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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打動了李師師。心中十分感謝6遊這個還沒有出世地小寶寶。你可幫我幾番大忙了。

隨後李媽媽便安排丫鬟。在李師師地房間裡擺好茶水果品。李師師這番收起原先地矜持冷漠。開始殷勤招待起盧俊義這個橫空出世地盜版大詞人。

看著李師師臉上雙頰顯現出醉人地酒窩。盧俊義反倒變得比原先地李師師更為矜持。下面地談話是一邊倒地一問一答。

寒暄過幾句客套話後。李師師抑制不住好奇心。問道:“官人。你從哪裡來?”

盧俊義敷衍道:“從來處來。”

李師師不禁笑道:“官人。休要打這機鋒。師師三歲就會這個了。”

盧俊義不知道自己這番能否泡成,就順著之前跟李媽媽所言,回道:“本是東京人氏,只是前些年來往西洋貿易,前些日子剛剛返回。”由於河北大名和河南汴梁距離並不算遙遠,口音並無太大差別,李師師一時之間也信以為真。

李師師便興致勃勃地問起了一些西洋的風光,盧俊義便胡亂杜撰了一些中世紀歐洲的風土人情,唬得李師師一驚一乍的,也難怪,歐洲的中世紀哀鴻遍野,迥然不同於東土大宋的富饒平安。

北宋末年的東京是世界上最大的城市,也儼然是國際大都市,許多金碧眼的色目人來此做生意,李師師見過一些,盧俊義的胡言亂語也是有基本事實根基,所以李師師對盧俊義所說的經歷感到驚奇的同時也深以為然。

李師師看到盧俊義拘束不安的模樣,就知道這人很可能是第一次涉足青樓,便嬌笑道:“官人,今日師師聽你一席話勝讀十年書,長了不少見識。官人你風塵僕僕辛苦的很,到了我這裡請開懷暢飲,放開心些。”盧俊義卻不了李師師的勸慰,遂開始飲起酒來。

盧俊義這人不能沾酒,一旦沾了酒,那話匣子一開啟就收不回去了,除了一些刻意隱瞞的穿越造反之類的話,其他的心中所存之想法,便高談闊論開來。尤其是面前坐著一個絕色佳人手託著香腮,美目流盼地聽你指點江山,那種感覺是越吹越來勁。盧俊義原本學識就很廣博,熟知三道九流、旁門左道,更兼多了九百年的認知,說出來的話語自然就極其的與眾不同,旁徵博引之下高屋建瓴,將諸多社會經濟問題分析得深刻剔透。

煞那間,李師師都有些被面前這人給震住了,太迥然不同於李師師以前遇到的那些酸文假醋和附庸風雅的人物,那些人物整日要不醉心於風花雪月,要不就沉溺在勾心鬥角,那有一個人能有這等不凡見識。

………【第七十三章 孔雀開屏】………

盧俊義的話匣子開啟的有些猛了,他竟然談到花石綱會導致南方民變。盧俊義依稀看到李師師聽後花容失色,心中暗道奇怪,剛才講到女真興起荼毒更甚契丹,她都只是微笑點頭,這還沒有談到摩尼教和方臘呢,她都有些驚怖了。算了,轉移話題吧,女人天生對政治和歷史問題都討厭。

既然要哄女人開心,自然少不了幽默。盧俊義剛才嬉笑怒罵談論時政時已經小小展露了一把,現在他拿出後世的許多放在北宋依然合適的葷素段子,講得李師師花枝亂顫。

有些微醉的盧俊義,口舌功夫較之往常,變得厲害甚多,只吹得天花亂墜牛皮亂飛,同時說起話來也詼諧幽默多了,善賣關子,善用段子,一席話引得李師師聽得如痴如醉。

李師師聽得入迷,看的也入迷。面前這男子生得面如白玉,唇若塗朱,睛如點漆,面似堆瓊,相貌帥氣中還微帶霸氣,顯得威武不凡,這不是白馬王子,而是白馬國王。

李師師對盧俊義的好感急劇上升,但不能就這麼容易就範的,再考量他一番。

李師師便問道:“不知道官人可會什麼樂器否?”

盧俊義答道:“小可頗學的些本事,什麼簫笛琴箏都不在話下,只是怎敢在小娘子跟前賣弄?”這些都是臨時抱佛腳,在來東京前跟燕青學的,苦學了十幾天不知能否混過去,不管怎樣,孔雀開屏展現出鮮豔的羽毛的同時還露出醜陋的**,一得一失之間還是很難講。

李師師道:“休要謙虛,我便先吹一曲,教官人聽!”便從床邊的錦袋內拿出一管鳳簫。李師師放在手中,口中輕輕吹動,端的是悠遠沉鬱之音、穿雲裂石之聲。

盧俊義聽了,卻不知道李師師吹的什麼曲子,但確實好聽,便暗自心折,喝采不已。

李師師吹完了一曲,便遞過簫來,給盧俊義道:“官人也吹一曲,讓我聽聽!”

盧俊義一心想征服這婆娘,便全力使出本事來,接過簫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