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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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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辦法,吳孝增只好一個人獨處。但又實在耐不住寂寞,夜裡就摸進了細妹的臥室。細妹白日裡乏累了,睡得死沉。吳孝增點燃了蠟燭,用手持了,湊到炕前。見細妹赤了臂膀,打著輕鼾。碎花布被子下,一條玉腿沒遮嚴實,裸露出來。饒是吳孝增平日裡對細妹動手動腳慣了,今日裡是做著偷嘴的貓,心裡禁不住砰砰地跳動。

他把蠟燭微傾,滴了幾點燭油在炕前木箱上,栽牢實了。這才急猴猴地把自己扒光,先用手撥弄了一下前面的小二,試了試氣性,眼見得膨脹起來。又用手去後面摸了摸二小,卻也是硬橛橛地立在了那兒。

吳孝增精著###子爬上了炕,穩了穩心神,見細妹的眉毛在燭光裡眨了眨,嚇了一跳,以為被她發覺了。他湊到細妹的臉前,用手指輕輕地撫了一下她的小嘴。細妹嘴巴翕動了一下,卻未醒轉,哼唧了一聲說:“再不聽話,我就不理你嘍。”翻了個身,又沉沉睡去。

這一翻動,把細妹的大半個身子都露出了被外。雖是女娃兒,細妹晚上睡覺卻有個習慣,就是把纏胸布要全脫光了。只著一件寬敞的兜肚,下面也只穿一件碎花布褻衣。吳孝增還是第一次這麼真切地面對細妹的胴體,眼前的景象把他駭住了。

只見細妹的面板在燭影裡,泛著玉一樣的光澤。整日裡勞作的身體,發育得異常豐滿健美。尤其是那一對飽滿堅挺的乳房,掙脫了兜肚的束縛,活潑潑地擠了出來。一隻乳頭如櫻桃似的,兀立於吳孝增的眼前,令他把持不住,饞涎欲滴,心旌搖動。因為半趴著,細妹的褻衣敞口處,渾圓的屁股露了大部,私密地帶隱隱可見。

儘管對女人是經多見廣,面對這一具散發出青春誘人氣息的軀體,吳孝增只覺頭暈目眩。他再也控制不住,操起小二哥,就挺身而入了。

細妹在睡夢中,猛地被一陣撕裂的疼痛驚醒。她呻吟了一下,睜開了眼睛。卻發現在自己身上的,是吳孝增那被騷情淹沒了的扭曲面孔和發紅的眼睛。細妹大叫了一聲,拼力一掀。吳孝增正在呼哧氣喘,冷不防被掀下炕來,胖大的身軀摔在地下,疼得他哎呦一聲。

兩個人都被驚嚇住了。

稍停片刻,吳孝增回過神來,氣得他罵了一句:“你這個不知好呆的細妹子,你敢打我?看我咋樣收拾你。”說著,又要爬上炕來。

細妹見他又撲上來,不及多想,蜷起雙腿,朝吳孝增的大肚皮上死命一踹,嘴裡大喊:“你給我滾開!”

吳孝增又一次被踹下炕來。這一次摔得更重,半天沒爬起來。

天尚未明,細妹就跑到菊湘那兒找花鬱青告狀去了。

菊湘現在住的房子,還是吳孝增在東大街置下的產業,一直閒著。偶爾他也會與商界朋友,帶一兩個女娃去那兒消遣一下。歐陽春霆出事,菊湘帶兒子歐陽玄搬出了都統衙門的官宅。他是個清官,哪裡買得起私房?花鬱青就自作主張把這處院子送與她們住了。

吳孝增後來就到“迷官”那裡去睡。“迷官”長得好,兩個奶子是貨真價實的大,裡面的肉暄乎得很。眼珠子卻是藍的,睫毛長的像野草,怪得很。

不巧的是,剛睡了幾天,就被兩個欽差發現了。兩個人見了“迷官”,就對吳孝增有了意見。一個就說:“小吳,這就不夠意思了吧?怎麼著,瞧不起人咋的?”

另一個說:“姥姥!你丫太不仗義。自己每日裡吃著鮮桃,卻讓咱爺們啃那狗不理的爛杏?”

一個說:“小吳,我老實告你啊,你別不知好歹。你那姓歐的表兄犯的可是死罪,按大清律,要株連九族的。看在你孝敬得好,咱家才留下了你的頭顱。”

另一個道:“跟丫囉嗦沒勁。乾脆,一繩兒拴了得啦。連帶家屬,不還有些姿色麼?到北京八大胡同也不遜於柳如是董小宛之流。你還開茶莊,開個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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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醉》第十一章(13)

吳孝增趕緊辯解道:“兩位大爺,那老歐他……他不是我的表兄唦。”

京官道:“不是表兄?那是什麼玩藝?是表叔吧?表叔更不行啦,與你爹有牽連。你不想做害爹的不孝子吧?”

吳孝增聽他們說得可怕,彷彿看到了衙役持著鐵鏈,如狼似虎地前來鎖拿。十多年前胡英家的慘景重現眼底,就更加著急膽怯,又見說不清楚,“噗嗵”就跪下了。膝步而行,眼淚流著,要抱住兩個京官大老爺的雙腿,求他們開恩。

京官不知他要做啥子,一腳踢去。吳孝增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