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多爾袞多疼她,小玉兒雖然對布木布泰還有戒心,可是也比以往輕上不少,尤其在傷心之時,拉著布木布泰的手,嗚咽的說道,“難為你了,布木布泰,你還是叫我小玉兒吧,我們姐妹要一條心,不能讓朝鮮公主得好。”
布木布泰順著她的話又說了兩句,眼角的餘光飄向了哲哲,微不可見的點頭,海蘭珠端著酒杯淺酌,雖說不幫著小玉兒,可是多年的情分下來,她又怎麼會不在意?小玉兒對感情的執著剛烈,那種烈如火全然不顧的態度,讓海蘭珠看著都有些眼熱,只可惜她生錯了時代。
“怎麼了?身子不舒坦?”心願達成志得意的皇太極側頭,察覺到海蘭珠神情有異,嘆道,“你是我最寵愛心疼的女人,小玉兒她憑什麼同你相比?你光看見她對多爾袞情深,你可見到小玉兒為多爾袞考慮過嗎?她太莽撞了,這樣的女人只會給男人招禍,我是不懂小玉兒的心思,可是你就懂嗎?小玉兒到底是把多爾袞當成她的男人?還是一件不容別人碰的東西?”
海蘭珠愣了一下,她好像重來就沒有站在多爾袞的立場上考慮過,低聲問道,“我好像也沒有為你做過什麼,也很任性的,你還會喜歡我?”
皇太極嘆息聲更重,拉住海蘭珠的玉手,無奈的嘆息,“海蘭珠,有時你驕縱任性的眼中彷彿容不下任何人,有時卻又那麼的卑微,你為我做過的事,我一件都不曾忘記。”
皇太極灸熱的手心使得海蘭珠心發燙,微垂著腦袋,低聲道,“我——不是卑微,而是你權威日盛,將來更會——弱水三千,任你取用。”
“海蘭珠,你只要記住一點,我是你的男人就夠了,就如同當初在科爾沁草原上你說過的話,你是我的女人。”
皇太極放開海蘭珠的手,舉起酒杯,高聲道,“本汗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