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在一旁笑說:“是夢夢小姐親自做的,夢夢小姐可真是個心靈手巧的好姑娘,這一桌菜都是夢夢小姐親自炒的呢。”
狂歌擺擺手:“還好還好。”
她只是炒一下,所有配料什麼的,都是傭人做的。
動動手指頭,可能就是指她這種。
不過,對於自己做的那個蛋糕,狂歌也挺意外。
雕刻這方面,有著天生的優勢。
大概是因為,她出生於“打鐵世家”吧。
“你做的?”紀仲驚訝:“你,你今天沒工作嗎?”
“有啊,都推了,什麼都沒我弟弟過生日重要。”
“來來來,嚐嚐我的手藝。”
紀仲可捨不得吃那個蛋糕。
眼瞅著狂歌要去切,忙忙將蛋糕端到一側:“這麼多菜足夠咱們兩個吃,蛋糕留著明天早上吃吧。”
“你是壽星你說的算。”
狂歌有肉即可。
兩人一狗狂吃海喝了一頓不說。
準備的紅酒喝完後。
紀仲又從酒櫃裡拿出一瓶田大發珍藏的茅臺,也拆開和狂歌一起喝了。
酒足飯飽,也都醉了。
相互攙扶著對方,一起上樓,睡覺。
他們兩個,誰也沒理會吃飯時候全程翻白眼的旺仔。
哎,旺仔覺得,今天晚上,男人怕是要被錘子啃掉了。
其實,它也想啃這個男人。
要不是沒法插一腳,它一定會把錘子推開親自去上。
狂歌和紀仲,都去了狂歌的房間。
兩個人手足舞蹈的唱著亂七八糟的歌,躺一張床上,還牛頭不對馬嘴的說了好一會話。
狂歌說著說著,就睡著了。
她睡著沒多久,紀仲起身,去了洗手間裡催吐,吐的昏天暗地後,那種酒醉感終於消失。
洗了一把臉,又衝了身體,徹底清醒。
這才拿毛巾幫她也擦了擦臉和脖子。
她睡著了。
睡的很香。
睡夢裡,都是帶著笑意。
記憶中,她好像一直都是微笑的、陽光的、溫和的……
雖然她有無數缺點,但每次想起她,都會暖暖的,發自內心的暖。
紀仲關了燈,側身躺在她身邊。
在黑暗中,一眨不眨地描摹著她的眉眼。
他今天晚上看到那個蛋糕後,吃飯的時候,突然就想,要是每一年過生日,都有她幫他做一個蛋糕該有多好。
不著痕跡勸她多喝酒的時候,他其實,心底有一個非常齷齪的心思。
他好似終於明白這段時間為什麼那麼焦躁不安了。
這一個晚上,紀仲做夢,夢到了和艦孃的甜蜜觸控。
但夢的高潮部分,艦娘變成了她。
夢醒來,天亮了。
身邊的人已經不見,大概是又去晨跑鍛鍊。
他沒有看到預期的她會尖叫的畫面。
心頭無比失落。
失落的同時又覺得,他可能,真的要改名叫史珍香了!
去自己的房間裡洗澡換衣服。
下樓去吃早餐的時間點,他下樓。
狂歌已經坐在餐桌旁,見他下樓,問:“昨天那個蛋糕你放哪裡了?”
這一大早廚房沒有,餐桌上也沒有。
紀仲面不改色的答:“我半夜餓了,所以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