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見過市面的,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厲害的人物。雖然他心裡有點憤憤不平,不過在摸清這個“楚主任”背景之前,他決定沉默。
徐豆豆在包廂裡捱打,服務員嚇得跑出去,沒一會,包廂門就被踢開,幾個高高壯壯的小夥子衝了進來。這幾個人是狀元樓的保安,領頭的一個沒穿保安制服,不過黑眉倒豎,樣子很兇。
“麻痺的,打我們老闆,不想活了是不是?”
崔海濱走上去,道,“我們在跟你們老闆談話,滾!”
領頭的保安可不是這麼好糊弄的,瞪眼道,“你誰啊?我跟你說,讓開啊!老子是殺過人的!”
楚天機一腳把徐豆豆踩在腳下,抬頭一看,立即開口喝道,“趙平!”
“恩?”領頭的保安猛地抬頭看向楚天機。要知道,他在這邊自稱陳平,人家都叫平哥,只有極少數的人知道他叫趙平。因此他看了楚天機一眼,頓時感覺到不好,扭頭就跑。
楚天機看見趙平,也管不了徐豆豆了,一陣風的衝了出去。
崔海濱先是一愣,心說趙平這個名字很熟悉。不過他很快就想到,之前楚天機讓他幫忙找的!他一直都在夜總會這些地方找,可是趙平沒在夜總會做,在狀元樓做保安隊長,所以崔海濱才一直沒找到他。
砰!外邊又響起打鬥聲。
“平哥!”幾個小保安想要去幫忙。
崔海濱喝道,“我警告你們,趙平是殺人通緝犯,你們不想死的就老實待著!”
“殺人犯?”小保安都嚇得猶豫了,這時候都跑去扶起徐豆豆。
徐豆豆被打得鼻青臉腫,吼道,“愣著幹什麼,還不報警?”
其實楚天機對徐豆豆還是客氣的,對趙平就不用客氣了,在過道上,把這廝打得臉腫的跟豬頭一樣。他們這動靜很大,周圍的幾個包廂的人全部都走出來了,其中就有張日天的父親,張登封。
張登封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剛好看見兒子,對著兒子招招手,“怎麼回事兒?”
張日天道,“我也弄不清,不過這個姓楚的橫得很,先是把徐老闆打了,然後又說這裡的保安隊長是殺人犯。”
張登封心說不幹自己的事,道,“別給我沒事找事。”當下就把兒子拉進自己的包廂,在裡邊,有一個戴眼鏡的斯文男子坐在主座上。
斯文男子問道,“外邊怎麼回事兒?”
張登封道,“有人耍酒瘋。”
張日天有心要楚天機好看,道,“黃市長,是礦業局的一個副主任,先打了狀元樓的老闆,現在又在打保安隊長!剛才還放出豪言壯語,說投資幾千萬的港商也打過。這種人,簡直是敗壞我們東平的風氣,公務員隊伍,都是被這種人給汙染了!”
黃市長正是黃海川,他越聽越發愣,好一會才道,“你說的這個人,不會是姓楚吧?”
張日天道,“對呀,黃市長英明,他就是姓楚,您也知道他?”
黃海川聽完,也不說話,立即站起來跑了出去。
張日天和張登封父子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其實黃海川跑出去的目的就是想勸勸楚天機,不要把事情鬧大。黃海川的日子並不是很好過,他的靠山是孟富春,孟富春退了,他就沒有靠山了。在他眼裡,楚天機就是他小弟,楚天機惹出麻煩,還得他擦屁股不是?
他跑出去,楚天機已經把趙平給拖進包廂了。
楚天機把打得半死的趙平拖進來,老戴一家都嚇了一跳,老戴媳婦心裡嚇得哆嗦,心說早知道不出來吃這頓了,太特麼嚇人了。
楚天機也顧不上他們,連忙打電話給李薔,“我抓到趙平了,東平狀元樓大酒店。你們速度要快點,我信不過東平警方!”
李薔道,“我已經把小梅派過去了,他馬上就到!你們一定要等我們來,一個半小時!”
放下電話,黃海川就走進來了,一把將楚天機拉到旁邊,著急道,“你搞什麼,現在是非常時期!你把事情鬧大了,我可保不住你!”
楚天機道,“這是殺人犯,海州金莎夜總會的案子,他手上至少兩條人命。”
黃海川道,“那你也不能把人打成這樣。”
楚天機道,“金莎夜總會案子連特警都出動了,還讓他逃走了,不把他打成這樣,我不放心。”
黃海川見他不聽勸,又道,“那現在也抓住了,等會警方來,你把他交給警方就行了。”
“東平警方我可不放心。”楚天機道,“黃市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