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的毒蛇,它正往下方山林的方向爬去。
“雷子,你說他們明天早晨會發動進攻嗎?”江如意在夏雷的耳邊說道,從她嘴裡呵出去的熱氣直接吹進了夏雷的耳蝸。
夏雷莫名緊張,“是的,如果我的判斷沒錯的話,他們應該會在明天早晨發動進攻。”
“我們會死嗎?”
“不會,別說這樣的話,我會帶你離開這裡的。”夏雷說。他有底氣說這樣的話,因為他來這座無人小島的目的就是殺人,而不是被殺。
“萬一呢?”
“沒有萬一。”
“凡事都有萬一。”江如意說。
夏雷有些無語地看了她一眼,“你究竟想說什麼?”
江如意忽然摟住了他,難忍激動的樣子,“我不想死,可如果有那樣的萬一,我想、我想在我死之前,成為你的女人,雷子你、你要了我我吧。”
夏雷頓時愣在了當場。
卻不等夏雷有人會表態,江如意便湊了過去,吻住了他的嘴唇。夏雷的第一個反應是不妥,畢竟這是在危險的環境裡,可是江如意卻有融化一切的能力,她的灼熱情懷,她的性感的唇,她的一切都在誘使他做出相反的決定。
一番激情糾纏,夏雷還是恢復了一絲理智,他喘著氣,聲音微顫,“如意,我們不能這樣,現在我們還處在危險的環境之中。”
江如意也喘著氣,“你在上面,不也能看到下面的情況嗎?”
夏雷頓時說不出話來了,因為江如意所說的內容關係著一種姿勢,而他卻找不出別的拒絕的理由。更何況,事情發展到現在,他的心裡已經不想拒絕她了。
“雷子,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二十多年了,你、你就要了我吧。”江如意勾住夏雷的脖子,將他拉了下去。
夜色更濃了,風也停了,可是原本在風停之後靜止下來的雨布卻無風自動,而且顯得很有節奏感。
小時後,江如意在夏雷的心中埋下了一顆種子,這顆種子用了二十多的時間才完成生根發芽開花結果。這一刻對於江如意來說宛如生命般珍貴,她的世界裡再沒有別的事物,只有夏雷,她的心裡裝滿了夏雷,她的身體裡也裝滿了夏雷。這一刻,她是幸福的,最最幸福的。
人生之中有些人無法抹去,既然是這樣,那就接受吧。
山林裡,安謹諫小心翼翼地用望遠鏡眺望著山頂山崖上的那塊巨石,一邊對身邊的鬣狗說道:“鬣狗先生,那小子已經二十四小時沒動靜了,你說,他會不會真的生病了?”
鬣狗說道:“這雨下了一天,他淋了一天的雨,就算是我也沒法保持健康的狀態。所以,我敢肯定,他生病了。他會發燒,失去戰鬥力。”
安謹諫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我也是這麼認為的,這麼冷的天,還淋了一天的雨,就算是鐵打的身體也會扛不住。明天天一亮,我們就進攻,幹掉他和那個女人,然後離開這個鬼地方。”
鬣狗說道:“讓你的人開始準備吧,把柴禾堆好,明天天亮之前點燃。還有,你的直升機也要加入戰鬥,從空中騷擾夏雷。”
安秀賢說道:“他已經失去了戰鬥力,還用這麼麻煩嗎?”
鬣狗說道:“周密的計劃,完全的準備,才是殺敵制勝的關鍵。我也該去做我的準備了,明天天亮之前聽我的指示,點火進攻。”
安秀賢點了一下頭。
鬣狗退進了山林之中,很快就消失了。
鬣狗離開之後,安秀賢讓他的人將手機的柴禾轉移到了山林邊沿,靠近那條“生死線”的區域。那些柴禾有乾的,也有溼的。點燃柴禾的汽油也都準備好了,到時候只要將汽油澆上去,一點火星就能點燃那些柴禾,製造濃煙。
沙灘上,那架直升機也準備好了,兩個槍手和直升機駕駛員只等安秀賢的一聲指令便會起飛,從空中獵殺夏雷。
敵人已經做好了準備,箭在弦,蓄勢待發。
山頂上,卻是另外一番旖旎的景象。
屬於夏雷和江如意的戰爭已經結束了,可兩人還擁在一起,感受著彼此的存在,不願意分開。
剛才,安秀賢的人在搬運柴禾,夏雷其實是看見了的,可他沒有采取任何行動。看到那些柴禾,他也明白了安秀賢和鬣狗的計劃。不過,他不屑一顧。那些柴禾所能製造的濃煙對他肯定有些影響,但這種影響是相互的,而他,佔據至高點,所受到的影響肯定會比在濃煙之中衝鋒的槍手小得多!
濃煙一起,他的XL2500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