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殺掉我們,如果沒人逼迫,我們也不會做這樣喪盡天良的事情。”中年人不斷的解釋道。
林天估計這些人應該是來自各個高校的醫生與實習的學生,這些人往日學的是怎樣救死扶傷,現在卻幫著別人助紂為虐殘殺嬰兒。
翟真悟與一群倭國人不是東西,這些人也不是什麼好人。
這些人的確是被人逼迫才做這樣的事情,剛才言語之間也頗有悔意,就算他們不去做這樣的事情,翟真悟與倭國青衣會的人,也會找到別的人去做。
林天只希望解救大樓裡面其他還沒有遇害的嬰兒,以及將翟真悟與那群禽獸不如的倭狗全部殺死,眼前這些人怎麼處置,則是警方的事情。
他才沒有為難這些醫生護士。
“你們也跟著我們一起過去嗎?”中年醫生怯生生的問道。
林天點了點頭。
他心想如果自己不跟著這些人,怎麼能夠順藤摸瓜瞭解到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如果叫這些醫生就這樣走掉,說不定這些人回頭就向倭國人告密。
在社會上經歷的事情多了,林天遠比安淺淺更明白人心的險惡。
跟著一群醫生向前走的時候,林天小聲問道:“你們今天是不是還要殺很多的嬰兒?”
“不是的——”年輕醫生臉色一白,結結巴巴的說道:“這家機構的人一般都是將孕婦積累到了一定的數量,而後集中在一起摘取腹中的胎兒,這樣的事情,我們已經有很多天沒做了,不過今天卻有數百個孕婦需要摘取腹中的嬰兒。”
林天點了點頭,自己今天算是來巧了,如果晚來上一天,只怕又有數百名嬰兒,被活生生的虐殺並被取走心臟。
今天他跟安淺淺及時趕過來,說不定可以拯救數百無辜嬰兒的性命。
林天與安淺淺跟著這群醫生與女護士去了一個寬敞的地下室。
一路上一行人過了多個安檢門,因為跟這些醫生護士在一起,林天與安淺淺一路上雖然遇上了不少青衣會強者的盤查,卻沒有被那些人發現破綻。
大概是青衣會的人太過自信,認為華夏人沒有膽量敢來這裡,或者是他們認為株式會社,已經擺平了江城方方面面的關係,沒有人敢做不識時務的事情。
到了一個滿是無影燈,十分明亮的大廳,林天看著一排鐵床上,綁著十幾名小腹高高隆起的女人。
那些女人有的二十歲左右,有的大約三十,甚至還有一名四十多歲的高領孕婦。
那些女人仰面朝天倒在一張鐵床上,兩處手腕與腳踝全部被堅固的皮帶拷住,除了兩腿有一點的遮擋之外,幾乎身無寸縷,身上大面積雪白的肌膚在燈光下閃閃生輝。
被綁在鐵床上的這些女人們動彈不得,身體暴露在一群男女的目光下,又被捆綁在了鐵床上,遭受著精神與肉體上的雙重摺磨,不少女人悽慘的抽泣與悲鳴聲,叫人聞者心酸。
“時間已經到了,你們磨磨蹭蹭的幹什麼,還不趕緊動手?”一名矮胖強者的青衣會強者對著一群猶豫不決的醫生與護士們大聲怒吼起來。
剛進來的這些醫生與女護士,看到牆頭站著一群氣勢洶洶,赤著上半身,露出彪壯肌肉的倭國強者,又看看一臉怒色的安淺淺與面無表情的林天,這些人頓時感覺進退兩難。
如果是平時,這些倭國強者一喉叫,他們早就老老實實的拿著手術刀,上前將被綁在床頭、動彈不得的孕婦們開膛破腹了。
林天與安淺淺卻在一旁站著。
這些醫生與女護士們,雖然不清楚這一男一女是什麼人,卻知道林天與安淺淺一定不是普通人。
說不定兩個人還與警方有關係,如果他們當面將這些孕婦肚子裡的孩子剖出來殺掉,這一切又被林天與安淺淺看在眼裡,將來遭受審批的時候,今天的所作所為都會成為罪惡累累的鐵證。
彪悍的青衣會強者雖然不斷怒吼,這些醫生與護士們卻沒有一個人敢拿起手術刀上前。
“求你們放過我,我年輕的時候一直患有嚴重的不孕不育,到了四十二歲才好不容易懷上孩子,我的孩子還有不到半個月就來到世上了,這有可能是我這一輩子唯一的一個孩子,求你們不要傷害他。”一名四十多歲,風韻猶存的女人哭喊著說道。
見到所有人不說話,中年女人繼續說道:“我又沒有得罪你們,你們為什麼綁架我,還要殺死我的孩子,你們是要錢嗎,如果你們要錢,我回去賣了房子,將賣房的錢全部給你們,只求你們能放過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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