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李雲住處,李雲自然知道楚天機意思是什麼。此刻他坐在客廳內,雙眼盯著天花板,心頭在想,給楚天機送去什麼東西,才能緩和之間的關係。
酒,他這裡也有好酒,和周明五十年的陳年佳釀一比,還是沒了光彩。其餘的東西,又沒什麼比較特別貴重的。
無法確定要送出什麼東西,李云為難不已。最後好似想到了什麼,他慌忙起身,隨後衝進房間,拖出一個行李箱。
李雲不是要逃跑,而是拖著行李箱上了二樓,開啟一個房間。這個房間,是李雲用來放置收藏品的房間。
房間內,四個方向都陳列著古香古色的木架,而在木架上面,則擺放著玉器,瓷器,青銅器。
這裡的每一樣東西,都是李雲這些年從黑市,拍賣會等等的渠道弄來的。所謂投其所好,要是知道楚天機喜歡哪一類的文物,李雲還好挑選作為謝罪的禮物。
此刻因為不知道送什麼好,李雲也就狠了心了,東西沒了可以找買在找,前途沒了,那一輩子就徹底完了。
李雲開啟行李箱。玉器挑了三件,瓷器挑了三件,青銅器挑了三件,其餘的琥珀等等雜於收藏品,挑選了六件。
裝置好這些東西后,李雲忍著全身傷痛,小心翼翼的將行李箱給弄到樓下車裡,重新打整一番後,驅車前往鄧爵士莊園。
天色漸暗,酒勁如脈衝一般,一下又一下的衝上來,楚天機本想去找陳笑笑李海燕他們使使壞,享受一下美人兒的溫柔,酒勁上來衝得他有些難受,就在湖邊坐了下來。
對於酒勁的衝擊,楚天機本可以直接用真氣化開。但一想到兄弟間好不容易如此喝一次,此刻又沒什麼急事,在用真氣化開酒勁,顯然太不厚道。
同時,長時間擠壓了太多的事情,還有正懸在肩頭上的壓力,讓此刻放鬆的楚天機感覺到了勞累,面對這種昏昏僵僵的感覺也不錯。
酒勁的衝擊,一下比一下強烈,楚天機意識開始變得模糊,他向後躺在草坪上,望著萬里高空昏暗的天,從小到大,一切都慢慢的回放了起來。
小時,被袁天罡收留,在其身邊學習,後面遭遇上官婉兒,一想起那個如雪如風的女孩,楚天機心就有些刺痛。
想要在一起,卻迫於當時思想規則的壓迫,無法走在一起。這一世,本以為是新的開始,卻沒想到在沈如冰的身上見到了她的影子。
“婉兒!”
楚天機雙目半睜,含糊不清的呼喚,昏暗夜空裡,他看到了上官婉兒的面容,看到了上官婉兒那甜美的笑容。
“婉兒,求求你不要離開!”楚天機痛苦的掙扎起來,雙手伸向高空使勁的抓,最後無力放下。
在楚天機後方四五米遠的地方,一襲白裙的沈如冰,此刻正呆呆的望著楚天機。從楚天機坐下,她就來了。
在楚天機呼喚上官婉兒時,她突然感覺心裡充滿刺痛,一股複雜的情緒,從心頭深處冒了出來,讓她恍惚間,好似覺得自己就是上官婉兒。
聽著楚天機那一聲婉兒的呼喚,她突然有一股衝動,一股想要衝上去抱住那個男人的衝動。
沈如冰的這種狀態,只是處於半迷糊半清醒,楚天機聲音提高後,她也就徹底清醒過來。
一時間,沈如冰恍惚迷茫了,心頭複雜的情緒,讓她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在朝著上官婉兒變化,還是在做自己。
玄奧的感覺,給她模糊不清的方向,讓她有些不能自已。此刻見重新安靜下來的楚天機,沈如冰深吸一口,向前緩緩走去。
聽到腳步聲靠近,楚天機半睜著,充滿迷糊的雙眼慢慢轉去。順著白裙朝上看,當看到沈如冰時,楚天機欣喜得嘿嘿傻笑。
“婉兒,你來了,原來你沒走啊!”
楚天機完全將沈如冰當做了上官婉兒,他傻傻的笑著,掙扎從地上站起,腳步踉蹌,雙眼卻是盯在沈如冰身上。
“婉兒,原來真的是你,我沒在做夢吧?”楚天機含糊不清的說道,同時湊了上來。這一刻,一個又一個的婉兒。讓沈如冰眼神也變得有些迷離,好似忘了自己是誰。
“婉兒,真的是你!”楚天機湊了上來,雙臂伸開緊緊將沈如冰給攬在懷中抱住。沈如冰眼神顫動,有了清醒,也有迷茫。
她清醒的知道,楚天機正抱著自己,在她想要掙扎開時,一股溫暖熟悉的感覺又襲上心頭,讓她變得迷離。
熟悉的氣息,堅厚溫暖的肩膀,突然間讓沈如冰有了一股懷念的味道,這種擁抱,好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