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徘徊,怎麼也找不到盡頭。
而另一邊,那絲線的盡頭,有一個人正勾起一絲笑意。
羿菱不斷操縱著手裡的絲線,她萬萬沒有想到,她來這裡修行,竟然會碰見這個臭丫頭!
終不是喜歡這個臭丫頭麼?要是這個臭丫頭突然從他面前消失,終又會怎麼樣呢?
羿菱不斷的操縱手裡的細長絲線,讓他們不斷的糾結纏繞,錯綜紛雜裡她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不斷的像無頭蒼蠅一般不斷的到處遊走紛飛。
羿菱冷眼瞧著,即便被這個丫頭消滅了再多的冰柱也無所謂,因為這個冰天雪地的世界裡,這些東西簡直就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羿菱微微想了想,而後伸出一根空餘的手指,微微往前一伸,輕輕的晃動起來。
唐可可一直追了半天,越追越覺得不對勁,這線好像沒有盡頭一般,怎麼走都好像是在轉圈圈,而且奇怪的是,這些冰柱子似乎也弱的厲害,不光如此,那個操縱著東西的人好像對她也沒有惡意似的,只是不斷的引她向前不斷的逗弄著她,似乎不想傷害她,反而是想將她引到什麼地方一般。
唐可可想了想,終於停了下來,沒有在追。
她慢慢的落下飛劍,將大白熊也一併放了下來,而那些冰柱子見她停下來了,也跟著都圍了過來,在她的面前跳來跳舞,既不攻過來,也不離開。
這就越發加重了她的好奇。
她警惕的看著面前的東西,那些光溜溜冰涼涼的東西實在讓她沒有什麼好的心情。
正想著,周圍慢慢想起一陣地位的腳步聲,那是鞋子踩在冰面上所發出的軋軋軋的聲響,歲不清脆,但卻很清晰,而這些冰柱子見到來人似乎很害怕的樣子,瞬間都轉頭四散而逃了。
唐可可連忙轉頭一看,這才發現不遠處正有一個漆黑的身影慢慢的走了過來,那身影看起來很熟悉,直到走近之後,唐可可看清楚了臉,這才大吃一驚。
那張臉,雖明媚妖嬈,但卻異常的白,甚至比這銀白的一切還要醒目。紅唇白齒,面頰因為寒冷而飄起一絲淡淡的粉紅,呼吸間白霧吞吐,眼神微微一撇,便生出淡淡的冷漠。
292爭鬥不休
唐可可知道這個人,她很清楚他是誰,即便是時隔如此之久,她想她都不會忘記這個人的樣子。
張啟明。
那個妖嬈魅力的少年,即便是現在看見他,依然無法減輕她對於他的驚豔之感。
她微微皺起眉頭,自從上次小粉將他從鎮南王手裡將他救出來,她就再也沒見過這個人,難道他一直躲在這裡?
唐可可半眯起眼睛,凌冽的狂風讓她不自覺的想低頭,但是丹田裡的琉璃心卻在不斷的流轉,慢慢一股異樣的感覺自體內生起,唐可可一驚,她的琉璃心吞了太多的東西,不會現在才起反應吧?
張啟明慢慢的抬頭看向這邊,他的眸子漆黑,黑的看不見底,面容似乎比以前的任何時候都要冷漠,這讓她多少有些不適應,因為曾幾何時,這個少年總是衝她笑的明朗。
張啟明慢慢走到她的身邊,眉眼依舊,只是她總覺得,這個少年此刻對她是異樣的冷漠。
“你來這裡做什麼?”他靜靜的問:“又想來打亂我的生活麼?”
唐可可不解的皺起眉頭,什麼意思啊?她什麼時候大亂過這個人的生活?
張啟明見她不解,也不再多說,只是慢慢的祭起他的魂劫,那漆黑的珠子在雪白的一整片裡尤其突出,陰森森的照耀著一切。
唐可可一怔,不免驚異的看著面前的少年。
“你要做什麼?”她不禁問。
張啟明迎著她的視線:“你欠我一場比試,若是贏了,我的命給你。若是輸了,你的命給我!”
這赤果果的絕命宣言。讓唐可可不禁微微一顫,為什麼?從來沒有從這個少年的嘴裡聽到過如此決絕的話,竟讓她覺得多少有些不可置信。
然而少年卻並沒有給她太多的機會讓她去明白自己在做什麼。反而是欺身上前,魂劫霎那間已經遊移到面前。
那陰森森的觸覺貼著面頰一掠而過,讓她覺得甚至連骨頭都涼的厲害
她慌忙的躲開魂劫,因為琉璃心已經從武器直接進化成了內丹,不能隨便取出來,她只好隨便撿了一件法器祭在手裡,。迎接飛過來的魂劫。
然而魂劫卻是張啟明一直以來握在手心裡的東西,他從剛進門便一直操縱魂劫並把它當法器歷練。所以應用起來不但得心應手,而且威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