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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崖上深居簡出,熟知他相貌的人本就不多,依了楊蓮亭的意思住進小築以後,更是無人見過他已經變了的模樣,如今的音容相貌因著練葵花寶典的緣故變了許多,更不用擔心會被別人識的。只是喬清遠不知道這些,單純的為東方不敗的安危擔心。

等了良久,仍未聽到東方不敗答話,喬清遠也不奇怪,東方的話本就不多,也就隨他了,只是一個人趕車枯燥了些,他也會給自己找樂子,嘴裡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兒,倒也自在。

而車內,正在凝神聚功的東方不敗心中一陣煩亂,那呆子幾日來倒也安生,不似以前那麼聒噪,中規中矩的沒做出些觸碰他禁忌的事,甚合他心意。但自那以後,喬清遠對東方不敗的態度冷漠了許多,無論端水換藥還是送飯遞茶從不多說一句話,但就是這樣不冷不熱挑不出一絲錯的態度讓東方不敗的心中十分不爽,他何時看過別人的臉色!

由陸路改為水路,行程加快了不少,喬清遠盼著回家這一天已經盼了很久,重回故鄉,心中自是高興不已。

喬清遠的故鄉在江南,陽春三月,江南草長,鶯歌燕舞,風景獨好。行走在石板鋪出來的道路上,終於踏足故土,喬清遠內心激動不已,揹著東方不敗,不管他有沒有在聽,卻極有興致的給他講著沿途風景,哪間酒肆最出名,哪家酒樓佳餚最可口,東方不敗只是閉著眼睛養神,從不答話,喬清遠倒也不在意。

轉過幾條小巷,三棵葉綠枝嫩的柳樹立於門前,幾年無人照料倒也長得挺好,垂柳將一處屋舍半遮半掩,青磚白牆,門上的大鎖鏽跡斑斑,讓喬清遠廢了好些力氣才將門鎖開啟,不出預料的,院中雜草瘋長竟有半人之高,喬清遠苦笑了下,看了看東方不敗不算太冷的臉色,道:“可要委屈東方教主了,喬某屋舍簡陋,得花些時候打理!”

東方不敗若有所思的看了看破敗寒酸的小院,喬清遠不知他在想什麼,若是他嫌棄這裡,那就再找個好一點的地方給他住便可。喬清遠這麼尋思著,卻聽東方不敗突然道:“你去收拾一下即可。”說罷旋身走到柳樹下背手而立,眺望著不遠處一幢幢一排排房屋。

喬清遠不敢怠慢,先到鄰舍家借來了鋤頭,將院裡的雜草收拾乾淨,花架上他頗費心血養的盆栽都變成了枯枝爛葉,讓他著實心疼了一把,唯獨牆角的葡萄藤綻放新綠,長勢極好。當初栽下這葡萄藤悉心照料,卻長得半死不活,如今居然繞著支架纏繞越上了牆頭,看來今年定能吃到鮮美的葡萄了。

作者有話要說:打滾要評論,俺的第一篇同人文啊給點意見,淚目

☆、第六章

時在中春,陽和方起,江南風光正美,池清柳綠,草木繁榮,穿城而過的狹窄河道,停著幾隻野鴨,吱吱嘎嘎互相梳理羽毛,或是一個猛子扎進水裡啄食小魚小蝦,好不快活,埠岸上打扮精細的美嬌娘們挎著水盆結伴洗衣敘敘家常,不遠外的一座老石橋,一艘小篷船穿梭而過,不緊不慢的緩緩行駛,撐船的小哥沿著埠岸吆喝,引來哪家的孩童邁開小腿追著船跑。

喬清遠扶了扶帶著的斗笠,靜靜的看著這一切,深吸一口空氣,身心都跟著輕鬆起來,盡情的享受這份安寧與舒適。拉著一車吃穿用品,回到自己的家,屋裡屋外已經被收拾利索,進屋看了看,東方不敗正盤腿而坐,神情肅穆,想必是在練功,實在不敢打擾,喬清遠默默退出去,繼續整理家當。

理了理牆角今早從樵夫手裡買的乾柴,而後給新搬來的幾盆蘭花澆了水,在院子裡撐起竹竿,將新買的被褥搭起來曬一曬,等做完了這些,巡視了一圈,總覺得缺點什麼但又一時想不起來。

頓覺口渴,喬清遠拎了一桶水到灶堂燒水,這才發現他早上煮的一碗瘦肉粥和兩顆雞蛋紋絲不動的放在案臺上,早就冷透了。

明明早上出門前就囑託過他灶臺上有吃食,擺這裡卻動也沒動過,難道東方沉心練功而忘了用早飯?如此下去,傷怎能好的快呢?真是不讓人省心啊……

屋內,正在練功的東方不敗突然眉頭深鎖,驚覺體內剛剛穩固的內息又有了凌亂之意,屏氣凝神,試圖將那竄動的內息引回丹田之處,與任我行一戰中受了他一掌,雖沒有大礙,但是那一掌竟是震到了他練功的罩門,幾處練功行氣的穴位瘀陷,導致內力無法凝聚,若不是他以多年修為強壓著那股內息亂串,稍有不慎,他怕是早已走火入魔,經脈逆行而亡,想到此,東方不敗不由得怒由心生。

喬清遠端著一碗熱粥站在門口,抬手輕敲了兩下門,便推門而入。

“東方,吃點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