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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的直升機方向。這幅場景在他們心中是永遠不會磨滅的:啥叫軍人 ?'炫書…'人家“血狐”才叫真正的軍人。看看人家的樣,在對比一下自己的樣,簡直就是天壤之別。這幫新兵蛋子無一例外都在做著“血狐”夢,在新兵連即將結束之際又掀起了一陣訓練狂潮。在得知每個人都有機會進入“血狐”之後,這幫小子就把進入“血狐”當成了畢生奮鬥的目標,一個個興奮的嗷嗷直叫,喊殺聲震天動地。

雷蕭也不例外,卯足了勁的玩命訓練,他覺得,這個“血狐”好像就是跟他有莫大的關聯一般,那股子親切、熟悉、心顫的感覺騙不了他。他默默發誓:我一定要進入“血狐”!

這一天,經過一天拼命訓練的雷蕭,有些疲憊的走到水房,用涼水好好洗了一把臉。他還得保持旺盛的精力來完成晚上的體能輔助練習,這已經成為他自己給自己制定的必修課。他發現,這樣的效果遠比白天在操場體能訓練的效果來的好。

他邁著大步往宿舍裡面走,腦子裡面在想著即將要進行的射擊考核。在路過大隊長辦公室的時候,透過掩死的門,聽到了裡面一陣吵鬧聲音。其中有個聲音是他這輩子都忘不了的,那是他班長的聲音。這讓雷蕭心中熊熊燃燒的八卦之魂又開始作祟了,他瞧著四下無人,躡手躡腳的走到辦公室門前,耳朵趴在門上偷聽著。

“大隊長,你為啥非得把雷蕭給扣下來呢?”班長的聲音。

咦?說我呢?雷蕭一天是在說他,就更來精神了。

“老子弄出來的好兵,幹嘛便宜‘血狐’那幫傢伙?啊?你說,這幾年,他們弄走多少好兵了!”大隊長的聲音。

“可是大隊長,雷蕭到了‘血狐’絕對會有更大的發展。”班長努力解釋道。

“放屁,難道我們的反恐中隊就不行了?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怎麼胳膊肘子往外拐?”大隊長的聲音透出憤怒。

“可是,張朝陽已經點名要了雷蕭。”

“他點名就最大了?我們支隊的新兵還不是我說的算?老子也點過名了!”

“反正我不同意把雷蕭留在支隊,我還是覺得讓他去‘血狐’!”班長的聲音異常堅定。

“我知道你小子想的是什麼,你前些年被刷了下來,現在手底下出了個好兵,你就想讓雷蕭那小子代替的完成心願是不是?”

“是!我就是這樣想的!”班長痛快的承認。

“扯你娘蛋,反正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我、我就掀了你的桌子!”班長也被氣壞了,發著狠勁。

“狗日的,翅膀長硬了,你小子有種就掀,他孃的,你就是掀十張、一百張我也不同意。”大隊長斬釘截鐵的聲音。

聽到這,雷蕭嘴角泛起了一絲苦澀,失去了幾許聽下去的慾望,緩緩邁著沉重的步伐回到宿舍,一個人坐在床邊發呆。他知道,如果大隊長執意不肯放自己的話,那麼自己就絕對不可能進入他做夢都想踏進去的“血狐”。想到這裡,他泛起了一絲苦笑:媽勒個巴子的,老子什麼時候還成了搶手的香饃饃了。

不多會,班長回到了宿舍,一臉的鐵青,顯示著並沒有在大隊長那爭取到什麼。

抬頭一看,雷蕭坐在那,立刻把臉色給藏起來,露出一副笑臉問著任天:“小子,今個的俯臥撐完成了沒?”

“早完成了,要是等你來監督,黃花菜都涼了!”雷蕭大咧咧的說道,同樣將自己的神色掩藏好。

這倆人,一個班長,一個新兵蛋子,在整個新兵連無休止的虐待與被虐待之間,慢慢的養成了一種常人難以體會的東西。班長總是對雷蕭笑著,但是手下卻毫不心軟。雷蕭總是衝班長泛著狠勁,但班長交待下來的虐待與自虐專案,從來都是不打折扣的完成。話說回來,其實這倆人都是有些不好意思。

班長是逐漸喜歡上雷蕭這個訓練拔尖的新賓蛋子,雷蕭則是從被虐,感受到班長強迫式的逼他成長。總之,班長現在已經不需要拿全班戰士共同吃藥這一招來要挾雷蕭了。這倆人都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主。

晚上,雷蕭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老想著聽到的那一幕,那些話語就像一根刺一樣紮在心間,讓他難受的要命。想來想去,反而是越想越亂。不可否認,這個一直被自己恨之入骨的班長,直到今天才被自己得知,原來班長表面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個的成長。這讓他心裡很不是個滋味,想想一直跟著班長對著幹,總有一些慚愧。

嗨!不睡了!

雷蕭索性直接翻起身來,拿著一包香菸找班長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