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朱成龍拉住楚天機道,“我爸這人重感情,說到田教授他就有感慨……”
楚天機道,“人年紀大了總會有感慨,沒事兒。”
朱成龍被弄的沒辦法,把菸頭扔地上,用腳使勁踩滅,這才咬牙道,“楚大師,這事你去問當年辦案的探員比較好,如果你朋友想打聽那個銅鏡,這和我們朱家真的沒啥關係。”
楚天機奇道,“當年什麼案子?”
朱成龍道,“就是趙金才他家失火的案子啊。”
楚天機心說,怎麼轉了一圈,又轉到趙金才家失火的案子?據說當初趙金才家失火,趙金才老婆女兒都被燒死,隨後趙金才離開朱橋村,這才有了趙金才煉製喪門釘想要報復的一系列事兒。
楚天機又問道,“當年辦案的探員叫什麼,哪個警探所的?”
朱成龍道,“姓袁,叫袁田,當時就小河子鄉警探所的。”
“袁田!”
第四零零章 銅鏡的下落!
第四零零章銅鏡的下落!
“袁田!”楚天機確實一點沒想到,這個事情裡邊竟然又牽扯到袁田。**言*情**
他本來想要多問一些,不過朱成龍已經不太想說了。
“楚大師,有些事過去了就過去了。就好像傷疤一樣,我們不想再揭開,希望你能理解。”
朱成龍都這樣說了,楚天機也無法再問。
“看來這個事兒還是得問袁田。”
楚天機離開了市人醫,回去的路上心裡琢磨怎麼讓袁田說實話,想來想去,看來只有暴力解決。
市郊,藏獒養殖場。
午夜時分,四野一片漆黑,就連場裡的獒們都進入了夢鄉,養殖場一個房間裡,穿著褲衩背心的袁田正一邊喝著小酒,一邊在看電視。
平常這個時候他早就睡覺了,可是最近弟弟袁野被雙規,這讓他很是不踏實,有點難以入睡。
正在這個時候,外邊的藏獒突然響起了一片的叫聲。
“怎麼回事?”
穿著大汗衫的袁田吼了一嗓子,外邊有工人回應,“不知道。”
袁田走出去,在狗舍轉了一圈,並沒有任何的現。
“瞎吵吵。”他又走回屋裡。
等他走進來,房門卻自己關上了,門後站著了一個頭上套著絲襪的男子。
袁田被突然出現的人嚇了一跳,驚呼一身,“幹什麼?”
男子正是楚天機,他動作很快,一步就竄到袁田面前。
袁田也做過探員,沒等楚天機出手,他拿起酒瓶就砸向楚天機的腦袋。**言*情**
楚天機動作更快,一把接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捏,袁田的手腕頓時脫臼。啪得一聲,酒瓶落地摔得粉碎。
袁田現這個人很厲害,他轉身想跑,卻被楚天機一腳踹翻在床。他還想爬起來,卻現來人已經撲在他背上,同時他腦殼上被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住。
袁田扭頭一看,77式,真傢伙。
他不敢再動了。
外邊有養殖場的工人聽見動靜,開口問道,“場長,
幹什麼呢?”
楚天機手裡的槍更用力的指在他的腦殼上,袁田只好說道,“沒事,你回去睡吧。”
等外邊養殖場的工人走遠,袁田這才說道,“哪條道上的朋友?放下槍,大家好說。”
“好說你媽!”楚天機變著聲音罵了一句,用槍把手在袁田臉上砸了兩下。
袁田的臉一下就腫了起來,他也老實多了,開口道,“朋友,我脖子上項鍊現在值個七八萬,那邊抽屜裡也有幾萬塊現金,你拿去花我保證不報警。”
他這倒是明智之舉,不過楚天機可不是衝錢來的。
楚天機把他從床上拉起來,用膝蓋猛地頂了一下他的肚子,致使他痛的彎下腰。楚天機低吼道,“老實點,不是衝錢來的!”
那是衝什麼來的?袁田心裡咯噔一下。
“雙手抱頭,蹲到那邊去!”
楚天機將袁田逼到牆角,這才問道,“我問你一個十幾年前的事兒。”
“什麼事?”
楚天機道,“十幾年前你在小河子鄉警探所工作,當時朱橋村有一戶叫趙金才的人家失火,他老婆和女兒被燒死,這個案子是你辦的吧?”
袁田道,“十幾年前的事我哪裡記得,我早不探員務了……”
“你特麼老實點!”楚天機聽出他心跳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