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玄月見她輸劍之後,心情也並不壞,笑著客氣道:“我只是偷襲成功,剛才你的注意力在說話上,我只是僥倖贏了一回。”
“你別謙虛了,你修煉確實不弱。”陶圓圓也客氣起來,她提著劍上前演練道:“你剛才這招攻擊左側的招式是這樣使的嗎?”
陶圓圓邊說邊演示,提劍攻向吳玄月的左側。
吳玄月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她要幹什麼,陶圓圓就微笑著一劍攻向吳玄月的左側,並一劍毫不猶豫地刺到了吳玄月的左手臂上。
“你幹什麼?”
吳玄月驚叫一聲,她左手臂中劍,隨即本能側身,提劍迎上陶圓圓,戰爭一觸即發。
旁邊她們的兩位師父,聽到聲音,突然驚愕地看過來。暮日隨風見吳玄月手臂中劍,血液已經映紅衣袖,隨即大聲喝斥道:“住手。”
陶圓圓和吳玄月聽到南門觀主的叫聲,陶圓圓示弱地邊退邊防,有停手的動作。吳玄月被陶圓圓刺傷,有些不甘心,邊追著想要還以顏色。被她師父胡宏川喝住:“玄月,叫你住手,你沒聽到嗎?”
“師父,她沒安好心……”
“先住手。”還沒等吳玄月說完,胡宏川又喝了一句。
胡宏川見自己的徒兒手臂中劍,心裡也是很痛心的,見徒兒不情不願地住了手,才責備了一句,“怎麼這麼不小心?”
暮日隨風見自己的徒兒將吳玄月刺傷,沉著臉對陶圓圓喝道:“你怎麼如此沒有分寸?跪下,平時我是怎麼教你的?與本門弟子比試時,只能點到為此,你居然將玄月的手臂刺得那麼深?”
他們都看到,吳玄月的手臂還不停地往地上滴血。
雖然吳玄月用手握住手臂上部,臨時為自己止血,但還是有血從手指尖滴下來。
吳玄月聽了南門觀主責備陶圓圓的話,心裡更加委屈。此時,又見陶圓圓回頭之既,幸災樂禍地看了她一眼,更加激怒了吳玄月。
吳玄月大聲說道:“師父,是她,是她使詐……”
“住嘴。”沒想到,吳玄月的師父胡宏川喝住了她說下去,“自己比試的時候不用心,你受傷了以為就有理了?”
吳玄月還想說些什麼,為自己辯解,可是,她師父繼續說道:“回醫療室去,自己去處理傷口,然後自己反省一下自己的過錯,戰場上,是沒有道理可講的。”
胡宏川的話,將吳玄月的委屈擋了回去,她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她只能轉身去醫療室,為自己清理傷口,包紮療傷。
陶圓圓見吳玄月灰溜溜的去了醫療室,心裡也出了一口氣,在師父的淫威下,只得慢慢跪下,老老實實承認錯誤道:“師父,我錯了,我甘願接受處罰。當時我並不知道吳玄月走神了,現在想想那一劍,我心裡還痛著呢。師父,你重重處罰我吧,這樣,我的心也好受一些。”
陶圓圓見吳玄月確實受傷了,心裡暗自歡喜。吳玄月這次受了傷,她至少十來天不能再繼續修煉,自己又可以多修煉十天。十天,在她師父暮日隨風的靈氣空間中修煉,再加上有靈藥助修,修為也是會增進許多。足可以將吳玄月甩幾條街了。
所以現在,陶圓圓確實是很心甘情願想領師父對她的懲罰的,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陶圓圓很甘願領罰的樣子,把兩位師父都感動了。
胡宏川此時只得說道:“戰場上,刀劍無眼,這並不都是圓圓的過錯,怪只怪,吳玄月她技不如人,觀主,您還是不要責罰圓圓了。”
南門觀主聽了胡宏川勸解的話,他的臉色並沒有好看一些,而是繼續嚴辭道:“她刺傷本門弟子,那就是過錯。陶圓圓,你去後院面壁思過,三天之內不許出門。”
陶圓圓見自己師父要禁足她三天,只得心甘情願地應了一聲,然後退去。
這樣的責罰,對陶圓圓來說,與獎勵沒分別。她又可以加緊修煉,她就是想有一天,能超過吳玄月,給吳玄月顏色瞧瞧。
吳玄月在醫療室為自己療傷,她雖然心裡有氣,但是,誰讓她輕敵了呢。開始她還告誡自己,陶圓圓絕不會對她好心,沒想到後來還是輕敵了,被陶圓圓迷惑,還是上了她的當,被她偷襲成功。現在,她不知道笑得多開心呢。
吳玄月為自己的傷口消毒止血後,再摸上生肌藥,希望自己的傷口長得完好無痕,而不留下一丁點傷痕,讓自己的玉臂仍然如以前那麼完美漂亮。
只要每天按時擦抹生肌類藥物,讓肌膚長得完好,也就不他求了。
吳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