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婿放電;當真與報上形容的一樣,臉厚心黑墮落的不成樣子;完全失了昔日貴小姐的派頭;一時間廳內氣氛驟變,人人眼光如刀似的剜了過來。
可關敏是誰?經過家變的洗禮,小報人言的淬練;早不是一被人注目就臉紅羞澀不知所措的小女孩了,臉皮什麼的,早在她被人拒於門外苦苦哀求時就已經沒了,現在的這張,不過是新生後結的痂,一層層的,想不厚都難,心黑還差了點火侯,嘴巴卻已經被練的毒如砒霜了。
吳蕊寧不知道,對關敏朝思幕想的崔巖就更不會把她往壞了想,只有她身後的左紹言心情沉重,頗為憐憫的看了眼場中諸人,似放任般鬆了手,退離了關敏身後,往一邊走去。
他的這一舉動,使得本還有所顧忌的人一下子鬆了氣,紛紛從切切絲語轉變成了小聲指責,且漸有往大了去的聲勢,一時間關敏成了靶子,坐在輪椅上接受來自四方不認同,鄙視譏諷的話語。
崔巖身形僵硬,臉色鐵青。
吳蕊寧則似扳回了一局,臉上隱隱帶著笑,向四周傳達她的感激,一時間群情高漲,情勢一邊倒。
關敏止了崔巖欲上前的舉動,費力的將輪椅又移回了桌邊,抻手又舀了杯香檳,嘴上帶著笑,眉眼彎彎的朝著眾人巡了一圈,直到所有人都停了說話,目光齊聚在她身上,這才開口說道:“咱們都是老相識,除了極個別的我沒有印象外,這裡大部分人都與我觥籌交錯過,我什麼樣兒的大家心裡都清楚,所謂人云亦云不過是對那些不識認我不瞭解我的人而言,可在場的各位,從前與我交好的有之,與我母親相談甚歡的也在,與我父親合作過業務的家庭更是十之**,請問,面對被逼的走投無路而落的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