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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花王眨了眨眼睛,說道:“什麼事兒這麼重要?有多重要?”

不要花就好說。

洛英說道:“關係到尊夫人會不會醒的信兒。”

花王臉色一變,噢了一聲,然後說道:“只怕是危言聳聽吧。”

洛英一本正經地說:“我師父會跟前輩開玩笑嗎?”

花王神情凝重,不禁站了起來,在客廳徘徊幾圈,抬頭望向洛英,目光如劍,緩緩地說:“那你就說吧。”

洛英臉上有點發燒,瞅了瞅一朗子。她覺得這事兒還是由一朗子說比較自然。自己畢竟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姑娘。

一朗子會意,也站了起來,鄭重其事地說:“是這樣的,花王前輩。這個黑荷花五十年開花,吃下花瓣,確有根除之效。但是在服用上,卻是有嚴格要求的。”

他故意頓了頓。

花王盯著他,目不轉睛。

一朗子端起茶杯,喝了兩口,在花王沒激動之前說道:“只是象吃飯一樣吃下去,沒多大效果。要在人最興奮,最快樂的時候服下,才能發揮出最好的藥效。這個心疼病才可全好。”

花王聽了不語,而是沉思起來,又說道:“那你師父有沒有說什麼時候人最快樂最興奮嗎?”

他基本已經猜到了。

一朗子心裡想笑,可是笑不出來,臉上卻嚴肅,說道:“是在交歡之時。”

花王啊了一聲,眼珠轉了轉,突然露出冷笑來,說道:“老夫活一輩子,居然聽到這麼好笑的事兒。我怎麼就不知道有這一說法呢?”

他對花有一定研究,知道黑荷花的特點,但不知道這事兒。

洛英忍住羞澀,說道:“此事是我師父親口說的,千真萬確。本來,此事與我們無關,可以袖手旁觀。可是師父以慈悲為懷,不忍讓你希望落空。才派我們過來。不然的話,我們何必來呢?”

花王沉默不語,臉上陰晴不定,半晌才說:“天色已經不早了。這樣吧,你們在此住一夜。此事明天再說。”

洛英與一朗子對視一眼,說道:“那晚輩就打擾了。”

花王出了門簾,又沒影兒了。自有那個龜兵將他們引進一個小院落。那裡偏僻、安靜,房舍樸素。門口有人把守。

龜兵走了之後,二人進入房間,裡邊乾淨,整潔,擺著兩張床。

一朗子聞著她的身上芳香,心裡癢癢,調笑道:“兩張床太浪費了,其實一張已經足夠。”

洛英心跳加快,掃了一朗子一眼,說道:“我真有點害怕跟你住一個屋呢。”一朗子哈哈一笑,拉住她的手,說道:“洛英啊,在你的心中,我真的那麼下流無恥嗎?”

洛英笑著說:“朵雲可口口聲聲叫你淫賊呢。我可不得不防呢。”

一朗子聽了不滿,說道:“亂扣帽子。我長這麼大,也沒有淫過誰啊?”

又解釋道:“我和你師父,那是兩廂情願的。你明白嗎?”

洛英聽他提起師父,就想起他們間的風流之事,便掙開他的手,說道:“我明白的。所以,我更得離你遠些。”

一朗子坐到床沿,一把將她摟過來,坐到大腿上。洛英掙了幾下,沒掙出去,也就由他了。

一朗子懷抱佳人,心情極好,說道:“洛英啊,你這輩子註定就是我的女人。我要你要定了。”

洛英搖搖頭,說道:“以後的事兒,誰能知道啊。等你回到無為觀,可能將我們都給忘記了。也許哪一天,你就下凡了,不再回來。”

一朗子一怔,望著洛英惆悵的臉,說道:“你怎麼會這麼想呢?”

洛英美目溼潤了,雙臂摟住他的脖子,說道:“我不知道你怎麼想自己的以後。不過,我師父已經替你想到了。”

一朗子問道:“你師父怎麼說?”

洛英帶著幾分嗚咽說:“我師父說了,你十有八九,不會回無為觀,而是下凡而去。”

一朗子哦了一聲,沒有說話。想想自己的將來,好象無為觀真不能回去了。

那裡雖是他長大的地方,可是他活得太累。自己也不是月宮的人,也不能總賴在月宮吧?那會給嫦娥姐姐帶來麻煩吧。

沒錯,最好的去處是下凡。自己是從凡間來的,當然要回到凡間。自己的身世還是一個謎呢?自己好歹也要查清身世,找到親生父母。

洛英聞著他的氣息,聽著他的心跳,也很陶醉,見他發呆,說道:“你怎麼了?傻了嗎?”

一朗子一笑,說道:“我在想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