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前程,就敢如此相欺麼?”
“張老……三千歲饒命,你們說的是什麼,下官聽不懂啊。這個婦人是新晉教坊司最出挑的姑娘,幾位老爺都點了她作為禁臠,平日裡接克的事都不讓她去做了。下官安排她過來侍奉,也是擔了天大的干係,這可是一片好心啊。你們幾個,別像木頭似的跪著,趕緊說話啊。”
其餘幾個女人裡,有的與那位杜氏一樣,掩面啼哭起來。有的則是七嘴八舌道:“這女人確實說過她是娘娘,難道說的是真的?不過不止她一個啊,咱們這裡,來了好幾個娘娘。若是她們說的是真的,堂堂娘娘,怎麼會流落到這裡做表子?”
張永頭上的員外巾已經漂落,額頭在木板上磕的鮮血淋漓,但是依舊不停的磕下去,磕的地板有聲,口內不住說著“老奴該死,老奴該死。”
那名叫杜氏的女人,卻已經丟了琵琶,掩面大哭起來,邊哭邊道:“張公公,你趕快起來吧。如今的我已經不是什麼杜娘娘,不過是教坊司裡,生張熟魏的昌紀而已。你再喊我娘娘,就是逼我去死。”
楊承祖隨手帶上了門,抬手將腰裡的繡春刀抽了出來,刀鋒微微顫抖,泛起陣陣白光。
“我是錦衣衛南鎮撫司楊承祖,這位杜氏是怎麼回事,你最好給我一個交代。如果說不清楚的話,我就只好把你請到詔獄裡好好說個清楚,不過我只保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