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子苦笑道:“我不自己跑,難道還和你私奔嗎?”
魚姬握住一朗子的手,說道:“我說過的,要和你算帳。你跟我去一個地方。”
一朗子很無奈,說道:“魚姬姐姐,咱們的帳以後再算好不?你想算帳的話,也得讓我先保住命啊。”
魚姬輕聲笑,將她拉到一片樹林裡,說道:“不是我瞧不起你。這島上的地勢複雜,處處充滿了陷阱。你現在功力沒了,武功使不出來。以你現在的樣子,根本沒命出島。只有我能幫你。”
一朗子拉起她的手,在她的手上親了一口,說道:“我的好姐姐,‘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幫我也是應該的。他知道這個時間必須得利用魚姬了。雖然利用女人不是什麼光彩事兒。可為了保命,為了脫離困境,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魚姬向他啐了一口,說道:“呸,誰跟你是夫妻啊?你是個小淫賊,趁我昏迷時,把我給奸了。我對你恨之入骨。”
話雖如此,並沒鬆開手,彷彿是怕一朗子隨時隨地會跑掉。
一朗子懶得跟她理論,說道:“魚姬姐姐,現在咱們往哪裡去?怎麼跑,才能避開花王的追捕呢?”
魚姬四下望望,又看看黑暗的夜空,說道:“咱們這就去冷香谷,騰雲駕霧去。”
一朗子也不知道冷香谷是個啥地方,只要能避禍就行。躲過這劫,再想法回月宮。如果他要求她領自己回月宮,想必她不會答應。
一朗子問道:“你也會騰雲駕霧嗎?”
魚姬不滿地掃了他一眼,說道:“廢話嘛。我的本事比花王差不了太多的。只是我昏迷了多年,功力沒有完全恢復,本領也荒疏了。假以時日,連花王都不能勝我。”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真想不到你這厲害呀。幸好咱們親熱時,你在昏迷中,若是你在睡覺,我把你給幹了,你還不要我命啊。”
魚姬聽了臉紅,瞪著他說:“少提那事兒呀。你一提,我就想殺你。”
聽著院裡的喊殺聲,她不再耽擱,拉著一朗子,往空中一跳,便踩著雲朵向南飛去。
只覺涼風襲襲,身子發冷。一朗子很自然地將魚姬摟在懷裡,說道:“我的好姐姐,我覺得好冷呀。”
魚姬並沒有掙脫,因為她也覺得涼。她哼道:“你這個小淫賊呀,凍死你才好。你活著,以後不知道會有多少良家婦女受害呢。”
說罷,伸嘴在他的耳朵上咬了一口,咬得好輕,又很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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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東月湖的地界之後,魚姬像是想到了什麼,趕緊加速飛行,比剛才還急得很。一朗子摟著魚姬,非常舒服,滿懷香氣,問道:“魚姬姐姐,我不太明白,你為什麼突然加快了,可是怕花王追來嗎?”
魚姬解釋道:“花王追來,我倒不怕,他最恨的人是你,不會把我怎麼樣。我是想快點經過這黑山老怪的地界。”
一朗子將她摟得緊緊的,嘴偶爾觸碰她的耳朵,使魚姬不時白他幾眼,他也不在乎。一朗子說道:“黑山老怪是什麼東西?”
魚姬反問道:“難怪你師父沒跟你說過黑山老怪嗎?”
一朗子想了想,說道:“沒有呀,他沒提過。不過聽這個名字,也不是個好人,對吧?”
魚姬回答道:“沒錯,他是個妖怪,專門害人的。也是我的對頭。”
一朗子問道:“你好象很怕他呀。”
魚姬皺眉道:“當年我是不怕他的。可是我現在剛剛醒來,功力不行。遇到他,沒有勝算。你是能躲則躲呀。我也是心粗,出發時都忘了這個黑山老怪了。去冷香谷是必須經過他的地盤的。”
一朗子建議道:“魚姬姐姐,既然這傢伙不好對付,不如咱們改道吧。哪怕繞遠也強於冒險啊。”
魚姬掙了掙被他摟緊的嬌軀,觀察一下地形,說道:“目前咱們已經過去一大半了。用不了多久,咱們就安全了。”
一朗子興奮地說:“那快點加速吧。”
魚姬嗔道:“你這麼調戲我,我怎麼加速呢?”
一低頭,望著一朗子的一隻手。原來他的左手已經不知不覺地放在她的奶子上撫摸了。那柔軟,那堅挺,那彈性,都叫一朗子不想放開。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姐呀,你的奶子真好。我沒有摸夠呀。”
魚姬伸手打倒他的色手,掙開他的懷抱,盡力飛行。這時可是風馳電掣,其快無比了。眼瞅著就過了黑山老怪的地界。
突聽前方的雲霧中傳來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