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然他身為純陰之體,本就是修習雙修功法的絕佳鼎爐,再搭配上那個蠱術……
刻意忽視身體內的痛覺,容謹開始上下有規律的搖擺律動起自己的腰身,運起雙修功法,一下一下的將自己的柔軟往那沉睡的巨物上撞。
而就在他律動的過程中,胸口的翠綠玉佩開始綻放出幽幽的柔和光芒,然而隨著那光芒一明一滅,原本閉著雙眼的容謹隱隱覺得不對,插在自己密處的粗大器物不知什麼時候變得越來越堅硬越來越熾熱,那熱度和硬度使得那該死的器物像是充氣一般粗長了一倍!容謹越來越痛,感覺自己身體裡的這根棒子簡直像是要將他磨穿一般!
有什麼不對勁!容謹毛骨悚然地發覺一隻火熱滾燙的大手不知什麼時候貼在了自己的腰肢上!他猛地睜開了眼,對上閻不枉那雙兇意與慾念並存的雙眼!
容謹頭皮發麻,條件反射地想要抽離跑路,然而為時已晚,閻不枉反手運上內勁便將容謹瘦弱的雙手縛住,另一隻手一直穩穩地挾制住容謹的腰肢,見對方要抽離,便大掌一按,又將原本快要脫離自己器物的密處重新被充滿。
“想跑?”低沉喑啞地男聲在容謹耳畔響起,這男人渾身煞氣兇意迫得容謹越發恐懼。
修羅谷中沒有任何一人會讓到嘴的肥肉飛走,更何況這個人還是修為在修羅谷中數一數二的閻不枉!
他會死嗎?
容謹頭腦一片空白,閻不枉性情乖僻隨性,往往殺一個人皆是看他心情,容謹自認這下得罪大發了這人,但他未嘗想過會因此被抓而身死,只是即便深知他接下來走的路如同過刀山火海,他也不得不走下去……
容謹咬牙,將自己的衣服撕開,將自己因常年龜縮在藥王谷深處而養得白白嫩嫩的軀體完全裸露出來,而後不顧身下男人的殺意與煞氣,容謹低下頭,用自己柔弱火熱的嘴唇含住對方的嘴唇,在對方有一瞬的震顫之下又移動到了男人的耳垂畔,伸出舌頭吮吸舔噬了一下。
修羅谷之人不重情皆重欲且忠於欲,感受到在自己密處引有騷動、蓄勢待發的碩大器物,以及在自己身下越發僵硬的肌肉,容謹低低喘了一口氣,而後聲音微微沙啞地在閻不枉耳畔輕聲道:“閻大哥,我傾慕你已久……”
不論用什麼方式和手段,他必須先活下去!
那‘傾慕’二字彷彿是絕佳的催情藥,善於主導掌控他人生死的閻不枉眼眸騰得一沉,大掌一翻便將兩人的順序翻轉,男人粗糙的右手摩挲著身下青年白淨而脆弱的脖頸,彷彿下一瞬就會掰斷對方的生機,然男人的另一隻手卻將青年修長纖細的雙腿分開,腰部開始十分緩慢地、強勁有力地聳動挺進起來。
“你是誰?”閻不枉的聲音之中帶著濃重的情慾色彩,猶如一隻十分可怕兇狠的野獸一般一邊質問提防著身下青年的來歷,一邊跟隨著自己的慾望將自己的粗壯器物一下子整根沒入青年未經開拓的緊緻密處,又一下抽離出來,唯餘碩大圓潤的頭部卡在對方的被蹂躪得發紅、微有血色的可憐入口處。
容謹忍住劇痛與本能,努力放鬆自己的身體接納對方的碩大與刻意折磨,他強撐起一抹笑容,眼神真摯而乾淨地看著對方道:“容謹,我叫容謹。”
“很好。”
閻不枉吐出兩字,不待容謹分辨這很好是有什麼深意,自己的雙腿便被閻不枉徹底分開來壓到緊貼自己的腰側,更方便閻不枉大力擺腰鞭沓的幹到最容謹的最深最柔軟處。
吱嘎——
木床因為閻不枉激烈地動作而發出沉重曖昧的聲音,閻不枉比容謹那寬闊一倍的強健身軀就這麼覆在容謹身上,就像一隻飢餓的老虎惡狠狠地撕咬著自己的獵物,用自己碩大堅硬到一個可怕程度的器物無比兇狠地貫穿了身下這個白淨青年柔軟如同綢緞一樣的密處。
“啊……不!”容謹痛撥出聲,“好痛,放開……放開!“
然而閻不枉沒有理會,甚至看見青年因為痛苦而張大著呼吸的姣好嘴唇,張口便堵住了對方可憐的嗚咽與反抗。
因為那處撕裂般的痛苦實在太過劇烈,甚至連嗚咽的權利都被駁回,容謹的眼眸漸漸溼潤,神色變得茫然空洞起來。
不等容謹緩過氣來,閻不枉改變了之前連根拔起又整根沒入的緩慢肏乾的方式,腰部擺動的速度開始加快,一下快過一下地進出,兩粒囊袋啪啪地拍打到青年雪白的屁股上,將青年的屁股撞得發紅。
“唔……!唔!”
閻不枉依舊在孜孜不倦地親吻啃噬著容謹的嘴唇,容謹好不容易由最初痛得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