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和我同在屋裡的特工迅速行動了起來,我心一橫屏住呼吸,從窗戶飛身翻入房間內。
即使已經屏住了呼吸,可那種透過面板傳來的刺痛讓我對這類毒氣的強度之高有了更清晰的確認,面板接觸的感染就足以讓人無法忍受,那麼如果是注射呢?
人類移動的速度終究沒有空氣擴散的速度快,身體被毒氣侵染的那一刻,疼痛敢讓我幾乎失去了運動能力,我用了全力才衝到抽氣裝置邊將其開啟。
那個不知如何混進來的奸細用極快的速度放倒了身邊的兩個特工,又跑到門口將這個房間和外界唯一相連的門鎖死,我的身體疼痛的厲害,神經的感受卻越來越明顯,讓我能聽到外面的槍聲和爆炸聲。
那個奸細返回來時身邊還帶了另一個人,他用黑布蒙著臉,兩個人合夥將倒在地上的李海真架了起來,果然你們的目標是要救他!難道總部起火、通訊中斷都是佯攻?是聲東擊西的手段?
即使曾經攝入過緩和劑,我還是被這抽痛到頭皮發麻的藥劑沒轍,面板就像被掀去一層皮般,微微一動就刺痛的無法緩解。
黃毛迅速將李海真背在身上,對另外那個人使了一個手勢,便從炸開的通道逃了出去,蒙面人兩步走到我身邊,伸手拉我的手臂,我反射性的往後躲,卻還是被他過大的手勁兒疼的呲牙咧嘴。
他和我在實力上有鮮明的差距,儘管我也盡力反抗了,但還是被他一招擊暈。
這之後,我覺得自己有斷斷續續的醒來,然後應該是又被什麼藥物強制睡過去,還有沒有別的人被他們俘虜了?這一連串的突發情況是為什麼?
這一切一切的疑問,在我清醒過來後才開始一一的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