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輕輕,就已經是元嬰中階中人了,假以時日……
“桀桀,看來你太上宗的人,喜歡撕毀約定啊。生死狀白籤的?”血魔受到雷動指使,冷笑著說:“若我家天魔被你樊曲清擊殺,是不是我們也能氣勢洶洶的向你要人?”
血魔說的在理。但這個世界上,理再大,也大不過拳頭。
“血魔,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責問我太上宗?”玄真子沒有說話,跳出來的是一個凌霄七子中元嬰修士,青年模樣,如少俠般精神抖擻的打扮,氣憤的喝罵。
“商劍,你又是個什麼東西,敢和我這樣說話?”血魔好歹也是一代魔尊級人物,縱橫天下多少年了。眉頭一挑,桀桀的陰笑了起來:“趁著諸位同道沒有散去,我們也來一場生死鬥,不死不休。我血魔會在決鬥中,好好疼愛你這個小白臉的,嘎嘎嘎。”說罷,淫笑不迭。
躲在老遠的雷動,聽得也忍不住一陣惡寒,孃的,這血魔還真是惡趣味十足。不過,挑釁一些較弱的凌霄諸子,也是雷動的指使,能多幹掉一個是一個。血魔現在可不是等閒之輩,當初雷動同樣送了他一隻極品靈鬼,使得血魔實力暴漲。更何況他活了那麼一大把年紀,戰鬥經驗非同凡響,又是元嬰初階巔峰的存在。
商劍是凌霄諸子中的老么,資質不俗,卻還偏年輕了些,僅有一百六七十歲,可謂是一代俊傑之輩。聞言當下一陣氣血湧上頭腦,眼神冒火般的盯著血魔:“血魔,你找死~”
玄真子眉頭一挑,當即喝道:“老么住嘴,退下,這裡沒你說話的份。陰煞老魔,管好你的人。”以他的估算,血魔敢挑釁的話,肯定有所依仗的。換做之前,以他對商劍的信心倒是對這種挑釁無所謂。但天魔的強大表現,卻讓他對陰煞宗起了強烈的忌憚之心。他也害怕凌霄七子,變成凌霄六子。
“血師弟,別衝動,有話好好說。”陰煞魔尊今天也是一陣頭疼不已,原來他估計天魔能贏,也是慘勝,殺不了人。但現在把人樊曲清形神俱滅了,人太上宗怎麼肯善罷甘休?現在對方不敢胡來,那是因為勢單力薄。等他們一回頭,拉上一大票太上宗的元嬰修士來,情勢可就不一樣了。也是因為如此,讓陰煞魔尊這個老奸巨猾的老魔頭,也頭疼不已。但交出天魔,那是更加不可能的事情。先不說哪有被人威逼之下,就甘心自斷一臂的?就說他陰煞真的把天魔交出去,此事就能善了了嗎?退一萬步說,就算能善了,他陰煞做出這樣的事情後,恐怕陰煞宗的凝聚力會降到冰點。
“陰煞師兄,你認為此事還能善了嗎?恐怕在那心高氣傲的玄真子眼裡,我陰煞宗早就已經是滅門物件了。”血魔冷哼著朝陰煞魔尊傳音說:“你也不想想,太上宗是什麼風格?”
“這?”陰煞魔尊也是一臉苦逼,以他的智商怎麼猜不出此事?但又能怎樣?怪天魔下手太狠?
“陰煞師兄,此事依我看,只有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和太上宗拼了。”血魔開始蠱惑了起來:“那太上宗實力的確很強,聽說元嬰上百,金丹數千。但您也不想想,他們敢把所有戰鬥力都調動到我們康州來嗎?他們在大乾洲就沒有敵人了?何況大乾洲離我們這邊多遠啊?來一趟怎麼也得兩三年吧?我看他們派出三十個元嬰,已經頂頂了不起了。但我康州,同樣元嬰上百。我血魔敢打賭,沒有哪個宗派會眼睜睜的看著我陰煞宗滅門,否則,嚐到甜頭的太上宗,絕對會將康州之地的格局攪亂。”
對於血魔說的這些,陰煞魔尊又何嘗不知。他倒不是怕太上宗那些元嬰修士,只是怕那元嬰之上的存在,太一真人,化神期的修為,可不是說笑的。若他不怕自損其身的話,獨自一人就能滅殺陰煞宗。如果把太一真人惹來了,估計康州沒人敢放半個屁。
“師兄是在擔心太一真人?”血魔又傳音說:“天魔既然敢滅殺樊曲清,肯定有其打算的,不若問問她。”
陰煞魔尊一想也對啊,倒是忘了這茬。急忙向天魔傳音詢問了起來。
“師兄請放心,別的我不敢保證,但那太一真人敢來我康州,我會請動夜叉王大人出手的。”天魔老神在在的說了一句。
“什麼?”陰煞魔尊也是大吃一驚,雖然他知道夜叉王和天魔關係極佳,但沒想到關係竟然好到肯為其和同階修士出手的地步。神色不由凝重的傳音問:“師妹,此事可不是說笑的。你能保證夜叉王大人肯出手?”他的顧慮也不是沒道理的,修為到了夜叉王那種級別,在這天底下已經是最為頂級的存在了,壽命長達數千年。等閒之下,是不太肯和同階修士戰鬥的,一般都作為震懾性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