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而我又都喜歡她們,就這麼簡單。我也喜歡你,我也想幹你。”
藉著酒勁,一朗子什麼話都敢說了。
公主望著一朗子脹紅的臉,聞著他一身的酒氣,芳心也是亂亂的、怕怕的,生怕他強來,說道:“皇上哥哥,你不要這樣。你喜歡我,我當然知道,可是玉婷不喜歡你,你不能強迫我。”
一朗子哦了一聲,疑惑地望著她。
玉婷抿了抿嘴,說:“哥哥,你有那麼多的女人,你的玩意不知插過多少女人的小洞,我一想起來就難受,你要我怎麼接受你啊?”
她說過那件事,臉上也是一派清純,毫不見骯髒,聲音仍是那麼正經而動聽。
一朗子說道:“當皇帝的不都是一幫女人嗎?你想我讓只守著你一個嗎?公主凝視著一朗子,說道:“如果我要你這麼做,你答不答應?”
見一朗子笑而不答。公主失望地嘆口氣,說道:“你不說我也知道答案。好了,不說這個了’哥哥,我這次出征’除了在戰場親自掄劍殺胡人之外,還學了一點胡人舞蹈,我跳給你看。”
一朗子眯著眼睛,說道:“好啊,讓哥哥看看,胡人舞蹈是什麼樣子。”
公主便舞了起來。
胡舞跟中原舞截然不同,處處表現著胡人的強焊和剛硬,不像中原舞如小橋流水,杏花煙雨,胡舞如塞北秋風,金戈鐵馬。臾金跳出來,更顯幾分飄逸、高雅之美。那一舉臂、一揮手、一抬腿、一旋轉,都使人飄飄然。
公主真是多才多藝,舞也跳得好,不但跳舞,公主還唱了起來:大江東去,浪滔盡,千古風流人物……
蘇東坡的詞跟胡舞和諧地合在一起,呈現出一種氣壯山河,地動天搖之美,把一朗子帶入夢境,都忘了喝采、忘了鼓掌,只是痴痴地望著、痴痴地想著,像傻了一般,以至於到公主打住並湊近跟前,他還沒緩過神來。
公主心裡得意,輕輕喚道:“哥哥,睡著了嗎?”
一朗子猛然驚醒,痴迷地說:“妹子,你真是個妙人,哥哥再次覺得自己配不上你。你這麼完美,多才多藝,又美若天仙。哥哥決定了,以後封你為皇后。”
公主聽了一愣,接著又噗哧一笑,嬌聲說:“我的好哥哥,要是真那麼幹了,你的皇位可就到頭了,天下人不能容忍一個亂侖的皇帝。”
一朗子嘆口氣,說道:“當皇帝為什麼這麼多苦惱呢?以前我不是皇帝時,我過得還挺輕鬆的。不如我跟大臣們說,這個皇上我不當了,讓賢吧!”
公主笑道:“你不當誰啊,難道讓我當嗎?”
一朗子很認真地說:“可以啊,有什麼不可以呢?我姓朱,你也姓朱,咱們都是太祖的子孫。”
公主嘻嘻笑,說道:“這個更亂套了。”
一朗子一招手,說道:“來,玉婷,到我懷裡來,好些日子沒抱你了。”
公主轉了轉眼珠,說道:“讓你抱也行,不過你不能亂來。”
一朗子點點頭,說道:“我可是個正人君子。”
公主笑面如花,說道:“你是壞人堆裡選出來的正人君子。”
乖乖地側坐在他的懷裡,一手摟上他的脖子,心裡是又甜又慌,怕引起什麼嚴重後果。
一朗子一手摟著她的腰,感受著這肉體的青春活力和柔軟、彈性。
一朗子沉醉般地眯起眼睛,說道:“你走了之後,我天天想你。多少次都夢到你,和你一起練功夫,每次醒來,心裡都充滿失落感。”
公主哼一聲,說道:“少來哄我了,我不吃這一套。”
心裡卻淌著歡樂的河流。在骨子裡,她跟普通的女孩子也是很像的。
一朗子笑道:“我說的都是實話,你怎麼不信?”
看著她明星般的眼睛,玉管般的鼻子和鮮紅的嘴唇,有點控制不住。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親過去。
公主啊了一聲,一縮頭,親了個空。一朗子再親,最終親在嘴上。
她輕微掙扎著,一朗子抱緊了她,不讓她亂動。於是大嘴在紅唇上,先是磨擦,繼而舔著,輕咬著,公主被親得輕輕扭動,呼吸都熱了起來。
於此同時,一朗子的手也不老實了,在她腰上腿上撫摸著,慢慢地移到胸部,像那天一樣揉弄著,想不到有什麼東西比摸這個更爽。尤其是那個奶頭,隔著衣服都硬起來,樂得他對奶頭不停地撥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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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扭動加快,鼻子也哼了起來,悄臉紅得厲害。一朗子趁熱打鐵,將舌頭伸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