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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見過他。並且到目前為止,我還沒發現誰在他那次巴黎的旅行期間同他有過會面。所以,可以說他的這次旅行對我們來說依然是個謎。”

“我不認為那有什麼重要的,因為畢竟他還是回來了。”我說。

“誰都無法預測未知事物的重要性!”桑戴克駁斥道。

“憑我們現有的證據,”裡維斯問,“究竟該如何看待這個案子?我們只知道約翰·伯林漢在某天失蹤了,可是有什麼依據可以判定他到底是如何失蹤的?”

“我們現在掌握的證據大都是來自報紙上的報道,”桑戴克說,“而從這些證據中,我們可以推斷出幾種可能。我們有必要對這些證據先加以檢視,因為在即將到來的審問中,這些證據無疑將要受到法庭的檢驗。對於這件案子,我們現在設定有五種可能。”桑戴克停頓了一下,邊掰弄著手指說,“一,他可能還活著;二,他可能已經死了,而且還被秘密埋在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三,他可能被人謀殺了;四,他可能是被赫伯特謀害的,然後赫伯特將他的屍體藏了起來;五,他可能被自己的弟弟謀害了。好了,現在我們對這些可能性來逐一進行分析。第一種情況,如果他還活著。假如是這樣的,他如果不是自願失蹤,那麼有可能是在忽然之間失去了記憶以致不能確認身份,或者就是被關進了監牢之類的地方。而自願失蹤的可能性是很小的。”

“但傑裡柯可不會這麼想,”我補充道,“他覺得約翰·伯林漢或許還活著,而且在他看來,人失蹤一段時間是常有的事情。”

“可是如果他是這麼想的,又為何要申請死亡認定呢?”

“這個我問過他。不過他說這是他應該做的,一切責任都應該由法院來擔負。”

“簡直是胡說!”桑戴克有些憤怒,“作為失蹤者的委託人,他既然認定自己的客戶還活著,那麼就有義務來保護客戶財產的完整——這點他應該是非常清楚的!所以我想,傑裡柯一定和我的想法是一樣的,那就是認為約翰·伯林漢已經死了。”

“可是,失蹤幾年又突然出現的事情似乎也是時有發生的啊!”

“說得沒錯。可是如果這個人不是一個不負責任的浪子,那麼做出這種推卸責任的事情,他就一定會陷入難堪的處境之中。比如說一個律師、公務員或者是生意人發現自己被困在一個地方,並且還受困於單調乏味的工作。他可能有一個脾氣暴躁,卻偽裝成溫柔甜美女性的妻子,這個妻子將自己的丈夫視為無法逃脫的籠中鳥,便更加顯露本性。而這人在忍受多年之後,終於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於是他在忽然之間失蹤了。當然,他的這種做法是令人同情。可是伯林漢的情形卻不是這樣的。他是一個快樂的單身漢,對生活充滿了熱情,並且他來去自由,可以為所欲為。那麼他為什麼會失蹤呢?這似乎一點兒都不合情理。”

“而說到因為失去記憶導致不能辨識身份的這種情況,對於一個口袋裡裝著名片和地址,並且內衣上還繡著名字、警方正在四處尋找的人來說,這就更是不可能的了。至於入獄,我想這個更加可以排除了,就算他真的成了犯人,那麼還是能夠在被判刑之前或者之後找到機會跟自己的親友聯絡的。”

“二,他可能已經死了,而且還被秘密埋在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我想這種可能性也非常低。可是,他也可能是在死後遭到了搶劫,從而遺失了能夠用來辨識身份的證件。所以說,雖然這種可能性很低,不過還是存在的。”

“三,他可能被某個人謀殺了。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這種可能性還是有的。然而現在警方正在全力偵查這件案子,並且還將失蹤者的外貌特徵登在了報上,這樣一來,除非屍體已經被非常小心地藏了起來,否則……不過如果真是這樣,就又可以排除一個最常見的犯罪形式,那就是暴力劫財謀殺的可能。這樣看來,雖然這個假設有它的可能性,但機率仍然很小。”

“四,他可能是被赫伯特謀害的,然後赫伯特將他的屍體藏了起來。但是根據我們的瞭解,赫伯特並沒有謀殺他的動機。傑裡柯曾說過並一再強調,他是唯一一個知道遺囑內容的外人。當然,關於這點目前還沒有證據可以證明。如果真的是這樣,赫伯特就不可能知道他表兄的死將會為他帶來許多財富。如果拋開這一點,這個假設的可能性還是非常大的。因為有人看見失蹤者最後一次出現是在赫伯特的房子裡,但是隻看見他走進那屋子,卻不見他離開,當然,這只是報上的報道。不過如今他為了繼承遺產,好像開始變得非常積極了。”

“不過,”我反駁道,“赫伯特和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