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需要侍女替您梳洗?”夜鴉擔憂地看著容謹道。
“不,不用,我自己來就好。”容謹擺了擺手。
“那麼,夜鴉和桑舊在外面等您。”說罷拎起一旁張牙舞爪的桑舊,走出了容謹的房間。
“……”
容謹艱難地挪動到床沿邊上,只要輕輕一動,穴口穴裡那撕裂地巨大痛楚便會席捲而來,只是簡單的一個穿衣動作,也使得容謹弄得全身直冒冷汗。
他本以為自己會死,然而暈過去之後,那黑蛇竟肯就此放過他。
容謹嘆了一口氣,現在他將殷九霄的陽氣也蒐集到了,眼下的問題是怎樣順利離開……要是憑藉著幫助殷九霄恢復功體修為這點,此人多半會得寸進尺要挾自己一直留下來成為一個供他修煉的鼎爐。
現今唯有先假意順從了,再趁其不備行跑路之計。
然而……
容謹推開房門,努力忍耐周身的痛苦,面色平靜地對著房門外等候的兩人道:“走吧。”
然而要是那殷九霄要拿他做鼎爐、侵犯他,容謹覺得自己沒有一直假裝順從的強大忍耐力。
……
桑舊夜鴉二人將容謹護送至暗王殿外便悄然離開。
容謹深吸一口氣,大步踏入殿內。
暗王殿內一片幽暗昏惑,由美人紅磚所堆砌的大殿隱隱流動著暗紅色的波光,這個方位陽光難以照射,唯有大殿內的樑柱上豎立著幾隻燭火予以照明。
容謹緩步上前,環視了大殿一圈後微微皺起眉頭——大殿內空空蕩蕩,並無一人。
走到大殿中央,於一片寂靜之中,容謹依稀聽得從右側的偏殿傳來幾道十分模糊的呻吟喘息之聲。
背脊微微一僵,容謹當然知道那曖昧模糊的呻吟聲是在做什麼,然而這個殷九霄竟然一邊召喚他一邊和別人搞,到底是幾個意思?難道當真是在炫耀他自己有多精力充沛……嗎?
容謹站在原地,踟躕了好一會兒,覺得對方沒有短時間停止的意思,最終還是硬著頭皮往那偏殿走去。
“嗯啊……主人……那裡……那裡不要……啊!”
走得越近,那不堪入耳的淫詞亂語便越加清晰,甚至連肉體與肉體之間的拍打聲、由於情事激烈所發出陣陣噗嗤噗嗤的曖昧水聲,也一併無比清晰地傳到容謹的耳朵裡。
“啊……哈……好深……嗯,再用力、用力肏我!主人的大肉木奉好厲害……要肏死雲兒了!啊啊啊!!”
容謹面不改色,然而耳根子卻不自知地悄悄紅了起來。
推開偏殿的門,一股濃烈的腥羶味夾雜著幽幽地冷香撲面而來,容謹強自鎮定地往裡一看——
偏殿正中央放置著一張極其華美柔軟的大床,而大床的中央,一名赤身裸體的少年正被一名無比俊美、氣質邪獰的華服男子狠狠壓制著,原本光潔的身子佈滿了青青紫紫的凌虐痕跡,雙腿被分開到了極致,白嫩的屁股高高地翹起,正無比歡愉地承受著那華服男子的粗長陽巨一下又一下的兇狠肏幹。
“呃……啊……”
那赤裸少年突然如同瀕死的天鵝一般猛地仰起頭,急促地尖叫起來:“主人……雲兒……雲兒要去了……啊!”
容謹看到那少年臉上的情潮洶湧,身體痙攣地抽搐了幾下,眼白微微翻起,看起來青澀可愛的性器不斷吐露出乳白色的米青。液,竟是被那華服男子插得射了出來。
“……”
容謹屏住呼吸,正想著這殷九霄叫他來這裡到底是幹嘛,卻察覺一股強烈的視線凝結在了他的身上,容謹猛地抬頭,便對上殷九霄那幽黑深沉、混合著濃濃慾望的雙眼!
那牢牢盯著容謹的目光裡的慾望何其強烈,如同一條毒蛇盯著它垂涎已久的獵物一般!使得與之對視的容謹臉色一白,不自禁地後退幾步,腦海裡浮現起那黑色巨蛇侵犯他的可怕場景,心中的恐懼與懼怕痛苦的本能叫囂著讓他快跑、快遠離這個可怕的地方、遠離這個蛇一般噁心可怕的男人!
作家想說的話
嗯,變成人形了。 以及圍觀活春宮的小謹。
13。心魔咒/憎恨與理由
“嗯……主人……”
少年紅著雙頰,閉著眼睛嬌聲輕喚,彷彿還在感受著高潮過後的餘韻。
而華服男子卻支起身子,隨著啵地一聲,碩大粗長的紫黑性器自少年的雪臀內抽離,帶出一片晶瑩透明的淫液。那紫黑性器卻依然怒張挺立著,竟沒有在少年體內發洩過的樣子,耀武揚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