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前,看著窗外的街景有些走神。街道上車來車往,與這裡的安靜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可他的心思卻不在這個地方,他的心裡在想著那套薩德系統。他很清楚,就他現在的位置也在那套薩德系統的覆蓋之下。
其實雷馬集團所生產的武器而言,突破一套薩德系統根本就不在話下。美國之所以還要這樣做,實際的意義並不大,但噁心華國的意義卻很大——我就要用雷達覆蓋你的大半個國境,監控你的所有的戰機、飛行器、民用飛機,你能把我怎麼樣呢?你敢和我打嗎?
這種感覺就像是有人在你的窗戶旁邊架設了一臺望遠鏡,而且還是帶著這些成像功能的最先進的望遠鏡,時刻都在監視著你和你的家人的一舉一動。
這還不算,那個傢伙還擺出一副姿態,我就偷窺你了,你能怎麼樣?
華國走的是和平發展的路線,當然不可能與美國開戰。可美國就是吃準了華國這一點,一再挑釁,挖空心思地堵截華國的發展路線。
而這還不是最讓他擔心的地方,他最擔心的是地獄犬病毒。地獄犬病毒在韓國在印度爆發,直到現在都沒有研究出有效的疫苗。地獄犬病毒一旦從這兩個國家傳進來,以華國的人口密度,那將是人類歷史上最大的災難。而作為挖空心思想讓華國政治和經濟崩潰的角色,美國的那些鷹派人物又怎麼會“看不見”地獄犬病毒的存在呢?更何況美國又不是沒有這樣幹過,fa組織的人彈就參與過襲擊雷馬集團的行動。
“那套薩德系統表面上只是三個國家的事,可牽扯的國家卻遠不止這三個。直接炸掉顯然是不行的,得有一個計劃。地獄犬病毒的威脅卻迫在眉睫,首先要解決的麻煩就是它……”夏雷的心裡這樣想著。
一個女人來到夏雷所在的餐桌旁邊,她伸出一隻手來,輕輕的敲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