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隨後司空欞就發現,爻國的國君與皇后十分有趣,在安東講究後宮不得干政,但爻國皇后干政好像乾的十分快活,甚至現在已經毫不忌諱表現出她高於國君的地位。
沒聽說過爻國是女權國家,為何爻國皇后這麼強勢,這一點實在有趣。
司空欞有禮的答道:“承蒙皇后,國君關懷,爻國山傑地靈,以水養人,本王與霍丞相,遊總督都很喜歡這裡。”
“如此,本宮便放心了。”皇后以母儀天下的笑容相對,“半月後,便是國君七十大壽的生辰,欞王攜帶者安東的祝福前來,爻國實在感懷在心。”
隨著皇后的話語,國君還有皇子,皇子妃紛紛舉起酒杯向司空欞敬酒,看來皇后的號召力的確強悍,她的地位在這裡簡直……簡直就像她才是真正的爻國國君。
這天夜裡,宮內依舊如往常一般沉寂,宮宴時再熱鬧,晚上依舊如夜空上的冷月,處處散發著無法言喻的陰森。
這樣的夜,除了必須巡邏守夜的侍衛,沒有人會想遊走在這樣的宮中的小道上。
偏偏有一人反其道而行之,那就是順利從波子那裡順到腰牌浮夢,她現在身姿敏捷的像一隻野外長大的小貓,走路高雅而輕巧,這可是她想好要入皇宮後,用短短几天特別訓練的。
原本她的身姿就應該比輕功高手還要敏捷,因為她只是靈魂,偏偏她每次都宿在柔軟女子身上,都沒有在意過她本身該有的天分。
那些想從宮人嘴裡問出些爻國秘史的想法,真的只是想法而已,皇宮中最底層的人群,他們能知道什麼?但凡知道一些,就會被滅口,要問當然就是去那個與爻國皇位無緣的皇子。
至於波子的腰牌,只是拿來以防萬一而已。
浮夢覺得自己挺大膽,就這樣遊梭在爻國的皇宮中,她甚至不知道國君,皇子分別在哪裡,不過這個倒是真可以隨便找個宮人問一下。
只是,沒想到要在夜晚的爻國皇宮裡找一個落單的宮人還有點難度,實在不行,隨便找個不起眼的宮殿,進去揪個宮人吧。
打定主意的浮夢,很快落在一個看起來很一般的宮殿前,她還小心翼翼的在圍牆外的樹上觀察了很久,這院中的確有守衛,不過爻國很太平,宮中就更太平,這些守衛並沒有保持很警惕的狀態。
再加之,浮夢就是個死人,沒有氣息,就算絕世高手也無法察覺到她的存在,特別現在又是冬季,她冰涼的體溫都不再是問題。
在觀察了好一會兒後,浮夢跳進了宮牆,在外圍繞啊繞,終於看到有一間屋子還亮著微弱的燈光。
這個時辰還沒睡,估摸著是剛換班的宮人吧?
浮夢慢慢靠近,剛到屋子的窗外,卻聽到裡面傳來對話的聲音。
“哥哥,不出三月,一切就將註定。”說話的是一個女子的聲音,言語中滿是傲然,雖與對方交談,稱呼的是哥哥,可她這語氣哪有對兄長說話的態度。
“她……她……呢?”這聲音像是一個年邁的老人在說話。
浮夢有點詫異,女子的聲音挺起了擲地有聲,沒想到她哥哥與她相差這麼多。
浮夢在窗外聽到女子的一聲輕笑,盡顯輕蔑,“我的好哥哥,你問的是哪個她?嗯,哪個她都無所謂了,反正她和她都很不好,一個,雖與你一樣在宮中,卻如同被我控制的傀儡,而另一個對我而言是最大的禍害,自然被我除去了。”
浮夢用手捂嘴,以示對聽到秘密的尊重,她的確像知道爻國有什麼秘史,沒想到隨便進了一個不起眼的宮殿,都能聽到宮人之間的秘史。
浮夢豎起耳朵,凝神的聽,畢竟如果掌握了別人的秘密,再要從這人嘴裡打聽別的事來換取為他保守秘密,就容易許多。
“我一生都毀在你的手裡,她可妨礙你?她根本不會成為你的阻礙,你為何就不能放她一條生路?你好狠的心。”老人的情緒開始激動。
不想那女子笑得更加輕蔑,“哥哥,我們從小出生在皇宮中,權謀之爭什麼沒有見過?因為一時心軟功虧一簣,我們不是沒有見過那樣的先例,這關係到我的江山,我的地位,我怎能不為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
哥哥,你可是要知道,當我知道自己的兒子不是帝王之財時,我可以讓他當一輩子皇子,我可以讓他絲毫不敢覬覦爻國的皇位,而千夜與我親近,他是個可塑之才,所以我願意把爻國的天下交到他的手中,而他……哥哥,謝謝對千夜多年的疼愛——在明知道他與你沒有任何關係的情況下,依舊對他如此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