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揉頭,忽地坐起來,看看屋子,又看看一朗子,問道:“朱兄弟,你怎麼在這裡啊?這裡是哪裡?”
一朗子用友好和同情眼光望著她,說道:“烏姐姐,這裡是我的房間。你昏迷有一下子了。”
儘量看向她的俏臉,可是目光卻不爭氣地掠過她胸脯。那裡一起一伏,煞是誘人。
烏其娜伸伸胳膊,胸脯更高了,看得一朗子眼睛兩眼發直。
烏其娜見一朗子的目光有異,低頭一看,不禁啊地一聲,原來自己衣襟敞開著,難怪有點發涼。
她不由芳心一沉,失聲道:“那個淫賊呢?我怎麼會這樣的?我是不是失身了?”
她的美目都紅了,就要哭出來。
一朗子連忙說道:“姐姐,你沒有失身。你還是好好的大姑娘。”
烏其娜急問道:“是你救了我嗎?你見到我時,就是現在這個樣子嗎?”
她的臉色都變了。心想:要是被淫賊給糟蹋,還不如便宜眼前這個小壞蛋。
一朗子笑了笑,很想拉她的手,可是她右手還握著刀,可不能拿小命開玩笑啊。
一朗子安慰道:“姐姐別急,是我救了你。不過,還有一個人也幫了大忙。黑暗之中,也看不清楚,好象是扇公子。那個人將那個淫賊給引走,我就趁機跑出來,把你弄到這裡來。還好來得及,姐姐只是被解了上衣釦子,沒讓那個淫賊得逞。下次讓我遇上他,把他腦袋擰下來當夜壺用。”
烏其娜芳心一寬,長出一口氣,趕緊把上衣釦子繫好,這回一朗子什麼都看不到了,只能在心裡回味著撫摸美女禁區的爽快了。
烏其娜望著一朗子,說道:“也不知道那位好心的俠客是誰?以後可得謝謝人家,也得謝謝你。對了,你一個讀書人,怎麼抱得動我?怎麼能走那麼遠的路呢?”
心懷感激之意。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好姐姐,實話對你說吧,弟弟我雖是讀書人,不大精通武功,但是輕功還是練過的。抱你不算費力,再說了,你比一頭豬還要輕啊。”
烏其娜噗哧一聲笑,輕聲罵道:“你才是豬呢,臭小子。”
接著笑容一淡,下了床,盯著一朗子的臉,說道:“你告訴姐姐,那個淫賊在我暈倒後,對我做了什麼?”
一朗子回答道:“他想非禮你,還沒來得及下手,那位大俠就來了。然後他們打起來,離得遠了,我就出手把你救走。”
烏其娜想了想,看著一朗子的笑臉,突然說:“臭小子,老實說,你抱我回來之後,有沒有對我動手動腳的?”
一朗子不想有此一問;怔了一怔,哈哈笑起來,說道:“姐姐,這話是不是問得多餘啊?你看我不像個正人君子嗎?”
烏其娜的藍眼睛白了一朗子一眼,哼道:“我看你和淫賊相比,也是五十步和一百步之差。”
一朗子俊臉立時變成苦瓜樣,雙手握拳當胸,一副悲痛欲絕的慘樣,用瞭如泣如訴的聲音說:“我的好姐姐,在你心裡,我朱一朗人品就如此不堪嗎?我可是正人君子啊。天地良心,你現在還是一個黃花姑娘。我要是和淫賊一個樣,姐姐現在早是我的人了。”
說到後邊,雙目在她胸臀上掃了掃,賊光閃閃的。
烏其娜聽了咯咯一笑,說道:“你啊,少給我演戲。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覺得你不是個好人。”
一朗子苦笑道:“你怎麼看出來的?我從小到大,沒幹過什麼大壞事啊。”
烏其娜眯著美目,說道:“你的眼神看我時,帶著一股邪氣,不是好人應該有的。”
一朗子順勢說道:“姐姐,你長得這麼美麗,跟畫中人一樣美,我要是對你沒有感覺、沒有邪氣,還是男人嗎?難道你不喜歡我對你邪氣一點嗎?難道你喜歡我像木頭一樣,對你沒有感覺嗎?難道你沒有看出來,你很吸引男人,也很吸引我嗎?我要是早點認識姐姐,早知道姐姐住在塞外的話,我就算是走不動,哪怕是爬呀,也要爬到塞外去看你的,以滿足仰慕之心。”
一番話說得烏其娜心裡甜甜的,不由笑出聲來,說道:“你這個傢伙,嘴巴像抹了糖似的,幸好姐姐是老江湖,不然的話,非被你給哄騙了。”
一朗子笑嘻嘻地說:“我能哄騙你什麼啊?大不了是哄姐姐和我一起睡覺罷了。”
一聽睡覺,烏其娜臉上一熱,說道:“臭小子,姐姐才不跟你睡覺呢。你又不是我的男人,更不是心上人。”
一朗子厚著臉皮說:“現在不是,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