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寒摟著王蘭的臂膀,拉著她往屋子裡走,一邊道:“吃不慣,我可以自己動手做。我在外邊買了一套院子,就是京都的那種老四合院兒,買的時候人說是還是前朝時候留下來的。地方大,有園子,每天吃了飯能在裡面遛彎兒,曲曲折折的,挺有意思的。等開了春,乾媽你也跟我去京都住一段兒時間唄?京都那邊的風景名勝挺多的,沒事我載你出去玩兒。”
“就是電視裡經常看到的那種?嘖嘖,你這孩子,還真是……有眼光!不過什麼時候買的?電話裡都沒說?要說了,我肯定後腳就去京都找你去了。”王蘭驚訝了一下,隨即嗔怒道。
“過去沒多久就買下的,還是哥幫的忙。不過院子要整修改建,我就一直沒提。”張小寒笑,避重就輕的解釋一句。院子本來要改動的地方並不多,只是那會兒她正和馬俊龍較勁,後面選拔賽又接著來了,把王蘭接過去,也顧不上,她索性就沒說。
“好了,乾媽又沒生氣。只是你和你哥竄通好了是吧,一個一個都悶著沒開口?”王蘭點了點張小寒,故作嚴肅道。
“不是故意瞞著您的。哥太忙了,根本沒想起這茬兒呢!”張小寒撓頭,直接轉開話題道:“我回來的之前,還給哥打了電話,本想著能一起回來呢。只是公司年終的時候,都忙得不可開交,他估計要二十七號才能飛回來。”
王蘭聞言,擺手道:“你乾爹也這樣!這些天老加班,回來了也是在書房裡忙個不停,看得我都累!六子今早上來電話,也說要二十七八號才能回呢!”
見王蘭搖頭不贊成的樣子,張小寒笑,鬆開她的手臂,從包裡拿出一個盒子,“乾媽,我給您帶了禮物,您瞧瞧喜不喜歡。”
說著,把盒子開啟,一個簡單質樸的白玉手鐲,固定在黑色絲絨襯布上,散發著柔和的光暈。
王蘭一眼就覺得喜歡,忍不住伸手把弄,“這玉真好,溫潤細膩,古樸自然,一看著就讓人覺得心情舒暢,花了不少錢?”
“乾媽喜歡麼?”張小寒也不答,只笑著問道。
“你啊,看著文文靜靜的,性子可倔得很。我知道你能掙錢了,但是能省就省,你還小著呢,以後用錢的時候多的是。”王蘭嘆息一聲,語重心長道。
“乾媽,這鐲子沒花什麼錢,我就是買了一塊原料,後面的加工是我和一個朋友自己做的……”她沒撒謊,只是黃比她做得多。張小寒面上似乎有些失落,王蘭見狀,有些錯愕,也有些酸甜,哪裡還能硬得下心。
“你自己做的?”拿著手鐲,王蘭覺得意義完全不一樣了,仔細的打量半晌,有些讚歎道:“什麼時候你還學了這麼個好手藝?”
“沒多久。這是我第一次的作品,乾媽您可不能嫌棄。我幫您戴上吧?”見她放軟了口氣,張小寒心裡小小的得意一下,接著道:“玉養人,您平時儘量帶著,對您的身體好。”
“好,小寒你親手做的,乾媽一定每天都戴著。”王蘭笑著應和,看著她小心的把鐲子給戴在自己的手腕上,心裡覺得滿足極了。
雖然兒子早早沒了,但我還有一個這麼貼心孝順的女兒呢。王蘭覺得心情豁然開朗,精神一下好了很多似的。
其實這完全是鐲子的功勞,王蘭一眼見了喜歡,也是因為鐲子上刻了寧心安神的符文。她常年沉浸在憂思裡,精神損傷很嚴重。這些年之所以健健康康,是因為她心情終於好轉起來,鬱氣有所疏散。加上後來張小寒用魂力幫忙溫養,才大有改觀。
現在只要她一直帶著這個手鐲,不出兩年,她以前留下的隱患,就能消除於無形,使其精神狀態,真正健康起來。
☆、第一百零二章 瑣碎,張家儒之死
晚飯是張小寒和王蘭一起做的,母女兩個說說笑笑,手裡忙活著,氣氛一場的和諧美好。王蘭提前給李一成打了電話,他回來的時候,晚飯正好上桌。
“乾爹,你回來了!正好要開飯了!”張小寒笑著和他打招呼,見傭人接了公文包去放,自己上前拿了一雙拖鞋出來。
李一成年過四十,正是男人的黃金年齡,一身合體的西裝,外邊套著大衣,頭髮打理得很整齊、很有型,腳下一雙亮瞎眼的皮鞋,頗有些氣派和風度。
現在想來,張小寒初次見他的時候,他一身土氣,像個老農民,怕是故意打扮成那樣的,畢竟,那會兒他的公司也已經很成規模了。
“京都比甕城大氣很多,體驗了一學期,有什麼感受?”李一成脫掉大衣,穿上拖鞋,笑著問道。
張小寒眨眼,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