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文青深深的嫉妒了,特權階級!而且這麼英俊風流的特權階級,最討厭了,怪不得以前連外系的美女都主動往喬逸跟前湊。這絕對是風氣不正……但是作為這次特權階級的受益者,馬文青閉緊了嘴巴,準備明天一起過去看。
陳玉看向喬逸,讓喬逸來火車站接人已經是不得已而為之,說實話,以前兩個人相處,更像喬逸一直在關心照顧他,而陳玉只是做個表面,能遠著就遠著,喬逸那樣通透的人不可能不知道。
但是這幾天麻煩喬逸的事很多,喬逸沒有猶豫地盡心幫忙,讓陳玉有些過意不去。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垂頭小聲說道:“這次真是麻煩你了,多謝。”
喬逸看了陳玉一會,微微挑起嘴角,說道:“不用客氣,我會收謝禮的。”
陳玉想到自己父親和喬家父親肯定有某些利益往來,於是笑了笑沒再繼續往下說。
當天晚上,陳玉的手機沒有接到任何電話。陳玉在鬆了口氣的同時,也多了些莫名的焦躁。沒有訊號,那麼人是不是遇到了更大的危險?
第二天上午,喬逸開車帶兩人去了考古研究所。和喬逸父親是舊識的朱教授,是位帶著眼鏡,身材魁梧的中年人,對考古系畢業的喬逸似乎印象頗好。邊引路邊在前面熱絡的和喬逸說話。喬逸這個人風度極佳,隱隱已經有了喬父八面玲瓏的做派。
然而朱教授卻帶給幾個另外一個震驚的訊息,考古研究所派去的前期考察小組,於昨晚失蹤了,十幾個人至今音信全無。
“我們這邊有遠端監控程式,錄影也只到昨天晚上,凌晨五點左右,螢幕上忽然一片黑暗,再清楚地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了。接著我們發現,船上的考古隊員都不見了,包括幾個外聘專家。所以今天研究所特別忙,必須立刻研究出一套可行性方案,前往海上尋人。”
喬逸沉思了一會,說道:“朱教授,我們能不能看看昨晚的錄影?”
朱教授點頭,將三人帶到一扇門前,刷卡進屋。裡面有兩個年輕人在忙碌,看見朱教授,起身問好。
“這是我的助理,把昨天的錄影放給他們三個看看。”後面半句朱教授是對兩個助理說的。
陳玉眼尖的發現那位女助理看見喬逸時眼睛一亮,看來喬逸的大名已經到了研究所,只是礙於屋裡氛圍,女助理沒有過於熱絡的表現。而那位男助理僅僅是面無表情的看了幾個人一眼,將電腦裡的錄影開啟。
陳玉的視線隨即被螢幕裡幽深的海底吸引,不知道多深的海底,四周擺了十來盞防水探燈,勉強能看清四五米範圍內的東西。鏡頭正對著一個黑黝黝的洞口,再細看才發現這洞口是一艘巨大的船上的,接著燈光一晃,有人從一側出來進了那個洞口。全套潛水裝置,揹著氧氣瓶。
“這是我們派往那裡的水下考古工作人員。”朱教授說道。
這些考古隊員進進出出,有時還會帶些東西出來。攝像頭安裝在防水燈附近,有時甚至能看到黑色的魚游過去。
接著鏡頭一轉,已經到了水面,有人正從水裡爬上來,也有人正準備下去。顯然,這是考古工作者停泊在海面的船。 “月の泠然”整理收藏
“都是工作錄影,現在讓他們看看凌晨五點左右的錄影。”朱教授說道。
“等等!”陳玉忽然出聲,他臉色有些難看,指著螢幕左上角一個準備下水的人說道:“我想看看這個人沒換潛水服的時候,他是什麼樣的?”
女助理往喬逸的方向一掃,隨手將錄影調了回去。那個人依然只是個側影,因為在角落裡,看得不時很清楚,接著,錄影在在那個人帶上潛水頭盔前被定格。
“怎麼了?”喬逸湊過來問道。
“那個人,是我家老頭子。”陳玉肯定地說道,
他這麼一說,馬文青和喬逸也發現,那個人真得很像陳森。不過,只是個側面,其實看不太清。馬文青說道:“你不是尋父心切,看到相似的人就亂認爹吧。”
陳玉煩躁的打斷,“絕對不會。”
朱教授看了陳玉一眼,衝女助手說道:“往後拖動。”接著是凌晨五點左右的錄影。
似乎連魚也在沉睡,珊瑚礁裡的魚都看不見了,但是接著,鏡頭裡忽然出現很多人。大概有十幾個,往那洞口游去。忽然。鏡頭裡一片漆黑,其實細看,還能看到晃動的畫面。
燈一下子熄滅了,水裡的畫面難辨。過了大約十分鐘,防水燈重新亮了。然而,從此時開始,鏡頭便定格了。船上的洞口再也沒有出來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