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敢對我無禮,我這刀可不是裝飾品。”
一朗子笑道:“只怕到時候你連拔刀力氣都沒有了,只會盯著我的刀樂呢。”
心想:我底下有肉刀,專門對付美女的。
烏其娜白了他一眼,說道:“朱一朗,你真有膽量啊,當面這麼調戲我的男人,在江湖上都找不出幾個。你要是再這樣,我就讓你馬上變成‘木雕’。”
一指趴在地上的那位。
一朗子滿不在乎地說:“我說烏姐姐啊,跟你開個玩笑罷了,你也生氣,是不是怕我姐夫吃醋啊?”
烏其娜淡淡一笑,說道:“我沒有嫁人,也沒有男人。”
一朗子馬上說:“你沒有嫁人,我沒有老婆。不如,咱們就湊和湊和吧?”
烏其娜抿嘴一笑,說道:“你這麼有誠意,我就給你一個機會。咱們現在打一場,你要是能勝了我,姐姐就給你當老婆,好不好?”
心想:你這傢伙,沒完沒了地調戲我,動起手來,打得你哭爹喊娘。
要是換了天上時的一朗子,肯定答應;即使不能取勝,也要試試看,但現在他可不敢嘗試。
“無為功”沒了,花招不頂用,別說對付絕代三嬌,就連殺馬忠那樣不入流的廠衛,都沒把握。
一朗子嘻嘻一笑,很斯文地說:“小生乃是讀書人,讀孔孟長大,向來以德服人,不以武力壓人。對姐姐這般沉魚落雁之貌的美人,更不忍刀劍相向。”
裝模作樣的神態,使烏其娜又咯咯笑了起來,指著一朗子說道:“你啊,真不是個好孩子。要是扇公子有你這兩下子,賀星琪早就乖乖的服侍他了。”
一朗子藉著幾分酒氣,吹牛道:“不就是一個驕傲的小丫頭嗎?有什麼啊。遇不上我便罷,要是遇上我,嘿嘿……”
烏其娜笑道:“你能怎麼樣,當真要把她給採了嗎?”
一朗子很自豪地說:“讓她給我當丫環,給我梳頭、洗臉、做飯、洗腳、暖被窩、生孩子。暫時就做這麼點工作吧。”
烏其娜聽了,先是一怔,接著笑得趴在桌子上,香肩直抖,好半天才止住,抬眼看他,說道:“我說弟弟啊,你可真能吹牛。這些話要是傳到賀星琪耳朵裡,你就慘了。別看她是絕代三嬌之一,是有名的俠女,她對付那些淫賊、輕薄男人,可是心狠手辣。輕則斷臂斷腿,重則喪命。她要是知道你這些話了,我看啊,至少得割掉你的舌頭。”
一朗子嘿嘿笑著,說道:“她再厲害,也不過是個女的。女人是老虎,我是武松武二郎啊,專打老虎的。”
說著,喝了口酒。
烏其娜睜大美目,打量一下一朗子,說道:“我看你啊,不像武二郎,倒像武大郎。”
一聽這話,一朗子忍不住一口酒吐了出來,正吐在烏其娜的俏臉上,頓時花容失色,“呼”地站起來,“唰”地將腰刀抽出來。刀的亮光差點照瞎一朗子雙眼。
一朗子連忙站起來,連連拱手,說道:“我的烏姐姐啊,小弟我可不是故意的,是沒忍住啊。人家明明像武二郎,你非說是武大郎。哪個男人想當那個窩囊廢?原諒我一次吧。我真的不是有意。我要是有意,我就是你兒子,是你孫子,不,是曾孫子,重孫……”
烏其娜聽了,不由吃吃笑了,罵道:“你這混蛋,少來噁心我,我還沒成親,哪來你這麼大的兒子啊?再說了,我有那麼老嗎?”
找出手帕來擦抹。
一朗子盯著她鼓鼓的胸脯,真想說:你要是我媽,我馬上就吃你的奶。
喝完酒,一朗子見天色已晚,決定在這裡住了。因為飯莊後邊就有客棧。更重要的是,烏其娜今晚也住在那裡。
一朗子要了一間房,和烏其娜同住後院,問道:“我的烏姐姐,你住哪間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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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院是個四合院,一朗子住的是東廂房。夜已黑透,烏雲蔽月,四周靜悄悄的。
烏其娜由於飲酒,嬌軀火熱,而對他的防範之心未去,說道:“你想幹什麼啊?真想幹壞事啊?”
一朗子斜視著昏暗中美女的妙影,說道:“是啊、是啊,得先知道姐姐住在哪裡啊?”
烏其娜靠近一朗子,二人面對面,離得很近,呼吸可聞。她的身上並沒有別的女孩身上香氣,而是青草味,與眾不同。
她站在跟前時,一朗子才發現,她個頭極高。自己不算矮了,她居然跟自己等高,使一朗子感到自己的渺小。
心裡不平,想:你長得這麼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