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實話。別看熊義武藝高強,可是比起下凡前的一朗子差得多。年紀輕輕的一朗子在無為觀是最厲害的弟子,連睿松也引為自豪。
憐香聽罷笑了,說道:“你可別吹牛,自己武功不行就不行,還要找那麼多的理由辯解。你這人哪,臉皮太厚,以後不好找娘子。”
一朗子也笑了,說道:“憐香姑娘,不如你當我娘子吧?你想,我長得英俊,你應該也長得不醜吧,咱們挺適合的。”
憐香“哼”了一聲,說道:“我呸,別做夢啊。我寧可嫁給李鐵,也不嫁給你。”
一朗子故意嘆口氣,問道:“為什麼呢?”
憐香咯咯笑,說道:“因為你不是個好人,是個大色狼。嫁給你這樣的人,這輩子不知要氣死多少回呢。”
一朗子哈哈大笑。之後,他放下憐香,扶她說道:“你的傷還疼不疼?我幫你包紮一下吧。”
經一朗子這麼一提醒,憐香才想起自己的傷,不禁皺眉,說道:“還真疼啊。”
便從懷裡掏出藥和布來。
一朗子接過來,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就把憐香摟進自己的懷裡,一邊聞著她的香氣,感受著她身體的柔軟,一邊幫她包紮。
憐香因為害羞,輕輕地掙扎了兩下,但很快就順從,少女的芳心也亂成一團。
包紮完畢,一朗子又將憐香背起,說道:“抱緊,我要跑了。”
說罷,往她的屁股上按了一把,心道:哦,真有彈性,真有肉啊。
憐香大羞,尖叫道:“你幹嘛摸我屁股啊?”
一朗子鄭重地回答道:“我是想試試你那裡有沒有受傷啊?再說,你全身上下我也摸得差不多了吧?”
憐香差點被氣得說不出話來,說:“你這個傢伙,真不是東西。”
雙手擰了擰他的耳朵。
一朗子安慰道:“放心,咱們的事,我不會和任何人說的。你沒有失去名節,可以嫁個好郎君。”
話一出,說得憐香的芳心不禁一顫,心想:親也親,摸也摸了,哪還有臉嫁別的男人?
一朗子背起憐香,快步向十里亭奔跑。
在到達之前,見黑暗的前方突然有一道閃光沖天而起,到了高空後,又綻放出一朵大大的花瓣,豔麗多姿、久久不散,和他們在縣衙放的那個很像。
憐香歡呼道:“是我師父他們。看來,他們已經把大當家救出來了。你快跑啊,咱們和他們會合。”
一朗子卻停住腳步,說道:“我又不是馬,我已經累了。來,轉個身,我用抱的。把你送到安全點的地方,我好走了。”
憐香的身子一轉,轉到他身前,一朗子將她打橫抱了。憐香心情沉重,說道:“你要走?去哪啊?”
一朗子回答道:“我和你們青龍寨不是一路的,我也有我的事躍做,我要去黃山尋親人。”
憐香一陣慌亂,說道:“朱一朗啊,你尋親不用那麼急,先到我們山寨吧。待一段日子,我們一起幫你找親人,人多好辦事。”
她緊緊摟著一朗子,早忘了害羞。
一朗子聽了,心裡一暖,說道:“憐香姑娘是捨不得我走了?”
憐香“哼”了一聲,說道:“你走不走,關我屁事?只是你走了,我師父和大當家一定不開心,你是我們青龍寨的朋友啊。”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要我不走也行,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憐香沒好氣地說:“什麼條件啊?”
一朗子湊近她的耳朵,說道:“讓我好好親親你。”
憐香立時回想起在客棧時他的狂野和放肆,心裡又羞又怕,又有幾分竊喜,說道:“不行、不行,你已經佔過我的便宜,不能再來一次。”
一朗子笑著開導說:“一個女人被強Jian一次和強Jian十次有什麼差別嗎?同樣的,一個女人被親一次和親十次有什麼不同嗎?”
說著,掀起她蒙面巾的下角,吻上她的紅唇。
她的唇是那麼軟、嫩、潤澤,飄著香氣,令人沉醉。
憐香“嗯”了一聲,用雙手推他。但她的反抗太柔弱,太無力,根本就是少女的矜持在作怪。
一朗子盡情地吻著她的紅唇,一隻手又來到她的胸上,時重時輕地按著她的Ru房,對奶頭更是色色的捏弄。
憐香在這個花叢老手的挑逗下,很快就身軟如綿,扭動起來,鼻子發出“哼哼”聲,還把嘴張開了。
可便宜了一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