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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吧。”

說著,又大力動起來。

那魚姬在男人的撞擊下,身心皆爽,嘴裡也叫出聲來,越來越大,還情不自禁地伸胳膊摟住男人脖子,一副美不可言的樣子。

一朗子哪受得了這種誘惑啊,低頭吻住她的嘴,屁股聳動,一下比一下猛烈,一下比一下兇狠。

幹了幾百下後,魚姬發出了銷魂的長叫聲。那叫聲令人骨頭髮軟。小|穴也夾得很有力。這時候,門一響,花王瘋了似的衝了進來。

□ □ □

一朗子嚇了一跳,本能地停止了動作。花王看都不看他,吩咐道:“繼續,不要停。”

一朗子在花王面前很覺得拘謹,‘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這時候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自己也要射了。

花王動作奇快,開啟箱子,抓出一朵黑荷花,用嘴咬花瓣,嚼碎之後,將嘴湊上夫人的嘴,將花頂了進去,之後說道:“魚姬,快吃,快吃吧。吃了你就會醒,咱們又可以在海邊撿貝殼了。”

一朗子打起精神,將Rou棒插得飛快,幹得魚姬的小|穴水聲唧唧不斷,小腹相撞的啪啪聲也很頻繁。他的雙手握著她的奶子,使勁揉著,那玉峰都給揉紅了,嘴裡不禁叫道:“真舒服呀,真美啊。你的小|穴真會夾,要把我的棒子給夾斷了。哦,魚姐姐,我要乾死你。”

花王跟看著魚姬的喉頭動著,將藥嚥了,心中一寬。聽著一朗子的汙言穢語,他又悲又恨。他見兩人都要高潮了,瞪著一朗子說道:“別射進去。”

可是一朗子在極爽特爽的情況下,哪捨得及時拔出啊,壓抑了好久的慾望終於一洩為快。大量的精華全給了這位陌生的魚姐姐。

花王咬牙切齒地看著一朗子。一朗子掙開魚姬摟脖的雙臂,連忙抽出Rou棒,發出波地一聲。只見從那已被幹成圓形的粉紅肉唇裡溢位白花花的粘液,使一朗子特有驕傲感,成就感。要是她醒過來,要是她大了肚子。要是……

花王冷聲道:“下床,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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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拉被子,將魚姬美好的肉體全遮住了。

花王一會兒看看呼吸平穩,胸脯起伏,嘴裡哦哦的魚姬,一會兒看看面色紅潤,精神抖擻的正在穿衣的一朗子,心中百味雜陳。

一朗子穿好衣服,一臉不自然,又害怕又覺得爽快。當人家的面,幹人家的老婆,這種痛快是難以名狀的。

花王冷聲說:“你去隔壁吧。你需要的東西在那裡。”

一朗子大喜,心說,拿了花肥,我得快點走。這傢伙不是個善類,要是改變主意了,他得將我大卸八塊。戴綠帽子的恥辱可是最大的恥辱啊,有骨氣的男人都受不了的。

一朗子望了一眼俏臉緋紅,紅唇泛光的魚姬,嘆了口氣,轉身邁步。不想,花王鬼一般地射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他的身後拍了幾掌。

一朗子只覺身上發軟,差點沒倒下。他轉過頭,怨恨地說:“花王前輩,你在幹什麼?難道你想殺我嗎?”

花王陰著臉,說道:“帶上你要的東西,回家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一朗子直著脖子說:“我也不想再看到你。”

心說,對魚姬姐姐,我倒是想看到的,畢竟她也跟我好過。

一朗子出了門,那個好色的龜兵不知何時出現了,指著隔壁的鐵門說:“請吧,公子。主人吩咐過了,讓你拿了花肥,趕緊走人。”

一朗子對這猥瑣的傢伙沒好印象,只哼了一聲,拉開門,走了進去。裡邊黑洞洞的,一點光都沒有,像是墳墓。

正奇怪間,砰地一聲,鐵門關上了。一朗子意識到不好,連忙叫道:“你們想幹什麼,放我出去。”

門上露出個小窗子,那龜兵的醜臉露出來,並說道:“我家主人說了,這裡才是你最後的家。”

小窗子消失了。

一朗子氣極了,想用拳頭踢牆,不想竟踢到欄杆上。四處摸摸,靠牆全是欄杆,而且那鐵門裡,還有個二層門,也是粗欄杆。

一朗子抬頭望棚頂,那裡黑乎乎的,估計也有欄杆。這不是一個鐵籠子嗎?

這是防止我逃跑啊。

一朗子伸手向欄杆抓去,想將欄杆抓斷,哪知胳膊一點力氣都沒有。想運起無為功幫忙,可身上無力可用。

一朗子心裡發毛,頹然地坐在地上,心說,這次怕是沒命了。我也真夠傻的了,花王怎麼會允許幹她老婆的男人離開呢?他為了自己的名聲,為了洗淨自己的恥辱,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