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是有事情。”她不相信。
“為什麼這麼肯定?”
“憑我的直覺。”
雅靈咬咬唇,臉上的緋紅還在,但己經在慢慢的褪下:“如果,是因為我剛才的話,我,收回。”
“不是的,和你無關,真的,睡吧,好嗎?”
他的話語雅靈明顯不信,但他不願意說,她又能怎樣,想到剛剛兩人的情形,那樣的時候他卻能突然冷靜下來,若不是萬不得己的事情,就是他對她真的提不起感覺。
可明明先前的他,己經,同她一樣的幾乎迷亂,為何會突然的就……
理不清腦裡的想法,她退出他的懷抱,聲音澀澀:“我去看水。”
“是智慧控制的,不用管它。”
雅靈沒有了藉口,就探出手去摸自己的衣服,他拉回她的手,看到她彆扭又委屈的臉,只得嘆口氣道:“我不想這麼草率的完成這件事情,等我們大婚之後,你想逃也逃不掉的。”
雖說,因為他的話,雅靈有一瞬間的幸福至極,但偏偏腦中的弦就是繃的緊緊的,如何讓自己放輕鬆下來都不成,只好呆在他懷裡沉默不語。
而寧思遠那邊,幾秒鐘內想出這樣一個不算藉口的藉口己經是不易了,再讓他解釋下去,恐怕話多會必失,露了馬腳,所以明知她只有三分信,七分還在懷疑,也只好同她一起保持著沉默。
氣氛漸消,溫度也在慢慢的降下去,昏暗的房間裡,兩人的呼吸聲越來越輕。
寧思遠悄悄的睜開眼,眼下一個黑茸茸的腦頂,此時正有規律的微微動著,頭髮噌著他的下頜,很癢,也很軟。
雅靈己經睡了。
昨晚那麼晚才睡,今天又起了個大早,方才還。。。。。耗費了那麼多的精力,此時的她,真的累壞了,原本還想同他冷戰幾分鐘,迫他說出他的理由呢,可到了最後,眼睛就不聽話的往一起粘,沒用幾分鐘,就以這麼方式繳械投降了。
“睡吧,最近你太累了。”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頭頂,動了動嘴型,聲音輕的像催眠曲。
窗外,悅耳的鳥鳴聲不時的飄進屋內,簾子被風吹的飄飄蕩蕩,窗邊幾枝她曾提過的小花正安靜的‘坐’在花瓶裡曬著太陽,怒放的花片間不斷飄來一陣陣若有似無的芳香,清淡卻讓人留戀。。。。。。
他半倚著身子看著熟睡的雅靈,將她臉上每一個細節都看上幾遍,包括那鼻尖新起的小小的紅豆豆。
手指隔空陣著她的面,心裡不禁沉呤:就是這樣一個女人,要陪他走到人生的盡頭。
有時想想真的是很神奇,誰會想到,那個午後巷子裡,倔強、狼狽且平凡的她,會成了他的牽絆,他的寄託,他要守著護著一生的女人?如若他早就知道,是不是就不會浪費了那麼久時間?
“僅此一次,下次再把自己弄到這麼累,不管什麼原因,我都不會再依你。”
嘴裡說著極輕的威脅語,手指卻幫她把頭髮向後梳了梳,被子也拉了拉:“不過說起來,寶寶是需要有人照顧的,若是有了三個,四個的話,家裡沒有母親照顧,說起來,也是很麻煩的一件事……”
碎碎唸了幾句,他徑自的笑了,輕揉著她的頭,像是在與她商量:“是男孩還是女孩呢?不然,兩個男孩,兩個女孩?”說完,似乎又有些不太合心意,凝神想了想,又說:“還是男孩吧,我不在的時候可以幫我看住你,否則,依你的糊塗性子,不知又要給自己找多少的麻煩……”
“不過,女孩兒似乎也不錯,很貼心,你一個人在家時……權當陪陪你……”
“可。。。。。。我不希望他們搶了你太多的時間。。。。。。怎麼辦?我好像又不希望家裡出現其它的人了。。。。。。”
他的聲音極輕,雖然說了很多,但雅靈沒有任何要醒過來的預兆,寧思遠說到開心時,就俯頭偷香,仿若雅靈真的在聽,在分享他未來的計劃一樣。
自言自語了好一陣,偷香也偷的飽飽的,才極小心的抽出他的胳膊,把雅靈頭下的枕頭拍的再軟一些,才她放下去,雅靈碰到枕頭就轉過身用手抱住,動作間,又是一片的雪白暴露在空氣和他的眼眸裡,他一時呼吸漸急,血液上湧,下床的動作竟是有些狼狽。
套上睡衣轉走到窗前,把窗子關了,簾子拉緊,才轉出房間把被門關上。
雅靈到現在還沒有吃飯,這一點,他可不能忽略過去,她的胃病需要養,溫補和規律的飲食才是治逾的關鍵。
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