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因為石夢玉沒到場,別人先抽籤了,剩下的那張籤就是石夢玉的。
負責監督的鳳竹說:“朱公子,你太不幸了。那個石夢玉正好和你對陣。哇,他還沒有來,是不是棄權了?”
她瞧瞧遠處,看有沒有石夢玉的身影。
一朗子自我解嘲地說:“可能他心虛,怕了我,不敢來。”
鳳竹嘻嘻一笑,沒說什麼。
比賽並沒有因為石夢玉的缺席而拖延,那三對紛紛上臺,捉對大戰起來。
出乎意料地是今天的打鬥和昨天不一樣。不再是比武了,而是玩命。
前三組三對的比武不太好看。為什麼?昨天比武既精彩,又都盡顯程度。今天則不然,一點風度都不顧,為達目的都不管過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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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組剛打來時還彬彬有禮的,十幾個回合過後,二人掄起兵刃,以命相搏。打到後來,二人的兵器也落地了,誰也不管了,空手搏擊。後來乾脆像流氓地痞一樣扭打,在地上翻滾,你捏我臉,我扯你耳朵的,最後翻來翻去,雙雙掉下擂臺。按照規定,落到擂臺以外的地方就算失敗,失去競爭資格。二人鬆手後,放聲大哭,悔恨得各朝自己的天靈蓋上來了一掌,死於非命,引起現場陣陣唏噓。
再看乙組,也是打紅了眼、打到瘋了,竟忘了閃躲和拆招,你打我一掌,我給你一拳。沒幾個回合,二人都鼻青臉腫,再過一會兒,二人都昏倒了。雙雙被人抬了下去。
丙組最為慘烈,打得難分高下之後,二人玩起了暗器,結果是你中我的梅花鏢,我中你的索命針,而且上頭都抹了毒。然後,又互相要解藥,沒達成一致,趁著毒發之前,二人又掄兵刃鬥起來了。打到激烈處,你的刀扎進我的心臟,我的劍刺穿你的喉嚨。二人一倒在地,還保持著殺人的姿勢,兵刃仍紮在對方身上。
大家看得喚聲嘆氣,看著丙組的二人也被抬走了。
一朗子看得心酸,心想:犯得著嗎?值得為了一個女人拼命嗎?就是當不上女婿也不該把命留在這兒啊?娶不上陸小姐還可以娶別的小姐啊!這群傻瓜,真是大姑娘要飯——死心眼。我和石夢玉比武時八成也不會比他們好多少,也許有一個會被人家抬走,剩下的一個身體也不會完整。
既然前三組都沒戲唱了,只剩下一朗子和石夢玉這一組,勝敗決定著陸小姐一生的悲歡。
一朗子振作一下精神,一個“旱地拔蔥”跳上臺去,向臺下的江湖朋友拱手致意,耐心地等著石夢玉的到來。左等也不來,右等也不來,臺上臺下都急了。
陸家老管家上臺說,要是等到午時石夢玉再不來,朱一朗公子就是陸家的女婿。
一朗子聽到非常高興,心想:石夢玉,你就別來了,不然就午時之後再來。那樣的話皆大歡喜,免了我一場生死之鬥。
臺下的人聽了都大呼小叫的,也不知是為石夢玉惋惜,還是為一朗子祝福。大家都咬著牙,等石夢玉到來。
午時將至,從遠處有一匹馬跑來,揚起一股沙塵。一朗子遠遠地就看到了,心往下沉,心想:看來這場大戰還是不能避免。來吧,我跟你拼了!
那匹馬一溜煙地跑過來,到了近前速度卻不減,馬上之人一個騰躍,輕飄飄地落到臺上。
一朗子一瞧,這人一身淡紫衣服,腰懸配劍,生得濃眉虎目,英武挺拔,一看就不是尋常人物。
一朗子一瞧發現是熟人,忙笑道:“原來是扇公子?嘿嘿,哥兒們,你也知道我在這裡,還趕來為我助陣。”
這人正是扇公子,只是此時臉上盡是悲憤和氣惱。
一朗子從未見過扇公子這種表情,心想:他該不會也是為了星琪才來找我的吧?
我又沒說什麼過分的話,不就是玩笑地稱星琪為我的小娘子嗎?作不得真的,幹嘛都每個人都不依不饒啊?
扇公子抖著手,指著一朗子說道:“我原本當你是兄弟,想不到竟是個無恥的小人!今天不宰了你,難消我心頭之恨!”
說著,“唰”一聲拔出長劍。那劍明晃晃的,映著扇公子激動的臉。
一朗子陪笑道:“扇公子,咱們交情不是挺好的嗎?幹嘛無緣無故地動刀動劍的傷和氣?”
這時候,一朗子隱約聽到臺下人的議論:“原來就是這個姓朱的小子亂說話,敗壞賀星琪的名聲。真夠可惡,難怪扇公子會生氣。”
“這傢伙品行這麼壞,怎麼能當陸家的女婿?一定不能讓這傢伙得逞。要是娶了陸小姐,還不得害了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