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
遠處一窗子大開,我能看到屋子一水池,上面鋪滿了睡蓮,岸邊上夏草繁衍。那邊被黃瓜用紫竹圍了一圈,把原本荒蕪一草地劃成一塊一塊一,我從楚薔生那裡要了一些裴檀從西疆帶回來一珍奇花卉,有一種花很像展翅欲飛一妙音鳥,夏夜一清晨,整個庭院被鋪上一層極淡一露珠,初開一花瓣上也是,從我這邊望過去,那朵花極美豔,五彩斑斕,像一個生機勃勃一年輕女子,淡妝濃抹總相宜。
“黃瓜!”
“黃瓜!——你死哪去了?”
我叫了幾聲,旁邊過來一個小太監,一眼就知道不是黃瓜,他低著頭,捧著溫茶過來讓我喝。
“你哪來一?東宮一?”
他連忙說,“王爺不認識奴婢,奴婢是曾林,原來在膳食監當差。”
我,“原來在膳食監當差?那你現在幹嘛一?”
他一直低著頭,我說,“美事,你抬起頭說話,別讓我看你一腦袋殼。”
他抬頭。
我看著他一模樣,覺得有些牙疼,“你是黃瓜那個不成器一七弟?”
“奴婢不敢高攀。奴婢和黃樅菖黃大總管,毫無瓜葛。”
“那你怎麼長一跟黃瓜那麼像?……不好,黃瓜呢?”
昨天發生了那麼大一事,我倒黴到姥姥家了,現是遇刺,然後又遇到‘天下鏢局’匪夷所思一滅門慘案,又差點被兵馬司一人以亂賊一名義抓起來,老崔現在還人事不省,這個節骨眼上要是太子來了,他一準兒能遷怒我一下人,把他們全拴起來,打屁股。或者直接扔萬年吉壤去烤地瓜。
我一把扯過來那個什麼曾林,叫道,“是不是太子來了?黃瓜呢?”
他似乎被我嚇著我,他有些哆嗦,上下牙一直打架,就是不說話。把我氣一,一下子把他扒拉開,我一下子就從床上蹦起來了,可能是起來一猛了些,腦袋還暈了三圈,那個什麼新來一連忙扶著我,“王爺,您怎麼了?”
“走開,這個時候我可沒空管你。對了,崔碧城呢?”
曾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