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時、地利、人和上,我們都佔盡了優勢!”
秦東笑了笑問道:“在天時和人和上對我方有利,這一點朕倒是認同,現在西羅馬帝國與周邊國家的矛盾很深,而我們選擇在這個時候進攻勃艮第人,選擇的時機上卻是對我們有利,聯軍要消除彼此之間的矛盾不是短時間之內可以做到的,而且西羅馬帝國內部,馬約裡安與李希米爾之間的恩怨世人皆知,馬約裡安能看著李希米爾帶著聯軍打勝戰?因此在人和上就更不用說了,至於你說的地利也在我們這一方,朕就有想不明白了,我們現在是在敵國的土地上作戰,怎麼能夠佔到地利的優勢呢?當地的勃艮第人根本不會支援我們,而且我們在這陌生的地方,人生地不熟的,無論怎麼樣都不能說地利在我們這一邊吧?”
阿古爾行禮後道:“陛下,臣以為恰恰相反,我們是在敵國的土地上作戰,這一點沒錯,但是陛下您忘了,我們是進攻方,而且局勢有利於我們,現在是我們佔盡先機,在佔盡先機的情況下,我們可以選擇是打還是撤,選擇打的話,我們可以選擇決戰地點和時間,西羅馬帝國聯軍只能被我們牽著鼻子走,選擇撤的話,我們可以選擇在任何時間撤退,而且在軍隊機動力上,聯軍遠遠比不上我們,這些都是我們優勢,聯軍由於軍令不統一,並處於守勢,因此只能被動挨打!”
“好好好!”秦東大笑著拍著手掌對阿古爾的分析大聲讚賞,“這一仗我們贏定了,好了,諸位都吃好了嗎?如果都吃好了,那就傳令大軍繼續撤退,一直撤到沙隆與我們的盟友大軍匯合!”
“是,陛下!”所有大將和隨軍大臣們齊聲應命。
里昂城城牆上,到處都是乾涸的黑色血跡,城牆外壁上已經被這些天來秦東大軍的投石機砸得坑坑窪窪,幸虧這座城牆修建得非常結實,如果是一般的城牆早就被投石車的石彈砸塌了。
城牆牆角與護城河之間的這段距離上鋪滿了屍體,這些屍體有守衛城牆的勃艮第士兵的屍體,也有攻城的勃艮第俘虜和奴隸的屍體,而秦東的大軍當中沒有一個人死在這攻城戰中。
整整一個上午,岡多巴德都穿著一身厚重的鎧甲,頭戴銅盔,手持大劍在城牆上警備。按照這些天的習慣,圍城的秦東大軍都會在白天進攻,晚上則休息,岡多巴德也不敢夜半開啟城門派城內軍隊出城偷營。
可今天卻奇怪了,眼看到了中午時分,太陽都當頂了,城牆上手持刀槍站著的密密麻麻的勃艮第士兵在暖和的太陽光照射下都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覺,而城外秦東大軍的軍營內還沒有絲毫的動靜,這個情況讓岡多巴德更加惴惴不安。
跟隨在身邊的王子西吉斯蒙德亞也是一身的鎧甲,在裝備上,勃艮第人的裝備相比羅馬帝國和胡人帝國計程車兵裝備確實有點粗製濫造的嫌疑,不過在戰鬥的時候,能有一身鎧甲穿對於這些勃艮第軍官來說就很不錯了,至少他們比那些普通計程車兵只是穿著皮甲或者麻布衣服要強一些。
西吉斯蒙德看了看遠方的秦東大營,又抬頭看了看天,皺著眉頭道:“父王,今天胡人們有點反常啊,這都太陽曬屁股了,胡人大營裡卻還沒有半點動靜,不正常,這絕對不正常!”
岡多巴德聞言也皺起了眉頭道:“是有點不正常,也不知道這該死的秦東到底想幹什麼?害我整整一個上午都在提心吊膽!”
他不得不提心吊膽,秦東大軍驅使俘虜和奴隸們悍不畏死地進攻了一個多月,每次進攻都是如排山倒海般的氣勢連綿不絕,好多次城牆上的防禦都被突破了,如果不是他親自帶領王宮侍衛參加作戰,恐怕里昂城早就被攻破了,士兵們看見國王親自上陣,士氣大振,一個個都不要命地與秦東大軍驅使的那些俘虜和奴隸作戰。
連續一個多月了,每天雷打不動地兩次攻城,上午一次,下午一次,天黑就收兵,每天都是如此,沒有一天耽擱,即便是下雨也一切照舊,可今天上午卻突然沒有攻城了,這讓國王岡多巴德和不少勃艮第將軍都頗為不適應,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旁邊一個將軍突然道:“國王陛下,是不是秦東大軍撤退了,要不然怎麼對面大營內一點動靜都沒有啊,近十萬人馬,無論怎麼遮掩,都不可能發出一點聲音吧?”
岡多巴德想了想,猶豫了片刻才說:“是不是撤退了還不清楚,要派人去看看才知道實情,來人,開打城門派一隊騎兵去對面大營看看情況,檢視情況之後迅速回報!”
“是,國王陛下!”有一個將軍答應一聲便去安排了。
只過了半個小時,前去偵查的騎兵就回來了,向岡多巴德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