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政治力量沒有興趣,同樣也對王家表達了誠意。
只是安全問題。。。
“無妨,我們多派點人盯住太子那邊的一舉一動,另外把太子的舊賬拿出來翻翻,或者製造點事端,分散他的注意力,務必要讓太子焦頭爛額,沒有精力管其他的。”王遇摸摸鬍子,眯著眼睛說。
“另外這次保護太子的人選,就有勞大哥安排了,定要是得力的。”王吉向王遇道。
“老大,就讓浩兒去吧,多帶些可靠的人。”王老太爺明白王吉的意思,發下話來。
王遇的大兒子王浩任驍騎都尉,為人機警,身手了得,有他親去,王吉也放心一些。
最後這次出使,不光出動了一隊禁軍,連西臺大營都調出了人馬,這其中居然有王翰。
原來王翰進了西臺大營後,一改平日吊兒郎當的德行,全身心的投入訓練當中。在家時,他跟著王吉給他請的武師學過幾年功夫,這方面也有些造詣,所以一直名列前茅,後來在新兵會演中脫穎而出,直接被調選出來進了精兵營。
古時候出行,與現代不一樣,不是說走就能走的,路上吃的穿的用的,都是要早先準備好,尤其二皇子出使臻南,代表的可是皇上,更是要講究儀容排場。
不管如何,一個月後,他們終於出發了。
第十八章
王珍看到無數的箭矢射來,看到它們插到王翰的身上,最後一箭當胸。
“王翰——”王珍、王瑤同時驚呼。
王珍、王瑤和周煦逸躲在同一個馬車裡,眼睜睜的看著王翰倒下去,當場斃命。
王珍要衝向向外面,被周煦逸拉了回來,周煦逸撿起馬鞭狠狠地揮了出去,他們的車伕已經死了,現在只有靠他們自己趕緊衝出去,方有一線生機。
王珍傻了,這一切不像是真的,就在十天前,他們才出席了臻南國太子的大婚,怎麼一下子就變生離死別了?怎麼。。。會這樣?
王珍還記得,臻南國繁華似錦,連花草樹木都自有一番細緻秀麗的味道,好似她印象中的江南一般。
……
王珍一行人的臻南之行一路都十分順利,除了她與王瑤之間那些疙疙瘩瘩的事情外,由於她們同坐一輛馬車,所以對於她們兩人來說,都相當的不舒坦。
起先兩人互相不睬,後來王瑤想問清楚,王珍究竟知道她的什麼秘密,王珍卻左顧言它,裝傻就是不說,王瑤氣急,就把茶水潑到了王珍臉上,自此姐妹倆翻臉了,連面上的和睦也不做了。
王珍每每故意氣王瑤,王瑤就暗地裡給王珍使了絆子,王珍察覺了,便也以牙還牙。
由於王瑤性烈,王珍性柔,所以每有事端,哪怕是王珍故意為之,只要她掩面往那一坐,低頭不語,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兒,人家自然都當是王瑤不對,王瑤有苦難言,直道以前看走了眼,把一個心機深沉的狐狸精當成了沒有主見的花瓶。
不過時間一長,她倒也學乖了,人前待王珍和善起來,人後就加緊防備,再不敢貿然的招惹她。
別人不知道,王翰確是知道王珍是不會輕易叫人欺負了去的,便拉住王珍問:“你一向待人和善,為什麼獨獨對大姐這般?”
王翰這話確實說中了王珍的心事,她多年來一直處事低調,從不與人爭執,唯獨對王瑤。。。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一直不大喜歡王瑤。
王翰見她不說話,又道:“她畢竟是大姐,你總要顧及著點她的顏面才是。”
王珍應下了,此後她們倆一路貌似相安無事的到了臻南。
臻南多水,景色秀麗,並且經常小雨不斷,常浸其中,不免使人多愁善感,王珍感嘆,難怪臻南的文人氣質多餘大政。
到臻南國都後,他們得到了很好的接待,休息幾天後,眾人出席了太子的婚典,並見到了臻南第一才女毓珠公主。
毓珠公主並不十分貌美,略有清秀而已,惟有一身的書香氣倒是真的,在之後的宴會上,王瑤藉故與其與鬥詩,臻南國人都好詩詞歌賦,毓珠公主欣然答應,為盡地主之誼,她請王瑤立題,王瑤心裡也沒底,便不多讓,原本想借著太子的婚典,寫幾篇歌頌男女之情的詩篇,又覺得小兒女情懷難登大雅之堂,便以《臻南》為題,作下幾首詩詞。
王珍一看,依然眼熟,其中還有南唐李煜的《憶江南》,不過已經改成了《憶臻南》,中國的詩詞中,描寫江南的本就多不勝數,由於環境相似,王瑤就乾脆把“江南”當“臻南”用。
畢竟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