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句話,不做死就不會死。鄭家做得有點過分了,搞那麼大陵墓,皇家氣派;在鶴嘴山上灑毒石,害人不淺;甚至還有和瀛國昭和會勾結,想要挖斷大華龍脈……
做了這些以後,他還想要逃脫毒誓壽終正寢,恐怕並不簡單!
楚天機幫郭振山治療完,又給他搭了搭脈,點頭道,“不錯,你已經完全好了,可以行。房了。”
郭振山哈哈大笑,要說一個男人,兄弟不行那太難過了。而且更難過的是,明明兄弟行,他還要苦苦能耐,酒色財氣眼前過,你卻非要佛祖心頭坐,郭振山又不是和尚。
楚天機又道,“郭大哥,要不要給你安排幾個,雙飛三飛都可以。”
郭振山笑道,“這就不在你書中交代了。”說完又道,“等我結婚,你可不能太寒酸喲。”
楚天機也是哈哈大笑道,“那是,我郭大哥的大喜之日,肯定有厚厚的紅包!”
郭振山療傷完畢就想要趕著回去京城,楚天機硬把他拉下來,道,“我們那麼久不見,難得聚聚,多住兩天,剛好我也沒事兒。”
郭振山無可奈何道,“好好好,陪你溜幾天。”
兩個老爺們也沒啥乾的,就是喝酒,感覺不夠熱鬧,又打電話給荊剛。硬是把荊剛從軍營裡喊出來,三個人去桃木香燒烤一頓喝,喝得昏天黑地。
楚天機喝得開心,也沒發功消化酒氣,硬是一個人憑著酒量把郭振山和荊剛都喝趴了。三人回到金盾賓館一夜睡到大天亮,搞基的事情倒是沒有發生,不過楚天機突然想起今天要去安保幹事培訓班報到了。
這個培訓活動在明珠酒店,楚天機趕緊洗漱。郭振山和荊剛兩個酒友也醒了,說你幹嘛去啊,今天繼續喝。
楚天機道,“不成了,我要去上課。”
郭振山道,“什麼玩意兒,你這麼大歲數上什麼課?”
楚天機道,“二位大哥,小弟今年才二十四,沒有多大歲數。”
荊剛道,“不就是個破培訓班,我們跟你一起去報到,報完繼續喝。”
楚天機沒辦法,只好帶著兩個損友出發。
來到明珠大酒店大堂一問,才知道安保幹事培訓班報名截止到昨天。不過好在,大堂裡邊的工作人員倒是說了,培訓班租了20樓的多功能廳,在那上課。
楚天機他們直接就上20樓,果然會議室裡有人在唧唧歪歪的講課。
會議室門口,放著一張長條桌,桌上放著很多宣傳資料,一個年輕女人正在那迎賓。
楚天機道,“不好意思,我看錯時間了,今天報名還來得及嘛?”
年輕女人立即翻手中的名錄,問道,“你哪家的?”
楚天機道:“東平礦業集團,這是邀請函。”
“哦,是楚天機經理吧。”年輕女人微微一笑,拿出一張門卡和一個小袋子,說道,“這是您的房間和我們金安消防公司的小禮物。”
“金安消防?”楚天機有些莫名其妙,這個培訓班不是礦業部組織的?怎麼變成了什麼公司,難道搞錯了?
不過人家知道自己的名字,應該沒錯。
剛要走,他又問道,“要交會務費嘛?”
女人又是一笑,道,“不用了,這次會議所有的會務費用,都是我們金安消防公司贊助。”
“不要錢就好。”楚天機向裡走,郭振山和荊剛也是噴著酒氣跟在後邊。
進去以後,三人在後排坐下,就看見前邊有一個男人拿著話筒,正在大講消防安全,投影機在他身後照射出很多消防器材的畫面。
楚天機坐下以後,旁邊一個胖胖的男子給他點點頭,問道,“哪個公司的?怎麼稱呼?”
楚天機道,“楚天機,東平礦業,你哪的?”
胖子伸出手道,“我西北礦業的,劉海航。”他跟楚天機握握手又問道,“你們公司不是鄭副總帶隊嘛,我剛才還看見他了。”
“鄭偉民也來了。”楚天機倒是不知道這件事。
胖子奇道,“你們一個公司的不知道?”
楚天機還真不知道,不過事情也可以理解。本來是鄭偉民來,可是某些人想要弄走他楚天機,所以臨時多要了一個名額!所以鄭偉民來是幹正事兒的,他楚天機來就是屬於發配性質。
郭振山倒是認識鄭偉民,臉上露出不屑的表情,鄭偉民雖然跟他是一個輩分,可是從年齡和資格來講,都是小字輩。
楚天機道,“劉總,這不是安保幹事培訓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