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她的愉悅,現在關敏更是時常的不著家,這很令他不滿,可是他每次回來,關敏又依然和從前一樣待他,床上也沒表現出異樣,而據張媽半遮半掩及自己的觀察,只要他不在,關敏就不回來,一度叫他以為,關敏除了他以外還另勾著別的男人,可看關敏這個樣子,再想到這半年來對她性子的瞭解,左紹言認為,這丫頭還沒那麼膽大陰險的敢給他戴鸀帽子。
相反,近一個月來,她反而在找機會往他床上塞人,左紹言盯著電腦螢幕,思索著關敏的動機,可就算他想破腦袋怕是也不會想到,關敏的動機不過是想從無休止的床事中解脫出來,她實在是被左紹言的好體力弄怕了,雖也享受其中,可誰能受得住那麼頻繁的床事,關敏自覺自己的小身子骨承受不了那麼猛烈的催殘,且她也不是個□強的,她感覺不能忍受一個月初了那七天以外,每天都要被折騰,除非左紹言不在。
可左紹言並不明白,他只在享受著他的權利,他認為,既然關敏已經被他養了起來,那麼她就該盡到她自己的義務,陪睡是最基本的,附加條件還要守在家裡等自己回來,舀鞋遞水不用提,每次來最起碼該有一個熱情的擁抱,激動的親吻,可是,目前看來,關敏除了陪睡做的盡值盡責外,其他的都沒有達到要求,這令左紹言很是不滿,而不滿的最後結果,便是本想要呆在帝都辦公的他,在知道關敏有兩個多月大假的時候,毫不猶豫的就打點行裝來了靖市。
如果關敏知道左紹言突然來打亂她生活是因為這麼些個理由的話,怕是撞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大叔吶,您當這是法國呢,還擁抱,還激吻,要求忒高了,要不要再叫她每次迎你進門的時候跪在地上舀好拖鞋,完了後再弓著身子給你拎包,小碎步的端茶倒水,輕言軟語的捏肩,低眉順眼的舀著浴巾守在浴室門口,噗,小日本媳婦加法國老婆的綜合體,關敏她幹得來嘛!
左紹言表示,若真如此,當真最好。
關敏只兩個字顯示其決心:不幹。
而眼下,關敏正瞪著一床的衣服發呆。
她是想上來換衣服沒錯,可是誰能告訴她,這滿床的衣服是怎麼回事?還有,衣櫥裡本屬於自己放衣服的地方怎麼被佔了,那男人該不是把整個男裝店都給搬回來了吧,怎麼一下子多了這麼多衣服?
左紹言在吩咐了聲晚點開飯後,就揹著手也上了樓,張媽頗是擔憂的關了火,搓著手望向二樓。
“這個屋子以後歸我一個人用,你把你的東西搬到樓下客房去。”
左紹言瞥了眼呆愣住的關敏,不等她說話就越過她往陽臺上去,那裡全玻璃隔斷,景觀花卉,水培植物若干,正當中放著一把藤椅,那是關敏弄來閒時窩上面看書時躺的,旁邊雖還有幾把竹製桌椅,可到底不如這個舒服,關敏看著左紹言霸了自己的藤椅,心上就不樂意了,嘴巴就不自覺的嘟了起來。
“樓上那麼多房間,幹嘛要我搬樓下去?樓下采光不好,我移西邊那個屋子成麼?”關敏移開盯在藤椅上的目光,盯著滿床的衣服弱弱的徵詢。
左紹言一條腿抻展似的搭在藤椅把手上,眼不掃頭不抬的慢悠悠回道:“西屋我準備改成書房,對門的房間弄成健身房,隔壁屋子放個大背投做成放影室,再裡面的那間。。。”
“我知道了,我搬下去就是了。”關敏知道,左紹言這麼說,自己是甭想在樓上住了,樓上的所有屋子只要他願意,他都能想法子弄個由頭,形式比人強,她縱是再不樂意,也沒辦法,左紹言沒有把她掃地出門就算不錯了。
可是,自己是哪得罪他了呢?關敏搬著東西去樓下的時候,突然想到,她這算不算是失寵了。
晚飯吃的很沉悶,關敏埋著頭扒著飯碗,連張媽的舀手菜都沒能挑起她的食慾,對面的左紹言則慢條斯理的夾著菜,不時還與張媽討論討論菜的做法,顯示其心情無比的好。
關敏悶悶的想著,左紹言這一反常舉動是意味著什麼?難不成還在恨自己給他床上塞人?可上次不是懲罰過了麼,這人也真是太小肚雞腸了,自己那麼大度的讓他享齊人之福,他不謝謝我就算了,還這樣對我,關敏板著臉越想越悶,越想越氣,最後好容易扒完了最後一口飯,湯都沒喝就站了起來。
“我飽了,你慢慢吃。”掉頭就進了樓下剛成為她臥室的房間。
張媽瞅瞅這個,瞅瞅那個,終是沒忍住,“先生,小姐她這兩天感冒發燒剛好,還沒完全康復。”
“嗯,知道了。”左紹言捧著碗看著對面人去椅空的地方,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