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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彷彿蚯蚓一樣在炕上挪動著。李湘平順勢騎在她的身上;壓得她發出殺豬一樣*聲。張惠梅邊解李湘平腰間的褲帶,邊怨道:“你壓死我了。”

李湘平看著眼皮下面若桃花白裡透粉的張惠梅,心潮更加澎湃,*沖天,瘋子一樣伸手去撕她的衣服,深紅色的綢緞旗袍在他的拉扯下流水一樣從她脖子上滑下,她感覺自己像是置身於大雨中,全身溼透了,身上有條河在汩汩流淌,發出清脆歡快的聲音。

被子劇烈的抖動起來,傳出亢奮的呻吟聲……

屋簷下的燈籠發出暗紅的光線,一圈圈淺淡的光暈就像年輕姑娘*上的乳暈,羞澀地躲藏在漆黑的夜色之中。閨房裡的空氣彷彿顫抖起來,與爐子裡的煤炭火一起燃燒。院子裡皚皚積雪泛出白晃晃的光澤,前面樓裡男女嬉笑聲不斷傳來,整個縣城就屬這個方寸之地最熱鬧,男歡女愛徹夜不眠。

李湘平像一隻失去方向的鹿胡亂地在她的下身撞擊,總是不能深入腹地,漸漸體力不支,額頭滲出了亮晶晶的汗液。

張惠梅感覺自己的下身就像是有塊豆腐堵在外面,總是進不來,不能讓她稱心愉悅,白眼埋怨道:“你咋這無能哩?還經常說你有多厲害!”

李湘平氣喘吁吁地說:“也不知道為啥,就是硬不起來,再試試。”說完又胡亂地用力撞擊,還是進不去。

張惠梅氣的一把掀開他,用被子裹住身子,瞪了他一眼:“虧你還是縣督察隊大隊長,平時在街道耀武揚威,多威猛,脫了那身老虎皮到炕上來就變成了老綿羊,啥事都幹不成。”

李湘平光著身子汗水漣漣的半蹲在炕上,沉沉地嘆氣道:“真是有力氣使不出來呀!”

張惠梅側臉問他:“你和我姐行房也是這樣?”

他點點頭。

“你們結婚都快十年了,每次都是這樣?”

“年輕時哪是這樣,哥那時候上了炕就像老虎一樣威猛,現在大概是公務太忙,日理萬機的緣故吧!”

“行了,你才是個督查隊長,還日理萬機呢,你以為你是袁大總統呀。”

“你不知道,我這有多忙活呢,巴結縣長,整天陪縣上那些有頭有臉的人物吃飯喝酒,傷了身體。”

“喝酒是傷身體,你不是用動物鞭滋補著麼?”

“補是補了,虎鞭、驢鞭沒少吃,可就是不起啥作用,這玩意不爭氣,見了你這好看的小姨子都耷拉著抬不起頭。”

“我姐這些年可是苦得很,遇上你這麼個沒出息的人。”

秦殤 第三章(3)

“那你說咋辦,這東西不爭氣,我就是空有一身蠻力也於事無補!”

“你為啥不看看醫生哩?”

“看醫生?全縣有名的醫生和土郎中我看了個遍,開的藥有幾架子車,吃了屁作用都沒有。”

“那你就是病入膏肓了。”

“那可咋辦?你哥我才不到四十歲,官場上是前途無量,上了炕卻像是迷途的羔羊,妹子,你給哥想個辦法!”

“我能想出啥辦法,自己身上的東西不爭氣,這能怪誰?”

“你給哥出個主意,咋樣才能治好這病。”

“我可不知道,我光脫脫地擺在炕上你那東西都硬不起來,還有啥辦法哩!”

李湘平從炕頭上扯過上衣,掏出一支菸點燃,滿腹心事地吐著煙霧嘆氣:“哎!說實話,提不起神這毛病像身上的蝨子弄得我怪難受的。”

張惠梅胳膊肘撐在炕上托住下顎,一頭秀髮散乎乎地披在頭上,豔麗的臉龐上寫滿不解:“你一個男人,咋這多愁善感哩?”

“你是不知道我心裡多難受,都快四十的人了連個娃都沒有,這不是要斷根嘛!我是和前街張老闆一起結婚的,人家那媳婦本事就是大,結婚沒幾月就生下一個胖男娃。”

“這你只能怪自己沒本事,不能怪我姐。你看你自己那身體,那本事,看了女的兩眼放光,上了炕就無精打采。要不我姐早都給你把娃生下了。” 張惠梅接著不懷好意地笑問:“你今晚回去不?”

“回,不回幹啥?”

“就睡我這吧!”

“我怕你姐找到這來,咱倆關係不能太張揚了。”

“咋了?你多大官哩?大革命鬧了就屬你這夥人厲害,還怕我姐啊!”

“我還有事哩。”

“啥事?我姐在熱炕頭等你親熱啊?還不都一樣,像根焉蘿蔔!”

李湘平穿了褲子下炕,邊緊褲帶邊說:“你就等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