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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錢梓呢?她在不在?”

錢梓就是渡邊彰那位美豔如畫的秘書,我一直認為渡邊兄弟是給自己秘書們集體改過名字,要不一邊的叫“淺紫”一邊叫“深藍”,這絕對不是吧?

小護士說錢梓不在,執意要我登記,原本挺好的心情被她攪得一團亂,你老闆都不敢這樣和我說話,你一個新來的小前臺也太放肆了吧?!

我乾脆越過她徑直往裡走,她居然一個箭步躍上來擋在我身前,“渡邊醫生不見沒有預約的病人。”

“他見不見還輪不到你做主。”我最近本就火氣大,她這麼一來二去弄的我心裡更煩了,劈手推開往裡走,反正也用不著她領路,這間私人診所我再熟悉不過,裡面所有的房間,我幾乎都進去過,甚至還在裡面和你們尊敬的渡邊醫生髮生過關係。

不得不說,這位小護士的脾氣也是火爆型的,愣是叫了保安上來抓我,好幾個男男女女有保安有護士很快的圍上來擋住了路,還一個個都是新面孔?渡邊彰你沒事搞什麼大換血啊!

我看他們的架勢,確實是不打算放我過去,真是每天都有新鮮事,今天格外新鮮!第一次到這裡來也會被擋駕了,我甩了肩上的書包二話不說直接動手,就當是在發洩情緒、鬆鬆筋骨吧。

至少用了二十分鐘的時間,我才將將把他們都放倒,看著腳邊一地的傷病敗將,我鋪平了裙子的皺褶,拎起地上的書包,往他三樓的辦公室走去。

手腕有些疼,估計是動手的時候傷到了,但話說回來,我們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他怎麼一直沒又現身?這太不合常理了,別說這個醫院裡攝像頭遍佈,就是網路全斷了,也會有人第一時間給他通報。

腦子裡想著事兒,反應明顯變遲鈍了,剛要伸手去擰他辦公室的門把,門卻從裡面開啟了,我沒能停好步伐直直的撞上了裡面的人。

渡邊彰什麼都沒說,抓著我的肩膀把我帶進屋裡,“咣”的一聲將門關上,和一貫的消毒水味道不同,今天他居然噴了香水,充斥在鼻息中的味道不算清淡,甚至有些刺激,我不由得伸手推他,他大概也感覺出了我的反抗,走到辦工作前便把我放開。

白色的外衣下,是散著領口的墨綠襯衫,讓他本就白的有些病態的膚色更明顯了。

“抱歉,我來的唐突了,下次一定‘預約’!”我捋了一下頭髮,幾步走到沙發上坐下。

“剛剛有客人,讓你久等了。”他說著也走過來在我身邊坐下,卻沒有靠太近。

“是,等的我手疼。”我沒好氣的數落他,“你這裡現在是什麼規矩,都不教他們認人的嗎?”

渡邊彰笑著給我賠不是,殷勤的帶著我一項項的將檢查做完,脖子剛好的差不多了,今天手又扭到手,確確實實流年不利。渡邊彰送我離開診所前,當著我的面處置了那些跟我動過手的人,這樣的處分,就算還有命活著,估計也是成終身殘疾。

我本想勸他說不至於如此,卻始終沒有開口,那些用惡毒眼神看著我的保安和護士,給我的感覺很奇怪。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節

綁著繃帶的我終於光榮復學了,學校已然臨近期末,學生們各自緊張著自己的期末考試,就連我的缺席也跟著變得不那麼醒目。

唯一令我在意的是,在我缺席的這段時間裡,班裡來了一位轉學生,學期末轉學?很少見呢。他有一雙大大的眼睛,表情木木的有點兒愣,性格內向很少說話,但從他回答問題的語音中不難辨識出,他不是本地人!

北國派出殺手的事已經在組織內造成了一級戰備,殺手會以什麼身份潛入,誰都無法預知,所以此時此刻,一點風吹草動都值得加倍注意。

我一邊關注著身邊的小意外,一邊有訊息稱渡邊楓回國了,只是回國的渡邊楓忙碌更勝以往,三天了,他沒有主動聯絡過我,也沒有找上門來,李嬸打電話給我,說自從我不回家住了,楓也跟著不回家住了,這李家剩下她一個老婆子還有什麼意義。

我被李嬸問的沒了話,只好沉默,李嬸說,如果我們都決定不要這個家了,那她就回去雲鼎公館伺候老爺子去,或者乾脆告老還鄉,也享幾年清福。

我只好和李嬸說,今天下學我回去一趟,當面和她說說清楚,讓她先別驚動爸爸那邊。我和渡邊楓剛在爸爸那邊捅了簍子、備了案,馬上又鬧出這麼一出,實在不合適。

我翹了晚自習,將書本收進櫃子裡時,發現櫃子裡又多出一個封信,難道又是情書?我無奈的抽出來,牛皮信封很樸素,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