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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你說,你長的比我這好,他怎麼就不對你下手呢?白害我安排了一場,還陪了夫人又折兵的被他揉了個半死,幾天對著我沒個好臉色,叫我過的膽顫心驚的。”

曾曉潔聽她如此說,也抻手摸著自己的臉,再看關敏,已不似初認識時那樣肥嘟嘟的了,雖雙下巴尤在,身上肉尤存,可至少已經能區分出腰和臀了,少女的純真嬌憨和著不經意流露出的一點女人的嫵媚,曾曉潔終於悟到,那個男人為何如此對她放不開手了,只這呆丫頭還不曾發覺,為了使自己擺脫出來,用她的話說,就是少遭點罪,近一個月來,光自己就被她坑蒙拐騙,“故意”丟在她床上幾次,就更甭提丁珍真和於佳兩人了。

左紹言很優秀,曾曉潔不得不承認初時自己看到他時也的確心動了一把,可曾曉潔也明白,不管他對關敏怎麼個寵法,他們註定不是一路人,且不說年齡的差距,單他們各自所處的環境和現在雙方的立場,那左紹言怎麼看都不會是個可以託付真心的人,好在關敏似乎也非常明白這點,所以,心動歸心動,曾曉潔可沒想過要去跟關敏分一杯羹。

現下,瞧著關敏這半死不活,維維喏喏的憋屈樣,曾曉潔就對左紹言更沒興趣了。

援/交援的就是一個隨心所欲,心情舒暢,要是都像關敏這樣,那還不如直接找個人嫁掉算了,總好過像她這樣,天天過的那叫一個生不如死,畏畏縮縮。

關敏收拾完東西挨著曾曉潔坐下,扭著手指吭吭哧哧半天也說不出一個字,曾曉潔如老僧入定似的端坐著就是不搭理她。

透過這半年來的觀察,曾曉潔也徹底摸清了關敏的脾性,死宅死宅的一個人,天塌下來都不曉得跑,得過且過,外表憨厚忠直,內裡呆傻倔強更甚,忒認死理,遇事極不知變通,隨遇而安到被人賣了還要回頭道聲謝謝,偶爾冒出的小聰明,也是在為其後的愚蠢大坑做準備,除了口齒尚利索,一無事處。

曾曉潔實在不能想像這麼樣的一個與世無爭又不喜冒尖的人,是怎麼得罪了人,弄的那人非要把她往墮落塵埃裡逼,且瞧那人的意思竟是不死不休之勢,好在是遇上了自己,也不知是關敏的不幸還是自己的大運,反正只要有自己在,關敏就墮不了太深,不就是做援/交麼,不就是要讓她被人睡麼,那人又沒說被一個人睡還是被很多人睡,裝傻充愣一向是自己的舀手好戲,既還了恩情又充了好人,何樂而不為呢!

這樣想著,曾曉潔就又看著關敏發起了呆,一個宿舍裡住著,關敏的一切言行舉止都沒瞞過她,也曾在言語裡明裡暗裡的打聽過,可連關敏自己也不知道會有誰會與她過不去,還笑她有被迫害妄想症,弄的曾曉潔很是鬱卒,且這半年來,除了偶爾關母來看看她外,幾乎就沒人來找過她,外務人際交往竟是白的紙一般,咳,姓左的不算。

看著關敏這樣吞吞吐吐猶猶豫豫的窩囊樣,曾曉潔就氣不打一處來,怎麼自從被人包養了後,小脾性就給揉成了這副慫樣?一開始的那副天塌下來也不該由我頂著的無知無畏精神跑哪去了!

想歸想,氣歸氣,半年來曾曉潔也被她磨的沒了脾氣,肚裡窩著一團火,口裡還得好言勸慰。

“說吧,這次又要我幫你撒個什麼謊?我可告訴你啊,你媽已經開始懷疑我了,你要是還找不著更好的理由,我勸你還是交待了吧,免得她從別的地方聽些風言風雨的傷心,而且,你這不是被逼的麼,你媽通情達理的,想必不會真把你打死,回頭你再求求那姓左的,求他幫你圓個說法,你媽再不願意,還能真把人告上法庭不成。”

關敏想像了一下老媽知道實情後的情景,立時打了個冷顫,頭搖的撥浪鼓似的,“不能,我媽要是知道了真相非死了不可,且左紹言那年紀在那裡,我就是拉著他站到我媽面前,也要我媽肯信啊,且不說人家還不定會願意配合。”

“年紀大怎麼了?這年頭大個十來歲早不稀奇了,你沒看還有那二十歲的大姑娘嫁六七十歲的老頭呢!況且那姓左的皮相在那呢,你不說他大你十一歲,你媽絕對看不出來,頂多猜個七八歲了不得了,這都是在許可的範圍內,你有這功夫在這磨我去蘀你撒謊,倒不如回去磨姓左的,只要他點頭,你媽那關也就過了。”

關敏想了想,好像目前也別無他法,只得認命的點了點頭,答應回去找左紹言試試。

自半年前,左紹言應了她的請求後,就真的每隔三五天就找她一次,內容是經久不變的床戲,關敏從初夜那彪悍的小辣椒形象一下子委頓成了軟綿綿的小羔羊,忍辱負重,委屈求全,曲意承歡,終於在一個月後讓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