喪心病狂到與駙馬談論本朝皇女公主私生活不夠放蕩被抓了現行?沒人敢在這上頭為他開脫的,雖然明明只有駙馬一個人在口無遮攔,但在場聽到了就是個錯誤!
千萬不要懷疑歸德長公主不具有將李大人打入十八層地獄的能力。
李佑心裡很明白,近一個月來之所以千歲殿下對他顯得無可奈何,並非是沒有辦法,而是因為他背後站著許尚書、趙總憲等人。這才導致歸德千歲有所顧忌,不願意做那得不償失的虧本買賣。
況且之前他並沒有往死裡得罪長公主,千歲殿下胸中有格局犯不著與他較勁。
但若歸德長公主被不良資訊刺激後產生誤解,要失去理智、不惜代價的發起狠來,他李佑絕對難逃一劫…
裙角流動,佩玉搖曳,歸德千歲提足跨過門檻,反手關閉房門,便令人捉摸不透的朝書桌這邊而來。
覺得自己遭了無妄之災的李佑慌忙對著她深腰長揖,口中道:“見過殿下,本官…”
才說出這六個字,李大人便卡了殼。因為塗有丹寇的纖纖玉手從鳳衣***中探出來,輕輕觸到了李佑的臉皮上,掌心帶著幾分顫抖,但仍堅強的緩緩的摩挲著李佑的秀逸臉龐。
瘋了瘋了,這個晚上全都瘋了,李佑心裡叫道。他還在保持著抬手彎腰行禮的姿態,一動不敢動,因為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動。
千歲殿下摸得李大人臉上發燙,開口讚揚道:“你很好,我一直就賞識你這樣的。”
李佑還是舉止無措,拿眼色去示意林駙馬,欲叫他趕緊來阻止長公主這不守婦道的舉動。卻見那林駙馬瞪著大眼,僵立在書架前,同樣也是一動不動,難道是震驚的忘記了阻攔?
歸德千歲也瞥了幾眼丈夫,右手離開李佑的臉,卻又順手攥住李佑手腕。左手取起桌上紅燭照路,柔聲道:“李郎君隨我來。”
去哪裡?李佑被這突如其來的“郎君”兩字搞的心神錯亂,抬起頭懵懵懂懂被拉著走。
長公主並未出房門,卻向本屋的裡間暖閣去。既然這間房是用來軟禁駙馬的,外間為書齋樣式,裡間暖閣必定就是起居之處了,也就是臥室。
開了暖閣小門,看到裡頭床具,李佑便心驚肉跳的醒過神。掙脫了歸德千歲的拉扯,竭力低聲道:“本官不敢。”
歸德千歲望了望書架方向,在視線中林駙馬已經被帷幕遮擋住半個身子。她重新攥住李佑的手腕,指甲深深嵌入他腕肉中,語含幾分威脅道:“李郎君還欲安然出府否?”
李佑帶著無限的糾結被長公主殿下強拉入了暖閣,他頻頻回首求助,但林駙馬仍然毫無舉動。
砰!聽到那邊暖閣木門緊緊閉合,林駙馬頹唐的傾坐於地板上,他發現自己缺乏勇氣攔住妻子,各種各樣的勇氣。
暖閣裡,沒有第三者在場,李佑感到自在了許多。他強顏歡笑對歸德千歲道:“殿下莫不是心中不忿欲嚇唬駙馬一番?這個玩笑開的有些大。”
長公主沒有回答李佑,走到床邊衣架前,很自然的張開雙臂道:“李郎君為我更衣!”
李佑想起方才那句言猶在耳的“還欲安然出府否”,只得磨磨蹭蹭上前,從後面卸下罩在鳳軀最外面的大袖羅衣,搭在衣架上。
中間過程免不了觸碰,感到千歲的身子還是挺軟的。隨後李佑住了手,退到幾步外。
屋裡熱,脫掉外套就可以了。
長公主指示道:“不許停下,繼續。”
外衣的裡面是素色束腰立領窄袖長襖,很好的襯托了歸德殿下修長筆直的身段。李佑再想從後方脫下這件,那是不可能了。必須先繞到千歲殿下的正前方,面面相對解開她領口的扣子。
所以李佑只得挪到歸德長公主面前,慢慢對她白如美玉的脖頸伸出手。歸德長公主個頭比李佑矮,便微微揚起下巴,以方便李佑解釦子。
距離近到氣息相聞,李佑雖然不敢亂看,但長公主的紅唇總在視線中晃來晃去。釦子鬆了,見她長襖的胸前右衽斜斜墜下,李佑又竄回後面,輕輕卸下長襖,搭在衣架上。
襖子內裡是淺紫色的裹肚兒,卻有遮不住的白嫩肌膚露在外頭,還帶著淡淡的香氣散發於四周。
見李佑又束手靜立,好似受守禮君子一般。歸德長公主突然自顧自的解開了***裙裾長褲,任其掉到地毯不理,又扯散了髮髻,任珠翠散落也不理。
之後娉娉嫋嫋的轉過曼妙身段,反將李佑推到床前。
她又先上了床,側頭注視李佑道:“莫非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