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機這一刻真的怒了,他不喜歡有人在背後算計,如殺神一般的嘶吼,嚇得路通臉色都變了。'燃^文^書庫'
而刀疤因為雙臂酥麻刺痛,根本使不上力。大腿又被軍刀訂在地上,穩穩釘著,越是掙扎越是痛。
“你說不說!!”楚天機伸手捏住軍刀,再次看向刀疤。刀疤卻是一咬牙,狠狠瞪著楚天機,吼道:“你殺了我吧,你要是不殺我,我就殺了你。”
刀疤此刻落在楚天機手裡,他真的後悔了,要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他不會在管什麼宋大師,也不會再管什麼萊恩國王,直接抬著火箭筒將禁閉室轟平。
但世界上哪有那麼多都的早知道。楚天機面目一怒,直接將軍刀從刀疤大腿上拔出,接著就狠狠殺了下去,這次直接軍刀直接穿透刀疤膝蓋。
“啊!!”刀疤慘叫震盪整個禁閉室,外面無數士兵聽到慘叫,都不明所以的看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而禁閉室門口計程車兵,還在用力撞擊鐵門,但鐵門被楚天機從裡面用軍刀卡在門下,豈是那麼容易就能撞開的。
“你到底說不說?”楚天機右手點在刀疤胸口,刀疤整個身體癢了起來,他想要動,但腿被穿在軍刀上,越動越痛,雙臂又完全用不上力。
“啊啊啊,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我不想活了。殺了我吧。”刀疤雙眼擎著淚水,懇求的看著楚天機,楚天機卻如冷麵殺神,面上沒有一點緩和的意思。
路通這時也從床上下來,聽著刀疤如此慘叫懇求,他後背也是一陣汗毛聳立,特別是楚天機的冷血,讓路通感到了恐懼。
“你到底說不說?”
楚天機沙啞開口,手重新放在軍刀上,刀疤面目猙獰,哼著道:“楚天機。你妄想,我就是死也不會告訴你的。”
“哼!”
楚天機一聲冷哼,軍刀再次被拔起,緊接著又插了下去,只是這次換成了另外一條腿。楚天機手指直接點在刀疤額頭,他體內僅剩的一點真氣又被分出一縷,直接進入刀疤體內。
楚天機沒有控制進入刀疤體內的這縷真氣,刀疤不是修煉之人,經脈未開。這縷真氣就像蚯蚓一般,在刀疤經脈中鑽,一路開經脈。
不一樣的痛苦再次出現在刀疤精神內,刀疤已沒有力氣在慘叫,他整個身體就像是被高壓電觸碰一般,一下接一下的猛烈顫抖。
刀疤此刻很想咬舌自盡,但他卻發現他連閉上嘴的力氣都沒有,只要出現一點力氣,就會被疼痛所抽空,這是真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疼痛依然繼續,這種酷刑,路通算是第一次見,他不知道楚天機是用了些什麼手段,但卻知道所展現的痛苦不一般。路通不忍直視,只得轉身到一旁。
楚天機必須知道背後操作的人是誰,住在什麼地方,因為只有這樣,他們這次的任務才算是完成。否則被後人不處理,任務永遠不能完成。
楚天機見刀疤快要不行了,這才伸手將刀疤穴道解開,刀疤身體癱軟,雙眼慢慢睜開,無神的看著楚天機。
楚天機看著刀疤,神色也閃過一絲無奈,道:“惹上我,那就是你的錯。我想你應該知道你的命運,我想你也知道你背後之人的邪惡,我要猜得不錯的話,他應該是南洋來的吧?”
楚天機這話是試探性的詢問,因為南洋降頭術很邪惡,一般就是喜歡用血,用各種動物。楚天機這話說完,刀疤面色自然變了變,楚天機立馬就確定他猜對了方向。
既然你不說,那我就旁敲側擊,這就是楚天機的辦法,因為他看刀疤是個漢子,能忍住那些疼痛還不開口。
楚天機接著道:“南洋降頭師,都是邪惡的,不管是誰,就算幫助了他們,最後也是死路一條,你要是開口,還可以活命,只是下半生要在輪椅上度過了。”
刀疤神色悽慘無聲的動了動嘴角,看來是想要冷笑,但卻無法做到,楚天機要繼續攻擊刀疤心底防線,刀疤突然掙扎,喉嚨內發出沙啞的聲音。
“楚天機,我可以告訴你,但你必須答應我一個請求。”
對於此刻的刀疤,楚天機知道他再也沒有半點威脅,也就點點頭道:“可以,你說。”
得到楚天機點頭,刀疤神色露出一絲解脫,聲音沙啞的道:“你猜得不錯,後面的大師是來自南洋,但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他只是讓我們稱呼他為宋大師。”
“宋大師?”楚天機雙眼一愣,腦海裡浮現一個沒見過面的南洋降頭師的名字,那就是宋猜。
楚天機接著詢問道:“他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