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原來是這麼回事,還真是辛苦你們兩個了。”聽了蔣力和呂浩的講述,柯嘉總算明白了事情的原委,總算知道了為什麼這倆會出現在宋丘的別墅門前。他笑看著他們兩人,一揚臉,問道:“怎麼,你們倆是想阻止我,把我抓回去麼?”
“那是當然的,你現在已經幹掉了宋澤,這件事還可以推到你身邊這幾位朋友身上。”蔣力緩緩說著,說到這裡的時候朝朱赫、趙肖兩個人看了一眼,做出一個“不要介意”的表情,然後繼續對柯嘉說道,“但是如果你再把宋丘都幹掉了的話,你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罪人了,別說回學校,你以後就是想要正大光明地站在這個國家的大街上都是不可能的了。這其中的利害關係,你不會不明白吧?”
“我當然明白了,但我還是堅持要這樣做呢?”柯嘉並沒有被蔣力的話說動,在他心裡,除掉“方州簡侯”已經是他必須做的事情了,無論後果怎麼樣,無論自己未來受到什麼樣的責罰,他都願意去承擔。
“你要是堅持,那我們兩個就只有苦口婆心的勸說你了,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給你講講人生大道理。”
“如果我還是繼續堅持呢?”
“你要是這麼說的話,那我們就還是用老規矩解決問題吧。”蔣力似乎對柯嘉的表現並不吃驚,臉上也有著和柯嘉一樣的微笑,“雖然你離校這麼久了,不過學校的規矩你應該還沒有忘記吧?”
“當然沒忘。”柯嘉咧嘴一笑,“規矩大過天,畢生不敢忘。”
“那就好,那就好辦了。”蔣力臉上的笑意也更濃了。
“來吧,我先和你過幾招,我倒要看看你回家之後拳腳是不是都撂下了。”這時候呂浩向前走了一步,挽起袖子,一邊扭脖子一邊扳手指,挑釁地看著柯嘉。
這幾個人口中所謂的“規矩”,其實是“皇家第三軍事大學”,哦不,應該說是雄伯州所有七所皇家軍事大學裡面在師生之間流行的一條不成文的規矩:誰的拳頭硬,誰就有發言權。學員之間發生了矛盾,打一架,誰贏了誰就說了算;學員不服從教員的命令,打一架,學員贏了就可以從此不再聽從該教員的指令,而教員贏了,想怎麼懲罰這個學員他都不能有怨言;甚至在教員之間偶爾也會有他們難以調和的矛盾,而打一架,也是一個最直接最方便解決問題的方式。
當然,這個“打一架”只是點到為止的切磋,並不是生死相搏,所以不會有什麼危險。而打架之後無論輸贏雙方都不能有怨言,不能記恨對方,一切的問題都全部在打架中結束。
這個方式在常人看來也許有些太暴力了,不過對軍事大學裡的師生來說,這卻是一個很好的方式,直截了當,還可以在過程中不斷地提升自己的戰鬥力。實際上就算哪個人不想提高戰鬥力,在那樣的環境之下也會不得不提高,拳頭不硬,永遠沒有說話的權利。因而,這個方式也是全面提升學員戰鬥素養的一個很好的方式,所以七所軍事大學的校方都對這個“潛規則”持默許態度,從來沒有禁止。
“你們可不要忘了我在家的這幾個月真正的實戰可是經歷了不少的喲,反倒是你們這兩個三腳貓,溫室裡呆久了就怕受不了任何一絲風雨啊~”戰鬥還沒開始,柯嘉已經在嘴上和他們兩人打起來了,“而且這一個月裡面你們倆都是在這個城市裡像沒頭蒼蠅一樣竄來竄去,恐怕你們才把拳腳都撂下了吧。”
“幾個月不見,你的嘴皮子倒是進步了不少,看來你回家這些時間每天都在耍嘴皮,還有時間練拳腳沒有啊。”呂浩又朝柯嘉走了幾步。
柯嘉、蔣力、呂浩三個人說起話來都是非常不客氣的語言,乍一看似乎是在罵架,但實際上,這正是他們感情好的表現。男人之間的友誼有一個重要的體現就是在語言上面,越不客氣,有時候甚至到粗俗不堪的程度,反而感情越好。
“朱赫、趙哥,你們先進去吧,這兩個人就交給我來解決,宋丘就交給你們了。”柯嘉一邊摩拳擦掌,一邊對身邊的朱赫三個人說話。
“看來,也只有這樣了。”趙肖點點頭,隨即和朱赫、趙思月一起走進了宋丘的別墅大門,蔣力和呂浩對他們視而不見,完全沒有阻攔的意思,似乎朱赫幾個人衝進去把宋丘殺了他們也完全不在乎。他們,只在乎柯嘉。
…
朱赫、趙肖、趙思月三人走進了宋丘的別墅,留下柯嘉一人在門外與蔣力和呂浩糾纏。
有錢人的家是朱赫這個從小就住在破舊小雜院裡的人所無法想象得到的,當朱赫一走進宋丘的別墅,一種富麗堂皇的感受直奔他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