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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了一口冰湃過的甜蜜瓜,甜美清涼都到心裡去了。

我的臉頰上又有人輕輕親了一下,我撲哧一下子笑了出來,睜開眼睛看著眼前人,“小蓮!你怎麼還不去睡覺?”

他只是笑,不說話,我讓旁人都下去了,然後向藤床那邊挪了挪,讓小蓮坐在我身邊,他靠了過來,伸出手指按住我的太陽穴,輕輕的揉搓起來。

我閉著眼睛躺在靠枕上,舒服的嘆了口氣,我說,“小蓮,你怎麼知道我頭疼?”

“你一頭疼就撇嘴,嘴邊又似乎多了一條紋,淺淺的,就在這裡。”小蓮說著還用手指點了我腮邊一下。

我一樂,忽然感覺到脖子有些癢,就伸手抓,又被小蓮擋開了。

“別抓,一個蚊蟲叮咬的小傷也被你抓出幾條青痕。”

如果我是包子,我就屬於那種皮兒薄,陷兒也不大的那種s。

這一身皮,應該是遺傳自我娘。我娘長的抱歉,可是她有一身好面板,白的,也細。洗過澡之後,不用擦,都不是很沾水,水珠子落在身上,就好像露珠在荷葉中一般,打著轉兒的落下去。

可是她皮不薄。

我的皮薄,實在很麻煩。

這天生臉皮薄,都能看到鼻樑骨上青色的細脈,稍微碰一下都會有痕跡。崔碧城時常笑話我,說我就天生掛像,無臉無皮!

所幸,這身皮的復原能力很不錯,不然以我這麼大大咧咧的動作,自己都能把自己抓出一身傷痕來。

我飯量大,吃的很多,可是這個肚子就像空的,吃的油星大一點就開始上吐下瀉的,把那些長膘的東西都拉沒了,所以我的身材長的很寒酸。

所以皇后才一直說我:不長個頭,只長心眼。一個皇子,長的細眉細眼的,白麵皮,看著就像戲臺子上的奸臣,準沒好心眼。

其實我冤啊!

又不是我要長成這個德性的。

我倒是像長的像李逵,可是我娘不肯嫁冉莊後村的趙二喜趙大叔,聽說當年在村裡裡面,趙大叔曾經想要追求過我娘,沒成。他長的像李逵他爹,遠望好像一尊鐵塔,我不是他兒子,所以沒福長成那副雄壯的樣子。

我說,“還是小蓮你最貼心。”

他又笑著,不再說話。

夏天,屋子裡點燃了白合歡的薰香,外面院子裡有水滴的聲音,我把小蓮的手指握過來,放在嘴唇邊上輕咬了一口,他就湊到我懷中,讓我親吻他的嘴唇。

小蓮的嘴唇很薄,水一樣的光澤,有些茶的香氣,沒那麼軟綿,很有彈性。我貼過去,就似乎被吸住了。

盛夏,合歡香,霧氣,醇酒,還有美人。

這一切,把慾望挑起來,薰染的越來越繁盛。

有呻吟,有撫摸,有勾魂攝魄的眼神。

小蓮把衣服脫了,然後分開雙腿跪在我身體兩邊,然後把我腰下的束縛解開,那裡已經逐漸抬頭。真要歡愛起來,剛開始有些難以進入,他自己用手指支撐開入口,然後就這麼坐了下來。

我想我是醉了,只是感覺熱,感覺緊,我的手扶著小蓮的腰,感覺他在我身上起落沉浮。

然後,他俯下頭,黑髮散開,極其豐厚,絲緞一般的披著,他的舌尖舔著我的下巴,我喘息著,手指插入他的黑髮中,用力揉搓。

紛亂激狂的一夜。

我們變換各種姿勢。

我翻身壓住他,他的雙手攬著我的後背,他的雙腿分的很開,緊貼著我的腰,呼吸就在我的唇邊。

他的身條很完美,細,高,瘦,像一把長劍。這和他的名字完全不相配,我總是想問他,沒有到觀止樓之前叫什麼名字,他卻不肯說。

而他的眼睛一直看著我,似乎藏著千般話語,萬種柔情,卻獨特的黑,黑的深邃——潭水一般。

第二天,我們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床鋪凌亂,全身粘膩,都是潮的。

我枕在小蓮的胸口上,迷糊著睜開眼睛,崔碧城在簾幕的外面,他抬手分開錦帳,看了我一眼,衝著我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我起身,小蓮被我的動作弄醒了,我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讓他繼續說,自己披上衣服走下床榻。

崔碧城天明的時候剛回來。

他一夜未睡,臉色有些憔悴,眼角有些紅,頭髮卻梳理的十分整齊,已經洗漱過了,穿著一身白絲水衣,坐在迴廊下面喝茶。

崔碧城問我,“楚總憲答應了?”

我答,“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