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庶妃跟在身邊伺候著,我只能留在汗宮了。”
“大汗是信任你才會將汗宮交給您,別人哪會讓大汗放心?”海蘭珠心中有個模糊地印象,努爾哈赤彷彿就是病逝在清河湯泉,是不是應該同皇太極說上一句?省的他毫無準備。
“我是比不上德音澤的年輕貌美,她看著就彷彿花骨朵一樣,大汗自然喜歡,不說大汗,就連旁人也看重的緊呢。“阿巴亥拍拍海蘭珠的手,面上有幾分惆悵,開口說道”爺們都是愛個新鮮,最近四大貝勒可是常來面見汗,庶妃又在旁伺候著,自然見得就多了,總有些閒言閒語的出來,我瞧著四貝勒可是很看重她。“
“大妃,我???”海蘭珠垂下頭,阿巴亥嘆氣道“你也不用往心裡去,雖然咱們大金的規矩是父死子繼,可到時她還不見得會被誰得了去,也不見得就是給四貝勒,你有兒子傍身,害怕什麼?”
阿巴亥安慰了海蘭珠半晌,無意識的隨嘴說道“其實不僅是四貝勒,就連三貝勒莽古爾泰最近都跟她很親近,你且放寬心,四貝勒總不會讓你沒臉。”隨後又說了一些德音澤的事,海蘭珠壓下心底的驚濤駭浪,靜靜的聽著,時不時的插上兩句,說了好一會的話,海蘭珠告退離開。
第一百七十七章 再捏把柄
夕陽斜照海蘭珠出了漢宮,一身的倦怠,眼神中帶有幾許的心焦,爬上了馬車,命令道“回府。”
“格格,您這是怎麼了?”烏瑪將馬車上溫著的水遞上,猶豫的問道“大汗為難你了?”
海蘭珠頭向後靠去,倚著馬車壁,回想起剛剛面見努爾哈赤的情形,興許是由於阿巴亥的話,讓她格外的注意在努樂哈赤身邊的德音澤,也是趕得巧了,莽古爾泰正好也面見努爾哈赤,海蘭珠進去的時候,正碰上他往外走,心細的海蘭珠察覺到他的那分異樣來,莽古爾泰撇向德音澤的目光總是隱含著些什麼東西。
努爾哈赤對海蘭珠相對來說比較冷淡,不冷不熱的問了兩句話,海蘭珠不敢露出任何的異議,恭敬的應和著,暗自偷瞄著努爾哈赤的氣色,他雖然看著年邁上一些,可是聲音洪亮,怎麼都不像會病逝的模樣,難道期間有意外發生?
“格格,大汗問起世子了?”烏瑪見海蘭珠臉色凝重,試探的問道海蘭珠攥緊茶杯,輕輕搖頭“不關哥哥的事,大汗對哥哥也有所虧欠吧,說是以後會重賞他。”
“奴婢看著像有心事。”烏瑪有幾分小心翼翼,海蘭珠垂下眼簾,長長的睫毛蓋住了眼裡的光亮,低聲問道:“你說女人指望的是什麼?她的男人若是死了,沒有兒子,那能靠誰?”
“格格,奴婢不太明白你在說什麼。”
海蘭珠愣了一下,搖頭淡笑著“沒事,只是想到了庶妃,她恐怕在想著將來的事呢,只是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選擇皇太極?”
馬車行駛近貝勒府,海蘭珠下了馬車,正在整理衣衫,就見莽古爾泰僵硬著臉色走過,對她視若不見。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海蘭珠輕聲的問管家,“他何時來的?”“回福晉的話,三貝勒來了有小半個時辰,一直在爺的書房”
海蘭珠並沒有回看書的院落,她心中有事自然去了皇太極的書房,剛一進門,就見滿德海收拾著地上的茶杯碎片,皇太極端坐在椅子上,摸著下顎的短鬍鬚,眼裡露出一分得意,見到海蘭珠,笑道“你從汗宮回來?”
見到他的笑容,海蘭珠的心情突然安定下來,輕步走到他近前,拄著書案的前沿,同他相對,看著地上尚未打掃完的碎片,問道“這是莽古爾泰弄的?”
“將來我會再送你一套好的茶盞。”皇太極抬手捏捏海蘭珠的鼻尖,這套被莽古爾泰摔碎的茶盞是海蘭珠從大明商人那得來的,很得她喜歡,如今缺了兩隻,她難免會心疼。
“我哪是說這些?”海蘭珠顰著眉頭,閃過皇太極的逗弄,精亮的眼裡透著不滿,冷哼道“你明知道我不會心疼,偏這麼說,是故意的吧。”
皇太極身子靠著椅背,眨眨眼睛低笑道“那你是為何?我怎麼不明白呢?”
“明知故問。”海蘭珠繞過書案,手搭在皇太極的肩頭,頑皮的湊近他的耳朵,輕輕吹氣,低聲問“你快說,莽古爾泰來做什麼?他怎麼就摔了杯子,我剛剛看見他怒氣衝衝的離去,眼睛都是紅的,很是駭人。”
皇太極拉海 蘭珠坐在自己懷裡,低笑道 “你看見了?難道他同在汗宮時不一樣?”
“當然不一樣,他當初可是意氣風發的,剛剛看”海 蘭珠停住了口,扭頭恍然大悟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莽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