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誰叫他看文不回帖的!”
第五十六章
有道小別勝新婚,又說是失而復得最珍貴,尋回王珍之後,鐵爾罕待她多了幾分往日沒有的小心,揣測和顧及,想以他往日的行徑,只會橫衝直撞單憑自己的心意,鮮少站在別人的立場考慮過別人的感受,所以說,這番的做派,已經是極難得了。
以往他貪慕她的美色,不管是她願不願意,總要先滿足了自己再說,如今卻不覺的慢慢開始取悅於她,觀察她的神色,若她雙眉蹙起,便強忍壓抑自己,若她眼神盪漾,心中又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成就和滿足。
他已不滿於一方面的索取,而想要得到另一種從身體,到心理的需求,慢慢的他居然完全掌握了王珍的身體,知道如何讓她的身體臣服。
但凡是男人,在身體上的攻城略地總是帶著一種自以為是的驕傲,讓一個女人的身體屈服,等同於讓女人屈服。
可是某些女人卻並不如此,也有不少女人可以將肉體與感情分得清清楚楚,這類女人多是存在於現代,而非古代,畢竟古代是個思想相對保守的時代。
所以,若是王珍秉著這種想法也是很情有可原的,畢竟她骨子裡還是個有現代意思的靈魂。
同樣,鐵爾罕面對清醒之後的王珍有著難解的挫敗,彷彿被玩過之後遭受對方不負責任對待的人是他一樣。。。
真是一種錯位的感受啊。
這種心情,由床上及至床下,更加頻繁的送出許多精巧細緻的物件博美人歡心,自發覺對方偏好喜歡精巧的這類,他便全是選的這樣的送出,往日他哪會如此細緻,他的禮物就如是恩賜一般,給誰誰就得感恩戴德,哪裡還用得著理會對方是否喜歡。
王珍也不是見識少的,在孃家的時候什麼沒見過?
平日喝的茶水是非妙齡少女不能採,且採時必用用雙唇和舌頭銜摘的極品貢茶;用來房裡裝飾的紗幔是別人搶破腦袋都難以得到一匹的特級軟煙羅;用的筷子是寸木寸金非千年不能成材的小葉紫檀而制,就連窗臺上放的一盆毫不起眼的假山,若是仔細看其中斑斑點點的鏽綠色,就會發現,整個假山竟然是用一整塊青玉原石坯子雕刻的。。。
王珍是個實際的人,往日生活再如何奢華也已經煙消雲散,過好現下的日子才是正經,王府每月自有她的月例,也夠開支,鐵爾罕也不時賞賜些珠寶珍玩,上回那些貴婦上門也送了許多,她已完全夠得上是個富婆了。
她在錢財方面很世俗,從來拿著鐵爾罕的賞賜不會假裝清高,相反眼睛會忽亮忽亮的,並且很沒有風骨的獻媚一二,她最怕的就是沒錢,沒錢寸步難行,但是這個心思鐵爾罕是不知的。
鐵爾罕自上回王珍回來,有一事放在心裡,某日故作隨意的問王珍,那日見班固爾博那小子收拾東西,好像要遠行,可是她說了什麼的。
王珍微微一怔,料到他必有所知,便嘴唇挑起,泛出一個帶點諷刺意味的笑容道:“無論我那時說什麼,不過是權宜之計罷了。。。若是我真的出個什麼事,還怕王爺您治我個失節之罪呢。”
倒是鐵爾罕哽住了,難以言語,半天才喃喃道:“我怎麼會治你的罪,要怪也是怪我自己沒有保護好你。”
王珍聞言,抬起頭看過來,只見鐵爾罕神色鬱郁,認真的望著自己,心中不由一跳,然後又自嘲起來,他隨便一句,你還當真了不成?
鐵爾罕哪裡知道她心中所想,只見她的神色似有所動,便拉起王珍的手,道:“我知道你不信我,但是我相信,只要把你拘在身邊,天長日久你必能瞭解我的心意,你掙不開,逃不掉的。”
話說的蠻橫,卻也帶著一股子深情。
王珍垂目,掩去目光裡的波動,心中默唸,我王珍,無堅不摧。
……
王珍回來之後,見納姆她們有按她的吩咐,好好照料她的花草,已經冒出了不少嫩綠,心中十分高興,一連幾天又把心思撲在了其中。
有天澆花的時候,突發奇想,召來羅素,要羅素教她一些類似於現代女子擒拿的技藝,形容半天,羅素才明白過來,只道是她被挾持過,故而想學些防身之術。
“我知道我的能力,也不求能制敵,討些巧招,就是為了必要的時候能脫身,不添累贅罷了。。。正面肯定是不行的,那就來些出其不意的招數,陰損些也無妨,重要的是一擊必中,打蛇打七寸,你知道的。。。尤其是怎麼面對被挾持的局面。。。明白了吧。”王珍想起以前看《鹿鼎記》的時候,裡面的保命三招,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