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傢伙的身體僵了僵。

但馬上，他沙啞的聲音又響起：“菲菲，你有沒有談過戀愛，有沒有，愛上一個人？你，你有沒有和別的男孩子偷嚐禁果。”

他沒法用身體來行動，只能在言語上誘惑這個暴力女人乖乖自投羅網。

偏偏，狂歌不按套路走。

她很認真地答：“上人其實並不是那麼有意思，上完了會腎虛精虛，有那時間，不如打架。”

“……”

他說的是很單純的喜歡人，這女人，她歪到哪裡去了？

原來，這還是個汙妖女！

他本來以為這傢伙很傻很單純，所以才會把妖精打架變成打架。

現在看來，明顯不是……

沉默三秒，男人低啞的聲音又響起：“真的嗎？但是，但是我想體驗一下，我還從來沒體驗過腎虛的感覺呢，那一定非常有意思。”

狂歌：“啊，你真的想體驗？”

“嗯，很想，光是想想，就覺得非常有意思。”

狂歌重新站起來：“我來幫你體驗這種感覺。”

於是，大腦袋重新被按在了地上摩擦摩擦摩擦……

天快亮之前，狂歌拍大傢伙那耷拉著的腦袋：“是不是很累很累渾身像是被壓路機來回碾壓了好幾次？”

她總結：“這就是腎虛的感覺。”

“……”

睡到中午，狂歌睜眼，沒再床上看到的君離。

她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下樓做了點吃的。

飯菜剛出鍋，君離從樓上下來。

狂歌問他：“腎虛嗎？今天燉了羊蠍子，補腎的，多啃點。”

下樓的君離，腳步一頓：“我才不會腎虛！”

狂歌已經在餐桌旁坐好：“連湯也一起喝了，湯最補腎。”

君離沒回應。

他黑著臉，沉默地將屬於他的那份飯菜全部啃的乾乾淨淨，連湯也沒放過。

這才歪頭，將目光落在了坐在他對面在啃骨頭的旺仔。

狂歌像是知道他心頭想法一般，說：“你最好別打旺仔食物的主意，不然，我不介意繼續讓你體驗腎虛。”

君離終於忍無可忍：“誰說我腎虛，我腎好的不得了，從來就沒腎虛過。”

狂歌挑眉，望著他：“是嗎?”

君離在她目光下，漸漸就漲紅了臉。

他有點不太清楚，昨晚上發生了什麼。

難不成，這女人真的把他榨的腎虛了?

他手指敲著桌子。

雖然心底有點複雜，面上還是很淡定平靜的：“不管我和你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天亮之後，我們就沒有任何牽扯，你最好不要自作多情。”

“好的。”

狂歌說：“那麼，你覺得我們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君離起身，頭也不回地就走。

狂歌：“收拾碗筷。”

君離準備上樓的腳步一頓，雖然不情不願，但還是把碗筷收拾洗涮乾淨。

狂歌吃飽喝足，葛優式躺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拿著手裡的電視遙控跳臺，問從廚房裡走出來的君離：“你已經退役了嗎？你當兵當了幾年？”

君離沒有坐，他站在那裡，盯著狂歌勾唇笑：“你來之前，看過我的資料吧，這些既然都知道，還問我做什麼？”

想用這種方式和他拉近距離。

這些世家大族們的女人啊，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