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並不奇怪。
努爾哈赤輕輕拍手,‘啪’‘啪’兩聲,朱漆殿門咯吱的開啟,從外面走進來一隊身著單薄衣衫,身型豐滿,打扮得豔俗的女子,她們光著腳,手腕上和腳腕上都帶著鈴鐺,甚至就連腰間也掛著銀鈴,隨著她們的移動,傳來奢靡的聲響。
“這是?”海蘭珠從來沒有經歷過這些,納喇氏眼中透著一絲的憐憫,低聲道“她們是女奴,就是供爺們取樂的,好些個都是漢人的奴隸,還有蒙古?”納喇氏想到海蘭珠的身份,尷尬的拍拍她的手,開口道“也有大汗征服的部族女子,總之她們都是可憐之人。”
海蘭珠的臉色素白如紙,這些女子濃妝豔抹,唇邊雖然帶著魅惑的笑意,眼珠卻十分的木然冰冷,透著死寂,樂曲聲響起,這些女奴扭動著誘人的身軀,而大殿內的男人,毫不掩飾他們情慾,討論著哪個更會伺候人,海蘭珠心中泛著噁心,這些女奴有漢人,蒙古人,甚至女真人,這就是亂世嗎?原來亂世不止只會征戰中家破人亡,還有許多看不見的陰暗汙垢。
樂曲聲越發的淫靡,這些女子動作更加的大膽,雖然在現代海蘭珠也看過鋼管舞之流,女奴的舞蹈並沒有那麼勁暴露骨,可那些伸向女奴的男人手,讓海蘭珠的身上彷彿螞蟻再爬,冷眼看著這場壽宴的安排者努爾哈赤,他正擁著阿巴亥調笑,眼角的餘光望著他的子侄,心情彷彿很是暢快,高聲道“你們都給本汗好生的伺候著,否則本汗就將你們送去軍營。”
女奴身子微