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雷猛地將軍刀全部刺入了夜摩莎的大腿之中。
夜摩莎的身體顫抖了起來,她張大著嘴,不停吸氣。
“告訴我!”夏雷衝她吼道。
“它在地獄,你下地獄去找它吧。”夜摩莎病態地笑了起來,“你說你要一刀一刀將我割了,我就在這裡,你動手吧。”
夏雷將軍刀抽了出來,一刀扎向也夜摩莎的小腹。然而,就在軍刀即將刺入夜摩莎的小腹的時候,他卻停了下來。
“你根本就不是那種殘忍的人,你根本就做不到。你將我一刀一刀割死,你這輩子都忘不了你幹了什麼。我會成為你的噩夢,每天晚上都會出現在你的夢裡。你想那樣過完你的下半輩子嗎?”
夏雷沉默了。他確實是說過要將她一刀一刀割了餵狗,可真要他這麼做,他卻下不了那樣的手。這絕對不是他對夜摩莎這樣的人心存仁慈,而是那樣的做法已經超越了一個人的底線,是變態才會做的事情。他要是真那麼做了,他的餘生肯定會受到這件事的困擾,她也真的會成為他的夢靨。
“哈哈哈……”夜摩莎冷笑道:“你根本就做不到。你射了我三槍,紮了我一刀,我正在失血,按照這速度我也活不了多久。你要那麼幹的話,你就得抓緊時間了。你知道嗎?我砍掉阿曼達和樸太勇的腦袋的時候,他們的眼睛還瞪著我。你不想給他們復仇嗎?來吧,用你的刀割我,來啊!”
卻就在夜摩莎怒吼的聲音裡夏雷反而平靜了下來,他站了起來,笑了,“到死了你都還要跟我玩心理戰,你還真行。你說得對,我不是能幹出那種事情的人,可我又不想給你一個痛快,你說怎麼辦?”
夜摩莎冷冷地看著夏雷。
夏雷將軍刀也收了起來。
“你要讓我在這裡自生自滅?”
“你做夢。”夏雷忽然拉開了拉鍊,一股熱水頓時澆在了夜摩莎的臉上。
熱水擊打著夜摩莎的臉龐,鑽進她的鼻孔,她的嘴巴,她想躲開,可她的頭移向哪一邊,那股熱水就追到哪一邊,就像是鎖定目標的導彈,根本就躲不掉。
足足一分鐘夏雷才放完他的熱水,他打了哆嗦,然後拉上了拉鍊。
整顆腦袋都溼漉漉的夜摩莎怒視著夏雷,兩隻眼睛裡快要噴出火來了。她的驕傲,她的榮耀,都被夏雷的這一泡尿給澆滅了。而她,面對一個對她撒尿的男人,她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什麼都幹不了。憤怒、仇恨、不甘等等負面的情緒一下子湧上心頭,折磨著她,給她帶來痛苦。
夏雷一腳踩在了她的胸膛上,那兩隻渾圓在他的腳掌下頓時扁了形狀,“你以為你不告訴我FA組織的總部在哪裡我就找不到嗎?醫院騎士團的信徒遍佈全球,他們有他們自己的情報系統,他們很快就會為我找到你們的總部。你猜我會這麼做?”
“呸!”夜摩莎揚起脖子向夏雷吐了一口血水。
夏雷沒有躲開,他淡淡地道:“一旦找到,將有更多的傭兵、殺手和武裝組織的人去那個地方,我根本就不用親自出手,我就能將FA組織從地球上抹去。”
“你在做夢,就連CIA都做不到的事情,就憑你?”
“美國要是真想滅你們的話,你們還能存在嗎?美國人需要你們這樣的人為非作歹,不然天下太平了,還有世界警察什麼事?以前的基地組織,現在的伊斯蘭國,哪個又和美國沒有一點關係?不是CIA做不到,而是人家根本就不想滅你們。CIA不願意做的事情,我願意做。可惜,你看不到了。”夏雷說。
夜摩莎的嘴角浮出了一絲冷笑,“你會死的!”
夏雷不屑地道:“呵呵!你們追殺我父親那麼多年,我父親都還好端端地活著,就這實力,你還指望FA組織能為你報仇嗎?”
夜摩莎從夏雷的身上移開了視線,她看著天空,一片片雪花在她的視線裡飛舞。她在等待屬於她的最後一刻的到來。
夏雷蹲了下來,他扒開了她的衣服。
夜摩莎頓時緊張了起來,“你要幹什麼?”
夏雷沒有說話,他扯掉了她的文胸,豐盈的雪白頓時曝露了出來。
“哈哈哈……”夜摩莎又發神經似的笑了,“你想上我?來吧,來啊!”
夏雷將她的文胸撕開,然後用布條捆住了她的傷口,所有的傷口。
“你想幹什麼?”
夏雷這才說話,“你太髒了,只有更髒的男人才願意上你。我給包紮傷口,給你爭取多一點的時間。山下的那些傭兵和武裝組織的成員一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